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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要麻烦您做饭,真的过意不去。”

慕持笑着去摸文修的脑袋,文修又躲了过去。慕持道:“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安心养胎,等孩子出生了你就自由了。”

文修点头,现在他已经接受自已肚子里揣了一颗蛋,而且这颗蛋里会孵化出一个孩子来的事实。也已经接受了自已和顾恺的关系,以及以后该如何相处的问题。

此时叶斛已经将孵化箱放到回来了,他见到慕持后便开始抱大腿痛哭:“媳妇,我哪里做错了你倒是说啊!你不肯见我我心好痛!求求你原谅我吧!媳妇,没有你我睡不着觉啊!”

慕持咬牙切龄的道:“给我放开!”

叶斛摇着头:“就不!”

慕持蹲下身来望着他:“你放还是不放?”

叶斛抖了抖,放开慕持的大腿。

慕持冷哼一声,站起身,背对着叶斛道:“到厨房来给我帮忙。”

三分钟后,慕持开始后悔把这活宝叫进来。想把他撵出去,他却死皮赖脸的赖在他身边,无论如何也不出去。慕持没有办法了,只得对他说:“乖,出去吧!今天晚上许你进房。”

叶斛的表情立即变得yd又下流,屁巅屁巅的跑了出去。

饭后,文修和顾恺回房间。小两口热恋期,吃完饭必定会做一些消食运动。不过这些运动有些儿童不宜,且只有两人可参与。其过程时而温暖和睦,时而激动热烈,运动后往往还有副作用。不过益处嘛,与副作用往往是成正比哒~!

至于答应晚上可以让叶斛进房的慕持,此刻正悠哉的坐在书桌前看军报,对门外叶斛的嚎叫声充耳不闻。最后被砸门声搅得忍无可忍,他终于放下军放,不紧不慢的打开门,便看到叶斛苦逼的一张脸,正满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他:“媳妇,你说过晚上可以进房哒!为神马说话不算数?”

慕持面无表情道:“哦,你的意思是说这都是我的错了?”

叶斛立即摇手:“不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媳妇永远都是对哒!”

慕持冷哼一声,忽然勾了勾唇角,弯腰对叶斛道:“你真的想进来?”

叶斛道:“真哒!比真金还真!”

慕持道:“好啊!进来可以,有一个条件!”

叶斛立即狗腿道:“只要媳妇让我进!去!什么条件伦家都答应!”

慕持打开门放他进来:“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哦。”

叶斛举起右手做起誓状:“当然,我叶斛签应媳妇的事,什么时候后悔过?一定说到做到!”

慕持点了点头,关好门,上好锁,转过身,单手按住想要往他身上扑的叶斛:“别着急,我还没说我的条件呢。”

叶斛嘿嘿傻笑:“听媳妇哒~!”

用下巴指了指床,道:“脱掉裤子,趴到床上去吧!”

叶斛:“w……what?”

☆、第四十四尾?

慕持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斜睨着他道:“怎么,不愿意?”

叶斛立即摇手,道:“不不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媳……媳妇,你真的要……要……”

慕持笑着捏住叶斛的下巴,逼近他的嘴唇,在他鼻端吐了口气,道:“怎么?觉得我没这个能力,还是……”慕持搂住叶斛的腰:“没这个体力?”

叶斛扭了扭身子,否认道:“当……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

慕持推开叶斛,冷声道:“怎么?你弄我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现在换作是你,就不情愿的?”

叶斛炸毛道:“当然不是了!媳妇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给媳妇压,天经地义!”叶斛抓着脑袋上的头发,长发都被他抓成了鸡窝:“只是媳妇……你你你……这里有套套吗?”

慕持将他推倒在床上,一边用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解着他的衬衣纽扣,一边在他耳边道:“那你弄我的时候,又有没有戴过套套?”

叶斛想了想,道:“耶?似乎真的没有……”他猛然抓住慕持的手,道:“不……不是媳妇,你你你……我我我……哎哟我怎么解释?我跟你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嘤!我们体质不同,我……我是必须要戴套套的!不戴的话……会……会产生很不舒服的后果!”

