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肚兜也被解开了,肚兜滑落,露出跳脱的两只小白兔。
如蜜桃诱美,勾的人情不自禁。
千岁爷轻轻吻上去,含弄那娇嫩的红梅。
善善娇吟出声,觉得小奶头被他咬的很难受,有点麻:“你干嘛吃我的胸胸,不要咬我的小奶头,啊呜……舔的好凉啊……”
那红唇诱人,千岁爷终于放过她的胸,却转眼间啃上她的嘴巴。
这下不管善善怎样啊呜啊呜,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善善被被啃的气喘吁吁,几乎要喘不过来。
他终于放过她。
她气愤的要指责,结果发现手指头都软的抬不起来了。
而罪魁祸首却已经乘机在琢磨扒她的裤子了。
也没怎么琢磨,或者说那手已经先于脑袋开始了动作。
紧接着善善就感到大腿一凉,中裤被扒到小腿肚了,里面短短的小亵裤也一并被他扯了下来。
中间那里凉嗖嗖的。
善善不高兴的夹了夹腿。
嘟囔:“冷……你干嘛又脱我裤子,呜,快把被子盖上来……好冷,好冷。”
千岁爷又检查了被子,在两人身上盖好,被角还掖了起来。
他自己也脱了衣服,他的胸膛炙热,直直贴着身下女人的身子。
善善伸手抱住他,手还在他胸前后背乱摸。
“你再靠我紧点,你身上怎么这么暖和?”
千岁爷已经哑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指挑开她沾黏的发丝,他俯身吻上去,身体终于一点点全压在了她身上。
善善又嫌他重,小手在他腰上乱拍,被吻的含含糊糊:“善善……要被压死了……”
千岁爷又撑起一点,一手抱住她的脑袋使劲亲她,另一手摸到自己的裤子,急切的往下脱。
炙热跳出来。
坚硬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她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滚烫。
拿手去摸,热度几乎蔓延了她的手心,似乎吓着她了,她反手用力一握。
“他好硬啊……又烫烫的,像,唔,像烧饭用的铁钳子!”
千岁爷一声轻嘶压下,轻轻掰她的手:“善善,不能这样用力,他会疼的。”
善善听话的松了松手,疑惑的用手指捏了捏:“他很疼吗,是我不好,我给他呼呼好不好?”
千岁爷还来不及反应,善善恢复了力气已经灵巧的从他身下钻了过去,躲在被窝里,小嘴试探的碰了碰,又伸出舌头舔。
“乖啊,我呼呼就不疼了。”
接着就真的只是呼呼。
千岁爷又直起一点身子,难耐道:“善善,你含含他好不好。含进嘴里去,就像吃糖一样。”
一听像糖一样,善善不用哄,小嘴一张就含了龟头进去。
马眼乍碰到湿漉,迸射出无限的快感来。
那物就在她嘴里大了一圈。
善善艰难的含着,还用小舌头舔着,真像吃糖一样,舔了许久,她生气的吐出来:“好大,善善嘴都酸了,也不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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