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娆罗f,娆罗国的七皇子,
他相貌俊美,雄才大略,
乃集所有上天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子。
若说他是光,那么他的侍卫守娆争,
就是他的密不可分的影子。
守娆一族,是为了娆罗皇室而存在的家族,
为了证明对娆罗皇室的忠诚,
他们愿忍受痛楚至极的「蚀发」之苦。
只要是他的命令,守娆争不会不从。
身为皇储,守娆争就是他手中的武器与盾牌。
争的一切都由他操控,任他搓圆捏扁,
不可对他以外的任何人示好!
只是,这样的情感,却渐渐的从单纯的主从关系,变了质……
阿争争拉布拉布后援会招生中
大家好,我是妍璃~很高兴有机会可以出现在《赤色堇》的序文中!
这是一套值得一再回味的好书。
这个故事就好像我与苇认识的媒人,友谊在这里萌芽然后终于开花结果,实在有说不出的高兴与感动呢。我不是个非常懂得如何使用文字的人,但只能说,这部小说令我大开眼界。
本故事中加入了许多bl小说所没有的元素,真可说是一次满足你的三种愿望(喂)
不论是关于人性贪婪自私的一面、或是舆论所带来的冲击,经过苇细腻的笔触所描绘出的深刻感受,是吸引我一页一页翻下去的动力。
不要在前面就泄了底,还是让读者们自己打开书本,走入阿苇笔下华丽的世界吧。
妍璃4march 2010 09:00
楔子
「啊啊……」
摇晃的纱缦间蓦然出现一只藕臂,五指紧抓着被子。
「不要……不要了……」沙哑且带着泣腔的声音从牙关中挤出,伴随着急促喘气。
银色头颅轻微摇摆着,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
他吃力地想要爬出床外,身后人却紧抓着他的腰,不让他逃得太远。
意识到他妄想爬走,身后人更分开了他双腿,将自己埋得更深,狠狠深插几下,然后满足地听取他随之响起的悲吟和穴道强烈的收缩……
「嗄……怎么了?太舒服了受不了?」滚烫的气息洒在耳边,接着,湿热唇舌含住了他的耳垂,让他身子一震、挣扎扭动得更为剧烈。
「别再乱动了,你都夹得我快断了。」
黑发青年伸出手扶直他的身子,依他的侍卫再这样爬下去,搞不好真的会跌下床,被他给逃掉。
侍卫已满额是汗,流进嘴中都是咸,唇边还有苦涩的白液味儿。
「够、不……」
想反抗、想抗议,无奈声音在连连撞击下烟消云散,都成了破碎的音,连自己也听不出完整句子。
密处像坏掉了,只懂一个劲儿地收缩,每回收紧都带着快感直冲上四肢百脉,连指尖都酥麻了、每一根骨头都痹软了。他觉得好难受好无助,这太疯狂了,好想停止……
「还不够。」青年霸道地把他拖回白帐之内,抬高他的腰让彼此更密合,让他像狗儿般高高翘起臀,「你的这儿压根儿不让我抽出来呀,不是吗?」
他倒抽一口凉气,只觉被撑开的甬道正在拼命吞吐,吐出的热液流下大腿,一片黏黏答答……
他把脸深埋在被子中,直摇头低喃着不要了、不要了,那儿已被磨擦到麻木胀痛,抽插稍微停顿时那种麻痛便格外鲜明,「好难受……」
青年却挑在这时候犹如检视着难得一见的古玩般,把手指轻轻插入红肿不堪的穴口,细细磨蹭着内壁……穴道立时收缩,然后像上了口红的唇般开开合合,挤出带着红的白液,全是青年的尊贵种子。眼神深邃的青年再伸入一指,感受那吸啜着他的滚烫肉壁,「好像快裂开了般。」
「别这样!」侍卫浑身一震,然后哀叫着向前挪,想要推出他的手指,「别……」
无奈手指越插越深,身后人握着他的臀不让他乱动……滋的一声,手指抽出来时发出惊人的声音,拉开的指缝间挂了几许黏液。青年把液体涂抹上他的胸膛,将他扳过来,看到他连银发都沾上白液的色情模样,便情难自禁地伸手掐住那双胀痛的乳w,低首狠咬。
摇晃的银丝搔痒青年的脸、青年的心神,他用利牙拉扯着粉嫩,含糊道,「告诉你,若真的不想我继续,就别这样叫。」
