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好像没有得到允许就不会进行下一步,尽管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余束白本来还有些犹豫,可是傅闻笙这么一问,他反而主动起来。
他对疼痛不怎么敏感,也不介意上下的问题,更何况,傅闻笙已经给了他很多。
他怎么也没想到傅闻笙会为他做到那种地步,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意为对方做的。
而且,能在那种关头停下来问他的意见,同样是男性,他知道这有多不容易。
傅闻笙好像是真的很喜欢他。
这让他内心深处的那份不安消散了一些。
他尝试着打开自己,去接纳另一个人。
这场午觉睡到了傍晚,余束白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晚霞正是最漂亮的时候。
傅闻笙还在手脚并用地抱着他,不知道已经醒了多久,见他睁开眼便连忙问: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余束白瞬间又想起午睡之前的画面,脸上一阵热意,摇摇头说:没事。
他的嗓子有些哑,傅闻笙连忙起身给他递了杯温水过来。
余束白一口气喝完,傅闻笙又殷勤地问:饿吗?晚饭想吃什么?
余束白坐起来,又立马躺了回去。
当时没觉得多疼,现在反而有点难以忍受。
这家伙的时间实在太久了,除了第一次被他碰一下就交代了之外,久得他都怀疑傅闻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而且还没完没了地来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要不是他坚决喊停,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
傅闻笙把玩着余束白的手指,看到上面红色的牙印,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可是不管他往哪看,都能找到自己在余束白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让他愈发心虚起来,掩饰性地干咳一声,建议道:吃清淡点吧,晚上我们先在这里住下,你妈妈那边我让许嘉远帮忙照看着,你不用担心。
余束白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确实没办法回去,便嗯了一声。
傅闻笙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不烫,才放下心道:那我现在去做饭,你再休息一会儿。
余束白疲惫地闭上眼,有些后悔之前对他的纵容。
应该在第二次结束的时候就喊停的。
对了,这个药我先帮你涂吧。傅闻笙底气不足地说。
余束白不太想搭理他,结果那家伙直接就要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