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充耳不闻,照着揉搓她胸的动作揉弄她大腿根儿,含在她小穴里的手指随着揉搓得动作进进出出,摩挲过一层层软肉,把她阴蒂揉得充血发硬,浪叫声盖过拨动起来的水声,她凄惨惨地叫他“陆淮”,一遍遍说不要了,最后眼前都发白了,颤抖着唇贴过来亲他耳根,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求情:“亲一亲好不好,亲一亲,不揉了,我亲一亲你,不揉下面了……陆淮,我真的不跑……陆淮……”
林妤害怕这样冷漠无情的陆淮,这让她想到了之前无数次屈辱的过去。
陆淮毫无人性,根本不做选择,贴着她蹭过来的嘴唇吮吻,舌尖缠弄:“那就一边亲一边揉。”满面通红的林妤的呻吟声被他堵得结结实实,变成含糊呜咽的闷吭声,额头被他轻轻蹭过,彼此之间的距离亲昵至极。
可心却从未靠近。
直到林妤尖叫一声:“呜呜,要尿了…真的要尿了,陆淮,放开我,快放开我!”
陆淮眸色幽深,看了她几眼,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腿分开搂着腿肉把在怀里,小孩儿把尿一样对准马桶:“尿。”
林妤的手臂被绑着,没法做捂脸的动作,羞愤地几乎要哭出来:“我……我……”
陆淮的语气冷淡恶劣:“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尿过。你不尿的话,我就捏着你阴蒂给你抠出来。”
“呜……”林妤毫无办法,只得尿出来,眼泪也跟着往下掉,陆淮下头的巨物硬得发烫,恨不得把人按在马桶上立刻狠肏,他咬牙切齿地掐着她臀肉,把她头勾过来亲她眼角,把她泪珠舔了,语气凶恶至极:“哪儿都能淌水,你里头装得全是水是吗?”
陆淮冷白的面上着染情欲的绯红,他低声细语,语气顽劣:“离开我,还有人满足得了你吗?小骚鱼儿。”
“变态!”
林妤感受到陆淮拿着一个冰冷的物体进出她的花穴,陆淮在她的颈侧啃咬,留下一个个带血的吻痕。
那是陆淮用了许久的钢笔。是他们一百天纪念日的时候,林妤送给他的。林妤知道他有一柜子的各种品牌的钢笔,甚至很多是定制款,但陆淮带在身上的一直是林妤送他的那一支,那时候林妤以为这是陆淮对她的感情,以为陆淮是爱她的。
那支钢笔,进出过她的身体,笔尖描绘过林妤的乳尖,在她的皮肤上留下过陆淮的名字。
那,是她的耻辱。
陆淮喜欢林妤骂他,这样的林妤才是活力满满的,不会死气沉沉,连床上的呻吟浪叫也像是例行公事一样的无趣。
陆淮慢条斯理地脱下被水沾湿的衬衫,滚烫的胸膛贴上了她赤裸的背,右手虎口卡着她的下颌,细密地亲吻,津液相交,一点点吞下,有些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下颌曲线往下流淌,陆淮左手捏着钢笔在她身下进出,这样粗重的刺激,让林妤身下泛滥成灾。
因为钢笔的长度不够,陆淮有时候甚至会把手指也伸进去,一整根钢笔都在她下半身,狠狠碾压着里面的嫩肉。
那冷冰冰的东西逐渐被她身体暖热了,但金属材质冷冰冰的寒气还是透出来,她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汁水波涛汹涌地从穴肉里淌出来。
林妤口中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背在身后的手让她无所适从,全身仿佛处于海浪中,毫无依托。
陆淮看林妤高潮了,在她花穴里的钢笔最终被抽出来,满是亮晶晶的水,他紧随其后地肏进来,粗大的性器破开紧窄的肉穴和饱受刺激的宫口,恶狠狠地侵占了林妤窄的子宫。
林妤的腿被他搭在自己肩头,另一条腿由她自己自发地缠绕上他腰,脑袋无力地晃,被陆淮捉了下巴细密亲吻,他尖利的齿咬破了她的舌尖,血腥味让陆淮愈加兴奋,用力的碾压林妤的敏感点,直让她一波又一波高潮,口中的呻吟不断。
两个人缠绕在一起,哭喊求饶和粗喘气息肆意纠葛,陆淮一遍遍射进精液来,把她小肚子撑得饱胀,半软的性器堵着林妤吃不下的精水,陆淮低喘,轻笑一声。
“就该让你多吃点,怀上我的孩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