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日,也没人再去找周司柠的麻烦。
偶尔一两人在她背后讥讽,她一个眼神冷冷扫过去,便也没人再敢说话。
今日刚好十五,算算日子,是周家派人来接她的时候。
“周师姐,不好了!”
“有位女施主上山指名道姓要你出来道歉!”
周司柠手里正排着几个铜板,听见这咋咋呼呼的声音,周司柠手一抖,铜板落在地上,机缘巧合,凑成一个卦象,不大吉利的样子。
周司柠拧眉,道:“她找我何事?”
“不、不知道。”师妹道:“不过,那位施主看起来不大好惹的样子,还说什么你欺负了她家儿子。”
这下周司柠可算想起来了,不出意外,今日来的人,正是她重生的第一日碰见的护犊村妇。
怎么还敢来找上门,真是胆子够大的,也有够蠢的。
周司柠理顺自己的裙摆,这便出门去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周司柠还未走几步,便听见女子粗大嗓门道:“这还有没有天理啦!”
她又走了几步,果真看见那村妇叉腰站在道观门前。
村妇瞧见周司柠来了,眼前一亮,指着周司柠,道:“她来了,就是她!她害得我儿子卧病在床,至今都没有醒来!”
道观长老在一旁安抚道:“这位施主,您能详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