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过小太监戴着狎具偷偷来谄媚,却被周司柠板着脸教训走了,她时刻记着贤良淑德,忠贞不渝。
可是皇帝呢,就仅凭他是男子,便能坐拥叁宫六院,让周司柠独自守着寂寞?
真是可笑至极的规矩。
另一边,男子从水中出来,他常年习武,耳里比常人好。
听见草丛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以为是有贼人,回头一看,只见些许微弱的黄光落在地上,似乎还闪过了……女子的衣裙。
他走上岸,不顾身上还落着水,走向那黄光处,拾起灯笼观察。
冷香扑鼻,还有萤火虫在四周飞舞。
脑中闪过那女子美丽的裙摆,他心道,这姑娘怎么这般熟悉?
西厢房内,周司柠看着自己带着水露的裙摆,仍然心有余悸,她审视着自己年轻的身体,胸部含苞待放,如小丘一般耸起,腰肢纤细,肌肤冷白,如瓷器一般。
她脱了外面罩着的轻纱,仅着肚兜盖上薄被。
外头蝉鸣清晰,她翻来覆去,还是难眠,脑中都是她亲哥哥的赤裸背影。
周司柠垂眸,咬住嘴唇,犹豫着将手伸进被子里。
手指在外头沾染寒意,还是冰凉的,但这种冷气让周司柠更感刺激。
亵裤也被拉下,花心吐露汁水,像在引诱外物入侵,好搅得翻天覆地,酣畅淋漓。
密口初破,十分紧致,但侵入物和被侵略地都是同根同源,倒也并不觉得难受,更多的是收到刺激而放大的快感。
“咚咚咚——”
外头有人敲门,周司柠闭眼不语,手上动作加快,拇指按在花蒂,中指并着无名指飞速抽动。
外头的敲门声又响了几下,见里头一直没有动静,猜是周司柠歇下了,那声响于是便停了,黑影也跟着融入黑夜中。
身下一股热烫的暖流涌出,周司柠筋疲力尽,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用帕子将手上水痕和些微血迹擦干净,翻了个身,这摆了两支绣花枕头的宽阔雕花木床,在夜里显得突如其来的寂寥。
周司柠罕见的想被人抱着,但是床上什么也没有,她只能将被子团成一堆,抱在怀里。
不多时,便陷入了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