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这个我可不太……呃,你别瞪我,我是说我挺擅长的。尤其是装腔作势收买人心,我已经演得滚瓜烂熟了。”
“我不用刻意收买人心,我只需要博取同情就行了。历朝历代,哪有这么可怜的公主?为了挽救帝室去和亲,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国君身死叛贼破城,和亲对象背信弃义并未出兵?我到时候要是哭的话,你可得忍住别跑过去给我擦眼泪……”
“我……我有那么憨?”
“你别多想,我只是提前提醒一下。趁着宾客未至,咱们先试着排演一下吧!我去喊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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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怀真打着呵欠,刚走到阁道尽头就被等候良久的谢珺来了个饿虎扑食,恶狠狠地扛进去,后又小心翼翼放到了榻上。
“为何这么晚?”他一脸幽怨道:“门都快被我忘穿了。外面这么黑,你也不提灯,磕到了怎么办?”
“应酬了一天,一会儿见官员一会儿见百姓,昨晚又没睡,所以入浴时打了个盹,睁眼才想起还有约。我不用持灯,看得见。”她又打了个呵欠,枕在他臂膀上,含含糊糊说了句什么,头一歪竟然睡着了。
谢珺满面惊讶,没见过入睡这么快的人。
他将她的头轻轻放在枕上,起身关好门窗,抖开薄衾给她盖上,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过去一模,还好穿了罗袜。
怀真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时,突然被热醒了。
大热的天,身便却还像挨着只火炉般,炙地她唇干舌燥心烦意乱,这倒不打紧,最恼人的是不知何故,底衣也有些微濡。
她拱了拱腰,身上横着的那条手臂动了一下,手掌在她腰侧轻轻拍了几下,耳畔传来悠长沉稳的呼吸,他的气息灼热,喷在她头皮上,有种立于艳阳之下的错觉。
空气有些炙闷,想必是他睡前关上了窗。
她想推开他沉重的手臂继续入睡,可是裙下却漾起了丝丝缕缕的麻痒。她翻了个身,想要往里滚一圈,不料他竟又贴了上来。
……
他睡得很沉,被怀真的动作惊到时,本能地拍了拍,但她此时侧躺着,拍的便不再是肩。
怀真更加睡不着了,便想把他也闹醒,于是抓起他的手掌放在唇边咬了一口,见他梦中咕哝着,似有要醒来的意思,她忙哼哼唧唧说着想要。
他却并未醒利索,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呼吸平稳继续安睡。
真只得拿脚勾他,又趴过去在他耳边轻唤了几声。他这才反应过来,睡眼朦胧地摸索着解下裳,蹭过来便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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