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知道余束白现在还是不是单身,唯一让他庆幸的一点是余束白没有戴婚戒。
只要还没结婚,他就多少还有一丝希望。
不过,就余束白那张招人的脸,以前不会打扮的时候学校里就有很多人喜欢,在酒吧打个工每天都被一群妖魔鬼怪觊觎,更何况是现在的余束白,出去晃一圈都不知道要招惹多少男男女女。
万一余束白看上了哪个漂亮女秘书,他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毕竟他已经没有立场去管余束白喜欢什么人了。
以前他可以蛮不讲理地霸占着余束白,把余束白身边的狂蜂浪蝶都赶走,可是现在,他连跟余束白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他因为这种私事去骚扰余束白,恐怕只会让余束白更加讨厌他。
傅闻笙食不知味地吃着午饭,勉强吃了一小半就没了胃口。
他从休息室出去,看了眼外间的办公室,压下心里的酸涩和痛苦继续工作。
第二天早上,一进总裁办傅闻笙就看到所有人工位上的花都换成了白玫瑰。
他满意地冲Emily点了点头,结果走进去才发现,余束白桌上是一盆含苞待放的茉莉。
Emily过来给他送咖啡的时候,他把人叫住,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余特助桌上的花不一样?
Emily有些拿不准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如实道:余特助不喜欢白玫瑰,也不喜欢别的鲜花,说想要绿植,我就让人去搬了一盆茉莉过来,是有什么不妥吗?
不喜欢白玫瑰?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余束白明明很喜欢白玫瑰,是因为讨厌他,连带着也讨厌他曾经送过的花吗?
傅闻笙垂下眼,跟Emily说:没什么,你去忙吧。
Emily应了一声,正准备回去,又听傅闻笙道:对了,以后办公室的花还是照常吧。
Emily不敢多问,只是道:好的,我知道了。
她隐约觉得,傅总跟余特助之间的关系,好像怪怪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路过余束白的办公室时,她顺路过去问:余特助,这个绿植还可以吗?
余束白点头道:可以,谢谢。
Emily又道: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对了,你喜欢什么咖啡?茶水间要是没有,我再跟人事申请去买。
余束白:我都可以,不用麻烦了,谢谢。
Emily笑道:那咱们总裁办还真是从上到下都一样,傅总也不挑咖啡,什么都喝,提神就行,不像别的老板那么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