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利爪刺破膝盖骨，浓艳的鲜血流出，陆长渊痛叫一声，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凭你也配我跟我抢女人吗？”东皇太九嗤笑一声，拔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向他的另一只膝盖。

“啊……”又是一声惨叫，陆长渊脸色苍白的可怕，疼的浑身都在发抖。

东皇太九冷漠的看着陆长渊，拔出手指将他的两只手筋都挑断了。

眯着狭长的黑眸，东皇太九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抬起利爪猛的刺向陆长渊的心脏。

“不要。”阿藜飞奔过来挡在陆长渊面前，那滴着血的金手指差点就戳进她的脑门里了，幸好东皇太九及时收手。

“让开。”东皇太九轻喝道:“阿藜，连你也要忤逆我吗？”

阿藜抱着东皇太九的大腿，哭泣着哀求他:“九殿下，放了他吧，让他走，阿藜以后乖乖听话，再也不乱跑了。”

东皇太九收了金色的护甲，伸手将阿藜抱起来，他鄙夷的看着脚下的陆长渊:“看在阿藜替你求情的份上，今日姑且饶你一命，他日若是再来冒犯，定不轻饶。”

陆长渊倔强的仰头，看着东皇太九和阿藜，一副死也不屈服的模样。

阿藜看着他那被鲜血染红的道袍有些心疼，她想替他擦擦不断外溢的鲜血，可是东皇太九就在边上，她不敢放肆。

她咬了咬牙，终是狠心道:“道长，你以后不要再来找阿藜了，阿藜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以前阿藜说过的话，你只当是玩笑话吧。”

“玩笑话？”陆长渊面露苦涩，他冷笑一声，只觉得身体上的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痛。

“我们相处的那段日子里，你就从来没喜欢过我吗？”不死心的，他又问了一句。

“没有，阿藜之前只是恨道长狠心将阿藜给杀了，所以一直戏弄道长，那些话也是骗道长的。”腰里的那只大手捏得紧紧的，阿藜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她不敢说出让东皇太九不高兴的话。

“噗。”心口剧烈的抽痛起来，陆长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心如死灰。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小狐狸压根就没喜欢过他。

所以他千辛万苦来到涂山，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只是为了听这句玩笑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