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用力,她尚未来得及挣扎,脖子忽然一痛。她身后那人低下头来,在她颈后重重一咬,这个吻毫无之前温存时的怜惜,像是忍耐了许久的豺狼,在耐心耗尽,惊怒的情况下干脆撕裂了面上的伪装,露出掠夺的本性来。
芙鸾吃痛惊呼了一声,而这一声如同钥匙打开他心里的囚笼,放出狰狞的野兽来。虞时年将她转过身,禁锢在怀里,浓郁而炙热的吻封住了她的唇,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空气。她步步后退,始终无法逃离他的禁锢,直到背部抵在坚硬的山石上,粗糙不平的石面将她硌得生疼。
芙鸾那时不愿意妥协,她知也知道这可能会导致可怕的后果,但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害怕,能坦然接受这样的结局。她开始剧烈挣扎,而轻薄的仙衣完全禁不住身前人的摧残,布帛每一次被撕裂的声音像是在声声催促,惹得她的心脏越跳越快。
筑基期和金丹期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大到几乎令她绝望。她每次的攻击都被对方化解,他甚至捉了她的手腕,反扣在她身后,碎成布片的衣裳从她肩头滑落,圆润的双肩,雪白似软玉的乳儿悉数暴露出来。
他的吻顺着她的侧脸落到白皙修长的脖子上,舔吻咬噬,其力度之大,不只是要在这面上留下痕迹,甚至是要将这些难言暧昧的痕迹烙印到她血肉里去。在他的吻离开后,上面所留着的,鲜红妍丽的痕迹,就像是被人用力刻在她身上的花枝。
“虞时年,你不要这样”她的身体颤抖,声音也开始颤抖。他的掌心宽大,一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移到她胸前。掌心揉捏着颤巍巍跳出来的雪白双乳,偶尔会因为那样绵软的触感情难自禁,忍不住用了力,时不时又因为突然的怜惜而放轻了力道。
掌心与细腻肌肤之间的摩擦导致她胸前又麻又痛,可是渐渐的,双乳热了起来,顶峰的小朱果像是迟钝地得了趣,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在温热口腔将它包裹进去的时候,它便柔顺地接受了对方的舔弄,将感受到的欢愉尽数传达给主人。гōúωêńρ.℃ōм(rouwenp.com)
可是它的主人并不想要这些,身体的情动只会让她更加痛苦,甚至是厌恶这样敏感的身体。她感觉到背叛,来自于身体对于她心意的背叛。
她紧紧咬住唇,不肯让任何令她感到难堪的声音从她嘴里冒出来。在她身上不知节制索取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固执,手顺着她的腰线滑落,没入她双腿之间。
芙鸾骤然睁大了眼睛,她松开唇,似乎是要阻止他,然而在她发出阻止之前,先出口的,却是一声绵软甜腻的呻吟。因为那根手指,先她一步强行打开紧闭的花唇,挤入窄窄的花穴之中。
粘腻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指尖,他感受着里面的紧致,指腹按压着柔嫩的穴肉,内心躁动的欲望像是稍稍得到了满足,才终于愿意,去回应她的话。
“好姑娘”他轻轻地笑起来,慵懒昳丽的眉眼舒展开,如同将猎物一圈圈缠在中央,花纹繁复艳丽的毒蛇,盘算着该如何将猎物完整地吃下去。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带有一点儿蛊惑人心的味道:“你让我等得太久了,再拖下去,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也说不定?”
虞时年凑近了她,薄唇吻在她湿润的眼角上,声音越发低了,缥缈地落在她心尖上,“我现在就要了你好不好?在此之后,我任你处罚,是打是骂,绝不还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