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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他太了解,这个小东西根本不懂得拒绝人,再加上当记者的哪个不是厚脸皮外加一张利嘴。

穆克就是因为这次采访事件被他爷爷调到冬儿这里近身保护,也就是说堂堂少将成了一个孕育者的私人保镖,显然是司马昭之心,但是能明目张胆往这里塞人的除了昆特将军,别的人也没那个实力。

“以后不要随便接受采访,再有这种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桑温和地叮嘱冬儿。

“以后有我在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穆克酷酷地坐在沙发上,依然面无表情。

冬儿内疚的低垂着头,他不知道不可以随便接受采访,小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不可以接受采访的。”

桑叹口气,“不是不可以接受采访,而是你应该学会保护自己,知道么?不可以随便让陌生人进来。”桑像兔妈妈叮嘱独自一人在家的兔宝宝一样。

冬儿乖乖地点头,原来是不可以给陌生人开门啊,冬儿觉得他犯了常识性错误,于是更内疚,他让桑担心了。

“好了,这一次记住就好了,明天会有医疗队过来体检,你不要紧张,知道么?”穆克觉得桑有向老母鸡发展的趋势。

桑是医生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反复叮嘱过冬儿,并且和不耐烦的穆克打过招呼以后又回去了。

穆克挖挖耳洞,桑太嗦了,“放心吧,以后有我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操心。”穆克拍拍冬儿的肩膀,说道。

冬儿乖巧地点点头,“麻烦穆克了,穆克今天不上班么?”

“我现在调到这里来做你的贴身护卫,暂时不用回部队。”穆克面无表情的回答,这一次知道要被调过来他居然一点都没发脾气。

“诶?”冬儿惊讶地望着穆克,做他的贴身护卫?“为为什么?”

“联邦下达的命令,没有为什么。还是你不愿意?”穆克脸臭了一下,他可是联邦战斗力最强的男人。

“没没有,只是只是这样不大好吧。”吃联邦的住联邦的,还要派保镖保护,都成国家主席了。

“没什么好不好,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冬儿闭嘴不敢再说什么了,穆克的样子虽然有些强势得吓人,可是刚刚说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时冬儿心里不禁感叹一句真帅。

等到第二天冬儿这里来了七八个身穿制服的人,手里扛着各种器械,然后接下来给冬儿采血,器械在冬儿身上探来探去,冬儿就像个乖巧的洋娃娃任人摆弄,而那些医务者虽然一个个看似在认真工作,可是眼睛仍不自觉地瞄向冬儿。

穆克不耐烦地咳嗽一声,别当他没看见这群人鬼鬼祟祟的偷窥动作。

一切该采集的样本采集完毕,该做的检查也做完,一群人才慢慢悠悠地收好器材离开。

冬儿在抽血时害怕的样子实在太招人疼了,当时采血的医务人员都下不去手,还是穆克在一边不耐烦地催促对方才深吸一口气,跟自己被扎一样呲牙咧嘴的下针。

人都走完了,穆克拉过冬儿被抽血的胳膊,撩起袖子仔细检查了一下被扎的地方,看见一个细小的针眼,血已经没再流了,穆克还是拿了一张创口贴贴上。

“还疼么?”穆克难得表现出铁汉柔情的一面,冬儿抽血时害怕得泫然欲泣的表情他也看着心疼,庆幸还好给冬儿扎针的不是自己,对着冬儿还真是下不去手。

冬儿摇摇头,很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逊毕了,可是从小就怕打针看见针就心慌,他想改也改不过来。

“晚上有个宴会,你要是不想去我帮你推掉。”这种类似相亲的宴会对于孕育者来说很普通,顺便让孕育者在公众面前露露面,联邦是很支持这种性质的宴会。

“啊?宴会?”什么宴会,他从小到大都没参加过宴会。

“没什么大不了的宴会,就是让孕育者固定露露面。”其实说白了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孕育者利用这种宴会结识高层,高层利用这种宴会彼此结识,这种社交宴会穆克参加过两次就再也不去了。

冬儿愣了下,桑跟他说过孕育者是联邦的精神支柱,是公众人物,冬儿想起以前在娱乐频道看见的明星衣着靓丽的出席各种宴会的情景,心里暗暗想到:对了,自己现在也是公众人物了。

冬儿是典型的小人物心理,虽然对于这种宴会很害怕,可是心里难免有些期待,能和电视上那些衣着光鲜的人一样,冬儿心里砰砰跳了两下,几乎每个小市民都做过明星梦,冬儿也不例外,灰姑娘的故事不仅女生喜欢,男生也一样热衷,不然x点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潘砍缮裰类的小说了。

