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经理一愣，讪笑道：“有这个必要吗？我们的销售额不是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吗？”

叶飞一脸严肃道：“难道池经理不想把冰叶做成可以和神仙水等牌子一样的国际一流大牌吗？如果想达到这样的成就，产品在消费者中的口碑就非常重要。”

池经理又是讪讪一笑，有心想说冰叶能不能成为国际一流的品牌跟他和信灿商场有个毛关系？他们只想赚钱来着啊！

管他是野鸡品牌还是国际一流的牌子，只要能够帮助他们吸引消费者，对他们来说就是好的品牌。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毕竟叶飞是冰叶的实际掌权人，要是惹得叶飞不高兴了，他再去找别的商场合作，那就亏大了。

市场调查是叶飞来之前就准备好的一步，调查表格他早就做好了，这会儿就缺一个帮忙发调查表的人。

池经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堂堂的总经理，居然会沦落到给别人当打工仔的一天。

大街上，叶飞十分有耐心地把手中的调查表发给了一个又一个的路人，虽然有为数不少的路人看也不看那些调查表就扭头离开，但还是有不少女性在听到“冰叶”的名头之后停了下来。

一晚上的时间，叶飞带来的五千份调查表就发完了，其中，听说过冰叶这个品牌的人占据了三分之二，在这三分之二里，使用过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计划要使用的也占据了三分之一，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一则是表示自己有惯用的牌子，对冰叶完全没有兴趣。

叶飞在一一收回调查表的时候，就浏览过了上面的答案，在五千份调查表里，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受到了微博爆料的影响，觉得冰叶肯定有问题。

叶飞看着这些调查表，陷入了沉思：“看起来，我们的产品也不是完全不受高端人群的喜爱的啊。”

报表上的“收入”一栏里，有约莫几十个的月收入是在十万往上的，而在这一部分人里面，又只有不到十分之一表示他们虽然听说过冰叶却完全没有使用冰叶的打算。

“池经理，京城的平均工资已经高到这个地步了吗？月入十万，还没有资格进入京阳商厦吗？”

池经理刚刚把最后一份调查表收回来，累的两手发酸，闻言，他一瞪眼：“怎么可能？月入五万，就已经有资格进入京阳商厦了。”

正在这时，一个微胖的女人踩着布灵布灵的高跟鞋哒哒哒走来：“呦，这不是信灿商场的池经理吗？怎么？信灿商场的生意已经烂到这个地步了吗？居然还劳烦你亲自出来发传单？”

池经理有点囧：“袁女士，您这是刚下班？”

叶飞神色一动。

袁女士？

就是那个说冰叶不受高端人群待见，和冰叶解约了的京阳商厦的专柜负责人？

“是啊，刚下班。”袁女士说话间转了转脖子，一脸“我好累”的表情：“自从换了品牌以后，我们可是忙死了，天天不到十一点都没法儿下班。”

随即，一脸羡慕的表情：“不像池经理和周女士，天天都那么早就打烊了。”

池经理：“……”

这刀子插的，真是叫人一点儿也听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