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边残阳如血,陆长渊步入一片树木葱郁的丛林,林间昏幽静谧,树影斑驳,偶有寒鸦嘶鸣,隐隐泛着一股森然之气。
他寻了一处空旷的地带,稍作清理,捡了些干柴,燃了一堆篝火,橙红色的火舌肆虐的涌上来,将干柴烧得噼噼啪啪作响。
简单的就着水囊里的清水吃了些干粮,陆长渊在篝火旁的平地上用辟邪符画了个圈,今夜他便靠着大树,宿在这圈里。
有了辟邪符坐镇,一般的邪物是不敢轻易靠近他的。
临睡前,陆长渊往树丛后方走了几步远,他解开裤带,如柱的液体喷溅在草地上,响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幽冥夜色中,突然响起一个娇媚婉转的女声:“道长,你嘘嘘的声音好大,把人家都吵醒了。”
陆长渊身体一僵,哗啦的水声戛然而止,本欲喷射而出的液体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而且,你尿尿时,鸡鸡胀得好大,丑丑的。”阿藜盯着他肿胀的阳根看的仔细,上面青筋暴起,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充血膨胀,顶端的小口不停的喷射出一股水柱,看着有些骇人。
陆长渊脸色极黑,几乎跟暗沉的夜色混为一体。
这小狐狸一天没有出来闹腾,他急于赶路,都忘了她的存在。
他抬起右手捂住血玉,遮挡阿藜的视线,厉声道:“不许看!”
“唔……我呸。”阿藜有些嫌弃的唾了一口,“臭道士,你不要用那摸过鸡鸡的手捂我的脸好吗?有尿味!”
陆长渊有些不自在的松了松手,虚虚的遮盖住血玉,耳后的皮肤悄悄爬上两抹粉红。
他单手拢了拢衣服,将还未释放完生理需求的阳根放回裤中,系好裤带,面色如常的回到篝火旁。
拿起水囊,倒出清水净了手,陆长渊背靠着大树坐下,瞌目入眠。
阿藜怎么会让他好过,她不依不饶的叫唤道:“臭道士,我也要洗,你的尿味臭死了,快点帮我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