穆克看见冬儿犹犹豫豫却又带着跃跃欲试的好奇表情,就知道这个小家伙想去见识一下,心想,看来每个孕育者都一样爱慕虚荣,虽然冬儿和别的孕育者不一样,可是也免不了被这纸醉金迷给迷惑住的一天,联邦这么纵容孕育者不就是希望看到这个结果么?孕育者被养得骄纵不事生产,高傲不可一世,不就是为了让他们离不开这种优渥的生活么。

“想去就去,下午叫人过来给你准备礼服。”穆克说完转身进健身房去了,他心里有些烦躁,需要运动发泄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穆克安排了裁缝下午来给冬儿量身,裁缝讨好地对穆克说衣服都有现成的,只要按照冬儿的尺寸改改晚上就可以用了,不会耽误冬儿的宴会。

果然在宴会开始前冬儿就收到了衣服,款式是穆克挑选的,有些类似中世纪西方的礼服,衣领,袖子,下摆上都有荷叶边,但是样式却不是西服款式,冬儿怎么看怎么像半裙装,这样的衣服他真心不想穿,虽然知道自己在这个时代被当成女人看,可是他还是有一颗男人心的。

长长的类似燕尾服的后摆却不似燕尾服的绅士感觉,缀上荷叶边和几乎拖到地上的纱,感觉就像小洋装的裙摆,衣门襟被繁复的荷叶样式覆盖,领口并不像中世纪那样有齐喉的领结,衣领开口反而有些低,露出大片的脖子和些微锁骨。

整个上半身就像洋娃娃的小洋装,而下半身就比较简单类似骑马装,齐膝小蛮靴的样式很简洁,只是鞋跟要是再矮点就更好了,穿上衣服后的样子让冬儿莫名眼熟,像谁来着?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黑执事里的那个小孩只是他比那个夏尔成熟一些,也没有对方的贵族气质和面瘫表情,冬儿现在穿的这套就莫名的像黑执事里的夏尔的感觉。

桑知道冬儿要参加晚上的宴会特地赶了过来,穆克的脸色顿时有些臭,心里腹诽桑真是阴魂不散的老母鸡。

冬儿脸红红地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打扮皱眉,觉得这个样子太娘娘腔了,虽然他从来没男子汉过。

桑走到冬儿身后,冬儿看见镜子里穿着西服温润如玉的桑,顿时觉得桑脸上要是再暧昧些就真的很想塞巴斯蒂安了,一样的英俊不凡,一样的温润翩跹,一样的气质高雅。

桑将冬儿转过身,上下打量一番,嘴角的笑容阔的更开,当桑执起冬儿的手弯腰吻上冬儿的手背时冬儿瞬间错乱了,这真的不是在客串黑执事么?

冬儿不自觉地喃喃道:“塞巴斯蒂安,你应该跪下。”话一出口冬儿瞬间石化。

桑愣了一下,抬眼看向冬儿,虽然不知道塞巴斯蒂安是谁可是冬儿那一瞬间说出口的话让他怔愣,嘴角一弯,桑单膝跪下,重新再次吻上冬儿的手背,眼神深邃的望向低头惊讶看着他的冬儿,“荣幸之至。”

“桑你你赶紧起来。”冬儿想向后退,可是桑拉着他的手让他只能退半步。

穆克撇撇嘴角将头转向一边,男人的膝盖不应该随意弯曲,他不认同桑的行为。

桑优雅地站起来,将冬儿的手放到自己的臂弯,就像女伴搀扶着男伴的胳膊弯一样,冲冬儿眨下右眼,“时间到了,我的公主。”桑今天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冬儿眨眨眼,时间到了?公主?是灰姑娘么?要坐上南瓜车了么?冬儿的脑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片混乱,各种情节乱入。

※※※

到了宴会场冬儿还是忍不住腿软了,好多记者在门口拥挤着拍摄,冬儿觉得像是在走红地毯,这些记者几乎都是来拍孕育者的,毕竟人们的精神世界还是要靠八卦来丰富。

冬儿出现的时候各种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齐射过来,未来世界的相机不像二十一世纪那样会闪光还会咔嚓响,所以整个记者群只有记者的声音,各种呼喊,请求冬儿看过来,请求冬儿笑一个。

冬儿紧张地抓紧了桑的胳膊,桑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安慰:“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