慕持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哦,那你弄我的时候又有没有考虑我会不会舒服?”

叶斛翻着眼皮想了想:“好像每次媳妇都挺舒服的……哎哟媳妇,先别脱裤子,别……别脱啊!我……我去买行吗?我现在就去买!要不我问问顾小恺那里有没有!这让我怎么解释嘤?我们体质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嘤嘤嘤!媳妇快放手,我不想伤到你!不想伤……”

慕持停住在解叶斛裤带的动作,默默看了他的眼睛十几秒钟,然后坐起来,转过身去,道:“不勉强你,去吧!”

叶斛傻懵懵的道:“去……吧?”

慕持道:“是,去吧!”

叶斛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自已的鼻子:“你让我,去哪儿?”

慕持道:“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

叶斛摇头:“不不不,我哪儿也不去,就和媳妇呆在一块儿。”

慕持和衣躺下,盖上被子:“好~!那就早点睡吧!”看不出悲喜,这让叶斛更加心里没底。一般,媳妇打他的时候,就说明媳妇虽然生气,还是愿意原谅他的。可是,如果媳妇心里生气,却并不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一般情况下自已在他心里的地位可就难保了!

地位重要还是菊花重要?

答案当然是前者!

况且,一次而已,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就……

叶斛转身搂住慕持,嘿嘿的傻笑,笑了两声后,拿起慕持的右手,放在了自已的腰上。随后,翻身而起,骑在慕持身上,蹭了蹭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又将慕持的手放到了他后面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慕持皱了皱眉头,只觉叶斛那处湿润粘滑,似是涂过润滑一般。慕持看了他一眼,道:“你……”

叶斛不再多说话,闭上眼睛,翻身躺好:“媳妇,今天晚上我就把我自已交给你了。”

于是,一晚上的时间,文修与顾恺都听到隔壁杀猪般的嚎叫。

文修红着脸问顾恺:“有……那么疼吗?”

顾恺道:“有……吧?”

因为文修第一次的时候喝醉的,醉的不醒人事。所以,疼痛没感觉到,舒服也没感觉到。第二次时已经没那么疼了,反倒感觉很舒服。不过,人鱼的体质与人类不同,即使第一次也不会感到特别疼。薄薄的一层膜,捅破了即可。经过充分扩充,甚至第一次不但不会感到疼痛,还会感到十分欢愉。

还有就是人鱼的特殊体质,它们在第一次发情以后欲望会变得很旺盛。这也是文修为什么每次都缠着顾恺做很久的原因,而且顾恺十分热衷于将液体留在他体内,总觉得只有如此才是对对方彻底的占有。

今日文修依旧是不依不饶,后庭红红肿肿,顾恺一边帮他擦药一边埋怨:“你现在是两个人了,万一伤到你也伤到他怎么办?等孩子生下来,做一夜又如何?如今,保重身体最重要。”

文修脸比后庭更红:“你……别说了,你当我愿意如此吗?不知为何,每次你……进入那个地方,我都感到欲罢不能。这……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如今,反倒成了浪荡子弟。不该不该,以后我会慢慢改的。”

顾恺将药上好,把药瓶放回药箱里,重新回到床上,把文修搂在怀里:“这个不算毛病,就不用改了……”说着他紧了紧文修,在他身上蹭了蹭。

文修身上一滞,将顾恺推开:“你且走开,我……我要睡了。”

顾恺道:“还早,这么快就要睡了吗?”

文修脸上更红:“嗯……嗯,我……困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顾恺狐疑的看着文修,将他重新捞了回来,伸手往他身下一摸……

原来如此,直直硬硬的某物,颤巍巍的在他手中。顾恺掀开被子,粉色的某处挂着津液。文修扯回被你:“你你你,不许看了!”

顾恺拥着文修,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笑道:“那里还疼吗?”

