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怒气最盛的时候占据这场性事的主动权,直到射精时脸上还有发火时候阴鸷的影子,像冰山里包熔的烈焰,把她也燃烧殆尽。
想到这,褚楚下意识夹了夹腿,腿间的痛感让她轻轻嘶了一声,又开始恼他做爱时候的凶狠,索性闷头不理他。
庾佑之坐到床边,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腿心是否还肿着,却碰到一汪水痕。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半晌开口:“小逼被操肿了还能这么湿,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
褚楚怒而回头:“我不是小孩子,我马上就虚岁二十了!”
庾佑之闻言嗤了一声:“你也知道是虚岁二十,昨天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想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随随便便就往男人鸡巴上坐,我以前怎么给你说的。”
褚楚蓦地坐起来,顾不上腿心传来的酸痛,瞪着他道:“我怎么随随便便了,你要是轻一点我能这样吗?”
说着眼眶一酸,眼泪就要滚出来。
庾佑之凑近给她揩掉颊侧的泪水,把女孩子按进怀里:“褚楚,我说你二十岁以前不做爱,就是为了不伤到你。我叁十了,你才这么大,这是占了你的便宜,傻子。”
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往洗漱间走,声音沉沉:“昨天做得过头了,是我的问题。……褚楚,我要是能轻一点,早和你做了。你是真不知道一个素了近一年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要忍住是件多么难的事,你还不识好歹想着法子勾引我,到底怎么回事。”
心道反正总要说清楚,褚楚便道:“我喜欢你,你不让,庾佑之,你这样无视我的感情,我肯定要想办法报复你的。”
她顿了顿:“我又要还你的恩惠,又要报复你,做不了什么实际的事情,当然要想方设法让你心里难受。”
褚楚被抱着坐在洗手台上,她手向后着身子,看着庾佑之的眼神又透出点骄矜:“我做到了哦。你现在,最后一条原则也被我弄完蛋了。”
庾佑之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甚至十分平静地开口:“要让我难受,挺简单的。”
手从褚楚鬓边划过去,男人扶住她的后脑,声音很淡:“现在还喜不喜欢我?说不喜欢,就能做到。”
褚楚有点没绕过来,睁大了眼看着他。庾佑之低头拧着药瓶瓶盖,继续道:“褚楚,就这么简单。你这样大费周章,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撑着洗手台让我给你涂药。”
他退开,没再说什么,手挖了浅色透明的药膏,慢慢探进还有些红肿的穴里。
“昨天给你上过一次药了,今天就在这休息,缓好了再回学校,晚上我回来再给你上药。明天开始,我要冷静一下。”
褚楚揪住他的衣角:“你是不打算见我了吗。”
庾佑之看着她,手不轻不重刮过穴里敏感的点。他道:“让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悠,这儿可能就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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