冬儿僵硬地点头,跟在他另一边的穆克牵起他的手,于是组成了怪异的三人组合,冬儿夹在中间,右手挽着桑的胳膊,左手牵着穆克的大手。

冬儿的情形在别人看来并不怪异,一个孕育者好几个男伴陪同的情况十分普遍,冬儿的前面就有个孕育者身边围着四个男人,跟女皇带领着后宫一样高傲地走过去。

穆克和桑很少参加宴会,并且即使参加宴会也从来不带伴儿,这样的情形让记者猜测穆克和桑是不是冬儿的守护者。

守护者在联邦类似于未婚夫,但是不同于未婚夫的地方是守护者不一定会成为伴侣,守护者更像是情人,未婚夫未满,情人以上吧。

一段短短的下车到门口的路程走得冬儿手心都是冷汗,他想退缩了。

进入会场大门,冬儿再次成为焦点,冬儿值得人们津津乐道的身世外加桑和穆克这两个黄金单身,这个组合不可谓不吸引人眼球,冬儿的惹眼使好些孕育者眼里露出了嫉妒不满。

冬儿低着头不敢与人目光接触,他觉得自己来参加这个宴会简直就是错误,什么衣着光鲜,什么受人瞩目,什么明星梦,看着别人光鲜是一回事儿自己真的身临其境又是一回事儿,光是那些火热的目光就快将冬儿蒸发了。

会场的人反应最快的开始来和桑和穆克套近乎,特别是穆克,背景雄厚自身能力又高,以后会成为军界一把手那是铁板钉钉。

穆克淡淡地与人寒暄,即使他并不热情的态度依然让人趋之若鹜,桑也有些繁忙,桑的彬彬有礼并不像穆克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绅士的和人谈笑风生,三两句就把人打发了,既不得罪人也不十分与人亲近。

冬儿被桑安排在几步远的地方,为他取好食物和饮料,桑一边与人攀谈一边不时用目光注意冬儿。

冬儿以为自己会成为桑和穆克的陪衬,可是他才坐下就有人过来搭讪,他手足无措地拒绝着别人的邀请,一个劲的摇头拒绝了一批又一批来邀请跳舞的人,他感到很尴尬,一次又一次说着自己不会跳舞,他觉得自己和这些人格格不入,再一次为这次的决定后悔。

“哼!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在外流落回来看他那一身寒酸气。”一个并不和谐的声音冲进冬儿耳朵里,对方的声音不可谓不大,半个会场都安静了一下。

冬儿的脸本来就因为害羞和尴尬而红彤彤的,此刻更是红的滴血,他知道对方是在说自己,一双手悠地在桌下抓紧,这样的嘲讽他并不陌生,没想到到了陌生的世界依然摆脱不了别人的鄙视,冬儿悲伤地想到,是了,不仅是身世让他受人诟病,他自己也有原因,懦弱,胆怯,优柔寡断,没有一点讨人喜欢。冬儿又再次开启了自我厌弃模式。

是这段时间祁大哥还有桑和穆克让他忘记了自己的缺点,可是缺点并没有因为忘记而消失,他还是从前那个他,即使隔着时空也是一样。

讽刺冬儿的人见冬儿可怜巴巴地垂着头,也不还嘴,脸上的表情更加鄙视,鼻子里发出讽刺的哼声,“想装我见犹怜么?一身小家子气可怜巴巴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旁边没人来劝阻,孕育者之间争风吃醋很平常,况且管这种事说不定还两头不讨好。

“冬儿。”穆克排开围着他的人,走到冬儿身边,强势地将冬儿从座位上拉起来,一把圈在怀里,“这是我的人,你再说一句试试。”穆克虎着一张脸,冬儿紧咬嘴唇快要哭泣的侧脸让他很是冒火,现在自己是冬儿的贴身护卫,当着他的面骂他的人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孕育者也不能挑战他的权威。

冬儿被按在穆克的胸口,泪水悄悄滑落,他觉得自己被惯坏了,只不过两句难听点的话就忍不住流泪。

“穆克少将,什么时候又转换口味了?”对方冲着穆克抛媚眼,声音有些发嗲,让人忍不住掉一层鸡皮疙瘩,“有空到我那里坐坐吧。”

还在流泪的冬儿哆嗦了一下,眼泪也忘了流,从穆克怀里转过头悄悄抬起眼皮看了下说话的人,瞬间有点斯巴达了,他觉得自己穿得已经很孔雀了,对方简直像是来参加变装舞会的,一身大红色的妖艳装扮上嵌着无数水钻,闪得冬儿眼睛发花,关键对方还是个至少190公分高的大男人,比桑还有男人味儿。

“我不喜欢穿得花里胡哨的人。”穆克大手一按,又将冬儿的脑袋转回来,小东西真不老实,不乖乖把脸藏在他怀里一副要哭的样子是想勾引谁?

穿红衣的妖孽被穆克下了面子,不满地哼哼了两声,气呼呼地走开,他不敢得罪穆克,孕育者虽然有很多特权,但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们只是一堆花瓶,装点着高层的生活,顺便丰满下底下人民的精神世界。

穆克气势大开环视一圈周围的人,所有人收回看戏的表情摸摸鼻子大家再次各找各的乐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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