文修摇了摇头:“我捏个诀儿就可以了,不碍事……”

顾恺假装惊讶道:“啊!原来是可以治好的。可是,为什么还要让我帮你上药?”

文修脸上红上加红,推了推他:“是你自已要上的,我哪有让你上!”不过,既然你要上,那就上好了。那处给你看,也倒不打紧。只是如今,为何我也变成了他们口中有暴露癖的变态狂魔了?唉,罪过罪过,无量天……嘘,这件事不可让祖师爷知道。

随着顾恺手掌的上下撸动,文修的呼吸渐重,被子里起伏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窗外游泳池旁种下的七里香也越来越浓烈了。

第二天一早,文修难得的捏了个诀儿把自已身上的淤青疼痛都治愈了。他穿好衣服,准备去帮顾恺煮早餐。近期文修厨艺见涨,而且也非常喜欢做各种可口的食物。经过慕持房间的时候,又听到叶斛在里面装柔弱。

“轻……轻点儿……媳妇,疼……疼啊!啊……”慕持一用力,叶斛闭嘴了。慕持将药瓶放下,道:“闭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怎样了是吗?”

叶斛一脸的嬉皮笑脸,往慕持怀里靠了靠:“名声是小,媳妇是大,为了媳妇,俺什么都愿意!”

慕持推开他:“别再油嘴滑舌了,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叶斛抓住慕持的手:“别……别走。”

慕持转过身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叶斛道:“刚刚我说的话,是真的,你务必放到心上。”叶斛说的无比正经,正经的仿佛从前那个嬉皮笑脸的叶斛都是装出来的。慕持皱了皱眉,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转瞬间,叶斛在慕持的后腰上摸了一把,顺便在他屁股了啃了一口嫩豆腐,起身贴在他耳边道:“今天晚上,该换我在上面了吧?”

慕持猛然把他推回床上,为自已刚刚一时的错觉而后悔不已。

叶斛倒在床上,捂着屁股嗷嗷大叫,在慕持离开后,却忽然安安静静的笑了。他窝在被子里嗅了嗅慕持躺过的气息,气定神闲的捏了个治愈诀:“是你自已硬要的,可别后悔,大不了被大哥责罚,反正在季美人护着我。唔,嘶,这家伙,力气还不小。”叶斛唇角微微勾起,显然很开心。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起床去找顾恺交流御妻心得了。

慕持来到厨房,看到文修正趴在垃圾筒前大吐特吐,慕持立即扶住他,见他脚穿棉质拖鞋,身上穿着一件格子睡衣,下身空格子睡裤。慕持立即想到之前叶斛所说的那句,文修是一条可以幻化成人形的人鱼!慕持将文修扶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道:“文修,你没事吧?”

文修摇了摇手,压制住胃里的一阵翻腾:“没……没事,只是没想到,生个蛋……也会吐……”

慕持有些想笑,不过这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他看了看文修的两条腿,没等他问,文修便道:“我知道老师想问什么,也不是有意要瞒意老师。顾恺说,随便把自已是道修这件事说出来,会被当成神经病,而且还会被送到一堆穿孝裤的男人那里解剖。”

慕持:……

顾恺这是整天对文修灌输些什么思想?简直不可理喻!

文修接着道:“我其实是一名道修,应该是来自千年前吧!夺舍在了这条人鱼身上,用你们现在人的话来说,叫做重生。”

慕持:“夺舍?”这超过他的认知,一时间难以接受。只是,他看着文修的双腿,以及他完全不同于原来的发色,不得不相信,夺舍之说,确有其事。

慕持想了想,道:“那你愿意把你的来历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吗?不着急,今天我也该给你补补功课了,不如吃完饭以后,我们去后院的凉亭里一边喝茶一边聊?”

文修点点头:“当然,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我想,叶斛道友,也定然早已将我的身份告诉老师了吧?”

慕持皱眉:“叶斛道友?”

☆、第四十五尾?

文修张了张嘴:“怎么?叶斛道友……叶斛他,没跟你说过吗?”

慕持微笑的拍了拍文修的脑袋:“文修,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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