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纪沧海温柔地笑着。
疼的,不能标记,你上次,咬我,很疼。凌云帆像台接触不良的收音机,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词。
是吗?纪沧海摸摸凌云帆的侧额柔软的发,我上次易感期咬你很疼是吗?对不起,那以后你给我戴上止咬器,这样我就不会咬你了。
他说着,双手抓住凌云帆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拉至唇边,覆了半张脸。
纪沧海亲吻凌云帆的指尖和掌心,他说:云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只看着我好吗?只注视着我一个人,不要把目光移开。
凌云帆没有回答,他闭上通红的眼睛,偏开头,嗓音喑哑:药,给我抑制剂
纪沧海墨眸晃过哀伤,他说:好。
纪沧海起身拿来抑制药喂凌云帆吃下,但药并没有那么快发挥作用,凌云帆依旧沉沦在欲望中无法自拔,于是纪沧海####帮他纾解了几次。
两人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在床上度过了一日。
某时,凌云帆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纪沧海怀里。
凌云帆感到身体轻松干爽,没有任何黏腻的不适感,想来定是有人帮他擦拭整理过。
而清晰无比的头脑也表明他的易感期已过。
房间一如既往的漆黑,焊死的窗户和紧关的房门死寂无声,只有些许微弱到可怜的光从门缝透进。
凌云帆手臂撑住床,往后挪了半步,离开了纪沧海的怀抱。
看似在沉睡的纪沧海,当怀里的温暖一离开,立刻张开眼睛,一把握住了凌云帆的手。
松开。凌云帆嗓子哑得不像话,话语冷漠,我去卫生间。
纪沧海垂眸,他安静许久还是松了劲,指尖仍依依不舍地覆着凌云帆的手。
凌云帆甩开纪沧海,拖着铁链走进卫生间。
他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清水扑面漱口,当一切都冷静下来后,原本的冲动和快感开始反噬,让他深感自责厌恶和不甘。
凌云帆左手撑着洗手台,右手按住侧额,小声骂自己:凌云帆你他妈在干什么啊
要早点结束这一切才行,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再这样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不受控制,变得越来越糟糕。
可是该怎么做?
凌云帆吸气吐气,擦干脸上的水珠,一出门,看见纪沧海正弯着腰正想捡他的衣服,昨天两人荒唐地闹了一夜,衣服都被胡乱扯下随意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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