也不知是被注视着最私密处的羞意,还是被掠尽赖以生存的空气的慌张,又或者二者都有,在试探的指尖碾压转动小巧的珠蕊之时,脑海里仿佛顷刻间炸了一大束烟火,小腹缩紧绷痛,你从禁锢住双唇的扫荡中短暂逃脱,低着头,越发钻进弗雷德怀里,咬住少年的领口,生理性泪水溢出,糊满了他整片喉结,又热又凉。
挤出的细细弱弱幼崽般啼吟,萦绕在少年们的耳旁,乔治愈来愈快速捻弄,而弗雷德任由你求饶的胡言乱语释放个透彻,捉过你软成一团的小手,引着探往贴合的躯体间某处,隔着布料,按住在上方挪移,你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这是在做什么了,十分顺从地随着动作上下摩擦,掌肉堪堪覆盖住硬物,少年的呼喘和你的重迭在一起,拙劣的原始的下等情欲促使着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刚成年的男性,满心满眼都是怀里如此姣美诱人的少女,仅是这般粗糙的接触就能够最大化勾出所有,有关于你的遐想和燥意。
朝圣徒想要玷污他的神明,他于是这么做了。
似乎是被他感染了,又似乎是身下快慰的刺激累积起来冲上头脑,你主动含吻他的下唇,手心里高昂的跳动的,给你带来怪异的满足,你甚至希望身后那人的动作更加激烈,更快结束这不上不下快乐和难耐交织的战役。
可他却停下了动作,将满手的汁液,涂抹在周围。你迷迷糊糊睁开眼,被这戛然而止的攻势打乱了本就不坚固的阵型。
“唔……怎么、了?”
“不能厚此薄彼噢。”乔治说。
他看着弗雷德牵动你的频率越来越快,少年脸色染红,低低喘息,你的掌心都发酸了,才终于等到湿意渗出到布料上,粘腻在你手里。
弗雷德不轻不重咬了下你的侧颈,像是要从血管里汲取能够平复这一切的神秘物质,你不得而知,你只能呆楞着,被扳过身子,又平躺在床上。
双腿被折起,乔治的手掌按压住膝弯内侧,释放出的忍耐许久的欲望,正贴着你的腿心。
“你会乖乖的……对吧?”
“呜嗯……我……”你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逐渐浓重,强忍着纷乱的意念,急切开口,“我想先……我真的……”
但你不知道的坏心思满满的双生子,并不给你这个机会。
他们只想扯着你,共同在这无法挣脱的欲念中,浮起又沉湎。
——
“我想描述她的脸,她的姿态,但我不能。她越是近在眼前,我的欲望便越遮蔽了我的双眼。”——《洛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