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余束白要跟傅柏桦
他是被傅柏桦挟迫的吗?
对!一定是这样!
傅柏桦那个神经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年连他都没办法反抗,更何况是余束白。
傅闻笙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管不顾地带着人去了136层的安全通道,直接把门砸开冲了上去。
傅柏桦看到他过来,脸上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傅闻笙隔着一道玻璃门和傅柏桦对视,很快那道玻璃门便被他带来的人给拆了。
他走进去,看着已经染上几分暮气的傅柏桦,神色冰冷地说:你已经老了,还不能安分一点吗?
傅柏桦仍旧是那副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控中的姿态,高高在上地问:你就是这么对你父亲说话的?
傅闻笙额头的青筋直跳,极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傅柏桦动手。
他还不想因为傅柏桦的一条命赔上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傅闻笙在傅柏桦对面坐下,摆出谈判的姿态:你想要下一任继承人,我没意见,不管是你自己生还是让许嘉远生都可以,我会按照傅氏集团继承人的规格培养他。
如果你非要用这种方式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我可以跟你保证,你会断子绝孙。
傅氏集团在你手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衰退了,我可以救活它,也可以毁了它。
你要是不信,那就把你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当作筹码跟我赌一局,我会让你看看大厦倾倒时是什么样的场面。
傅柏桦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道:你的确长大了。
傅闻笙站起来: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兜圈子,给我一个答复,现在。
傅柏桦靠在沙发里,抬头仰视着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笑了笑说:下个月杜小姐生日,让嘉远去吧。
傅闻笙达到了目的,扭头要走,却听傅柏桦问:你就真的非他不可了?
傅闻笙没有回答,只是说: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没有下一次。你应该庆幸,我到现在还保持着理智。
傅柏桦笑了一下:不用这么紧张,我又没对他做什么,是新来的秘书笨手笨脚,不小心把咖啡洒到余特助身上,好在烫得不严重。
傅闻笙身形一顿,怀疑地看着傅柏桦。
傅柏桦又问:余特助现在怎么样?
傅闻笙想起余束白当时的反应,忽然明白过来,他是又被傅柏桦耍了一次。
但他现在更多的是庆幸,庆幸余束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