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帆很想回一句:你确定?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冤大头本头?三十六万说转就转了,那可是三十六万,分给梵蒂冈常住人口,每人可以分到四百五十块呢!
云帆夫斯基middot;凌曾经说过,人生成长的道路上,总是充斥着许多把话赶紧给我憋回去的时刻。
所以凌云帆忍住了!
虽然他忍得很辛苦!
嗯。凌云帆沉吟片刻,如果那些人来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告诉我。
纪沧海笑意温润似溪:好。
话音才落,客厅传来门铃声。
应该是医生来了。纪沧海走出去开门。
这么快?凌云帆嘟囔,惊讶不已,心想:这难道就是金钱的力量?
上门的医生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一看就觉得造诣颇高,他也的确有两把刷子,一番诊断,三下五除二就把凌云帆肿成馒头的脚给固定住了。
两天之内冷敷,两天之后热敷,一周后还疼去医院拍片,一周后不疼就乖乖躺三周。老医生说话简练。
谢谢。纪沧海道谢,礼貌地将老医生送出门。
凌云帆等两人离开房间,往后一靠,倒在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根据刚才老医生的话,他要躺整整四周,那可是二十八天,六百七十二个小时,一只怀孕的兔子二十八天后能生一窝了。
自己明明是想赶紧回去打工赚钱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真是枣糕成精窃取司母戊鼎糟糕透顶。
哎。
纪沧海将老医生送到门外时还在问:他的伤需要注意什么?
老医生:不会留下后遗症,别担心,饮食清淡,不要走动,按时上药就好,最多一周就不疼了。
好的,谢谢。纪沧海一一牢记在心里。
送走医生,想到凌云帆这几周都会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能往外跑,纪沧海情不自禁地轻勾嘴角,步伐明显轻快了不少。
他回到家中,走到房门前,伸手按了下嘴角,调整好表情,这才推门进入。
房间内,凌云帆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想着什么,神情沮丧。
纪沧海走到床边,伸手安抚地揉了揉凌云帆额头:怎么了?很疼吗?
没,不疼。凌云帆摇摇头。
疼了就说,别忍着。纪沧海柔声,而后去拿来一床薄被,将被子叠成长条状,垫在凌云帆脚下,让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能舒服点。
纪沧海又将之前送凌云帆的手机拿来,放在凌云帆触手可及的地方,并说:晚上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我没有关机,不用担心吵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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