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说,这个形容词有踏马的必要吗?
纪苍穹:我一定还是庙里敲木鱼敲得最好,念经念得最动听的和尚。
唐运:兄弟你还是别出家了!放过佛祖吧!
纪苍穹掩面,向隅而泣。
唐运简直要被他愁死了:你的弟媳难道就是你四年前喜欢的那个Omega吗?
纪苍穹哭两声:是他。
唐运恨铁不成钢:兄弟,这都四年了啊,怎么还没放下呢?当初他和Alpha结番后,你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还去国外玩起失踪,前段时间回国的时候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都放下了,要专心搞事业了吗?
纪苍穹哽咽:我本来也觉得我放下了,可我今天看到他,我才发现我根本放不下啊。
兄弟,你听我一句劝。唐运难得对纪苍穹有耐心,Omega都是只想要Alpha的,更何况这个Omega还是你弟媳,这都不是撞南墙的事了,你这他娘的是怒触不周山啊!别不跳黄河心不死了,认真搞事业不好吗?
纪苍穹沉默良久,终是定了心:运哥你说的对。
唐运吁了口气。
纪苍穹:运哥,我觉得我现在不应该继续呆家里,应该找点事做。
唐运:确实。
纪苍穹:所以我决定去工作室加班,你陪我一起吧!
唐运:滚!!骂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房间里。
窗帘未拉全,冰冷的寒月蟾光透过窗户,好似给床上蜷成一团的人铺了层刺骨薄霜。
容湛并不想弄脏纪苍穹的床铺,可他怎么也止不住哭意,眼泪滚落,打湿枕头,难受得不能呼吸。
过去的事在容湛脑海里翻腾,残忍地割开他从未愈合的伤口。
年少被纪苍穹救下后,容湛主动去纪苍穹常在的画室打扫,一来二去,两人成为了好朋友。
纪苍穹给容湛画了许多肖像画。
怀里抱着向日葵的容湛,站在窗边沐浴暖阳浅笑的容湛,蹲下身逗橘猫的容湛。
容湛看到画后,会红着脸说:你把我画得太好看了。
纪苍穹:你本来就这么好看啊。
年少的相伴相知是肥沃的土壤,轻易地孕育了盛开的心动。
那本该是容湛最怀念的日子,但其中却藏了些尖利如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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