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兜兜转转,事情还是走向了他最满意的局面。
这样真好。
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吃完早餐,余束白见傅闻笙要动手收拾餐桌,连忙阻止他道:先放着,一会儿家政会过来收拾。
傅闻笙争取道:我慢慢来,可以的,昨天家政刚打扫过一遍,今天就别叫了吧,我不喜欢别人来我们家。
最后那句话让余束白一下子败下阵来,他看了眼时间,还不算晚,干脆自己动手把餐桌收拾了。
傅闻笙想帮忙,余束白坚决不肯,冲他摆摆手说:去休息,我自己来更快,不然要迟到了。
傅闻笙也没走远,就靠在厨房门口看他忙活,嘴里还道:阿树你也太小心了,我真的可以,洗碗又不是拖地那种力气活,没事的。
余束白迅速把东西收拾好,擦了擦手说:过段时间吧,现在还是要多休息。
傅闻笙跟他打商量:那下个星期我来做?
余束白模棱两可地说:到时候看情况。
傅闻笙自顾自地说:肯定没问题,下个星期我来。
余束白没松口,但也没再跟傅闻笙纠缠。
他去换了身衣服,因为要去公司开会,今天穿的是很正式的西装。
商务风的款式,不算多贵,但是剪裁合体的套装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线和修长的双腿,修长的脖子被衬衣和领带遮住了一半,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得发光,金丝眼镜后的眉眼精致又锐利。
傅闻笙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当初余束白第一次穿西装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好看,有点青涩,又有点禁欲,让人想把他的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
而现在,余束白已经褪去了那份青涩,不笑的时候气势迫人,给人一种无法亵渎的感觉,这在傅闻笙看来非常诱人。
余束白没察觉到傅闻笙愈发热烈的目光,他整理好衣袖,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抱着小橘猫的纸箱,出门的时候又不放心地叮嘱傅闻笙:自己在家老实呆着,想吃什么让人送,晚上我会早点回来。
傅闻笙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说完他又跟余束白讨了个吻,然后像个送丈夫出门上班的妻子一样站在玄关目送余束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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