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男人还能有谁。”陆星岩深吸口气，“行了，此事休要再提，路泽能找到便找，找不到就罢了，既已与柳芳华划清界限，那日后她会如何，就不关我们路家的事了。”

究竟是什么事？苏雨柔搅着手中的丝绸方帕，有种被排除在外的挫败感。

她自以为路显涛很爱她，却没想到对方竟和柳芳华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若今晚吹吹枕边风，或许路显涛就能告诉她了呢。

——

“柳阿姨，有件事不知道我该不该问。”温灵在回去的路上，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

柳芳华抛着手中的储物灵戒，心情倒是不错，“你问吧。”

“您之前说当年一事你们都有错，以我所知道的，您是全然的受害者，为何要这样说呢？”

温灵看向储物灵戒，“而且十万块下品灵石和下品储物灵戒的价值根本比不上当年路家从柳家捞走的好处和你们母子俩这些年所受的委屈。”

柳芳华停下了抛灵戒的动作，想了想道：“这件事我暂时无法告诉你们，因为我也不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若是日后泽儿强大了，我可能就有勇气和盘托出了吧。”

“......好吧，既然柳阿姨不想说，那我便不问，也不告诉路泽了。”温灵感觉柳芳华此刻身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哀伤。

同为女性，她不想硬逼着柳芳华说出实情。

“谢谢。”柳芳华淡淡一笑，“我知道传说中的混沌灵根是何等逆天的存在，泽儿他此刻一定需要很多灵石，所以这十万块下品灵石和储物灵戒，是泽儿现在很需要的东西。”

温灵点头，确实如此，混沌灵根修炼神速，但对灵石的消耗却也比其它灵根都要多数倍。

而且路泽现在已经八岁，十岁要拜入宗门，有个储物灵戒也算方便。

“路泽一定很高兴，他的母亲想的如此周到。”温灵笑道。

柳芳华也笑，有些惭愧，“我作为他的母亲，平时基本都待在院子里，他在路家的遭遇我也......我也清楚一些，但是、但是却由于愧疚和对修为尽失的恐惧，我没有去帮他。”

柳芳华看向温灵，“或许日后，泽儿就要拜托给你了。”

“嗯？柳阿姨这话怎讲？”

“我的修为全部用来压制毒素了，所以才掉落的如此之快，或许等我落到炼体、落到普通人后，就会毒发身亡了。”

柳芳华接着道：“若是没有你走这一遭，或许我知道泽儿出事的消息后，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路家好受的。”

所以柳芳华才会死？温灵有些明白过来，定是柳芳华得知路泽坠崖，去找路家麻烦，因为修为差距过大，才落得那般结局。

悬崖下，路泽正盘膝闭目，感受着身体内强烈的疼痛感。

打通灵根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罗海作为知道这门秘法的人，自然清楚其中的个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