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双解释道：“因为他杀人未遂。”

叶飞：“……”

钟老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很不服气，他无奈道：“莫家那边迟迟都找不到人，肯定会找到我们这一边来。他们那边有几个难缠的家伙，武斗我们不怕他们，但就怕他们跟咱们玩文的。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律师们呦，一张嘴可以说出花来。”

叶飞微微颔首。

虽然他觉得有点儿遗憾，但也明白国卫局已经为了他做的够多了，他也不能因为自己而让国卫局为难。

想了想，他问道：“我能去看看他吗？”

钟老睨他一眼：“看是可以看的，别看出毛病来就行。”

叶飞嘿嘿一笑。

半个小时后，叶飞就见到了穿着囚服的莫为营。

几天不见，这个家伙的气息越发阴翳了，看到叶飞，他的眼睛里几乎可以射出冰渣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叶飞耸耸肩：“那倒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莫为营挑眉，瞬间就猜出了什么：“我要出去了是不是？”

叶飞点头：“猜对了。”

莫为营一怔，没想到叶飞一点儿关子都没有卖。

不过很快他就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们管我这么几天有什么用？待我出去，你们一个也跑不掉！我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

他的语气很阴森，配合着他阴翳地气息，以及他背后的莫家的背影，这话怎么听怎么瘆人。

不过叶飞并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凑了过去：“听说你爷爷是国医？”

阴暗的牢房里，莫为营看不清叶飞脸上的表情，听到这个问题，他只以为叶飞是终于想起了莫家的身份，嘲讽一笑：“这会儿知道怕了？晚了！从你蠢得和我们莫家对上的那一刻，你的结局就已经定了下来！你就等死吧！”

话音刚落，他就面色微变。

因为他忽然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香气。

其实，叶飞进来的时候，身上就带着沐浴过后的清香，加上莫为营正沉浸在自己即将出去以及马上就能弄死叶飞的喜悦中，所以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但他好歹也是学医制药的人，不一会儿就分辨出了那一丝香气和叶飞身上的目露香气之间的区别，他的都变了：“你给我下毒了？”

叶飞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莫为营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脚趾头好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给钉进去了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

毕竟，十指连心！

几秒钟后，他的脚趾头不痛了，但痛楚却开始转移到了整个脚掌和脚心，再由两只脚慢慢向上转移……

待到痛楚向上转移到脑袋的时候，莫为营整个人都虚脱了，他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浑身湿透的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两只眼睛里的光芒也涣散了开去。

要不是他的胸口还有些微的起伏弧度，看上去还真像个死人。

叶飞估摸着毒性应该在他身上走了一遭了，这才笑眯眯道：“这是我刚研发出来的万针散，顾名思义，就是中毒的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尝一遍到万针扎身的痛苦。”

顿了顿，补充一句：“噢，忘了说了，这毒每天都会发作一遍，间隔是二十四个小时。既然你爷爷的医术那么厉害，就让他试试看能不能解开我的毒吧。”

说话间，他咧嘴一笑，露出了白灿灿的牙齿，那俊脸看起来要多乖就有多乖。

莫为营却狠狠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