「呜嗯……」侍卫像正在发高热,虚软无力的手使不上半分力去推抗,只能任人拆吃入腹。
在青年心中,这银发侍卫的声音无论是沙哑的喘、尖声的哀叫或是破碎的泣音,都让人欲罢不能地想欺负下去、肆虐下去。即使他仅仅只是皱眉也对他有同样效果。
一手覆上那平坦白皙的小腹,感觉到怀中人的抽搐颤抖。
青年想更彻底的欺负下去,从小腹向下探,轻易抓着那颓然的东西。侍卫举起酸软的手,费劲推着他胸膛,「这里……」
无奈他挣扎的力道只被当成爱抚,青年虚圈着顶端润泽发亮的软软肉棒,指尖刮着上面每一环皱褶,「不要我来?你想自己来是吗?」
指甲突然重重地刮了一下,侍卫猛地弓起背部,感觉下身渐渐勃起,更痛苦难当地想抓开那百般玩弄折磨他的的手……不行的、不可以……他不会让他射的……青年总是疯狂地挑起了一切,再残忍地堵住出口,乐于观赏他乱叫乱哭在床上翻滚的绝望丑态。「别这样……没东……」
「什么?我听不见。」青年把耳朵凑近他的嘴巴,刻意为难他,仔细观看他羞辱的表情,「你看上去很难受,大声点,不然我怎帮你?」
青年一边快速套弄,指尖狠狠摩擦着最敏感的顶端跟小孔,分身的颜色渐转为深红,爱液很快就染湿了他的手。怀中的银发人儿呀呀直叫、弓起了腰,「呀――没东西……」
「射不出来了……」在青年的连连催促下,他闭眼才咬牙说出来,声音细如蚊蚋,「没东西可以射了……不要、嗄!」
青年轻笑,把湿漉漉的分身拔高,让他吃痛地惊呼一声。「没东西可射了?我看还有。」
青年老神在在地用力套弄、压挤着粉嫩东西,但也没有让自己同样肿胀不堪的那处忍耐太久――他以胯下滚烫的巨龙磨擦侍卫的私处,准备随时一举侵入。
但把他的侍卫玩弄成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这副身体调教得彻底,嘴巴却不诚实。
青年抽起了衣服堆中的腰带,把侍卫的双手绑在床柱上,故意把腰带留了好长一截。
「呀呀……啊……嗄呀――」
侍卫连手指都是虚软的,提不起一根。被勃发的欲望折腾之下神智不清,轻易地被绑牢双手。
「我爱死了你的呻吟。」
青年一边甜甜地遍他的脸庞,一边用拇指频频挤着前端,让他的侍卫迷惘地冲上高潮……怀中人儿身子蜷得像只虾子般,呻吟越拔越细尖,最后都没声了。白液溢出,挤满了他的指甲,才喷发到一半,青年便把腰带末端扯下来,绑着根部!「积真多不是?乖,忍一忍。」
侍卫张大嘴却哑了声,叫都叫不出来,积聚的泪雾流下脸庞、滴落在锁骨,「呀――别……」
侍卫的双手与双珠以腰带给连接在一起了,互相牵扯。
青年封吻住他所有的求饶哭叫,揉着胀紫沉重的双珠,任他浑身哆嗦地挣着双手,但腰带一扯动,绑住分身的结更紧,他觉痛,分身渐变紫红、腰带一次比一次勒得更深更痛,没办法之下他只能蜷曲起柔软身体,仰头承受青年的吻……
「嗯嗯……呜嗯……」那是一个令他痛苦的吻。
青年把他的双腿拉至最开,直到不能再开,然后把自己的身体挤进双腿之间。
青年火热硕大贴上他、厮磨着他大腿内侧的肌肤,让他下身湿上加湿,弄脏了被子……
啧啧水声令人羞愤欲死,青年的腰杆一挺,硕大而在脉动的欲根极度缓慢地拓开了穴道,一寸一寸地挪移,占有感比什么都要真实。
「你身体真柔软,看大腿张得多开……」混着兴奋嗜虐的呻吟,青年在他耳边调情,「果然当侍卫的有训练过就是不同吗?嗯?」
一提侍卫两字,压在身下的人立即侧头闪避他的吻,苦痛地闭眼……
他不让他退缩。
仿佛想要保护自己般把身子拼命蜷起的侍卫看起来比平日娇小,犹如可怜的小动物,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好欺、又教人想好好疼爱怜惜。
青年就觉得自己掌控这个人了,让这个人在怀中颤抖与啜泣,表情又是这样的不甘心……光记住他这个模样,他就可以回味很久,「把舌头伸出来。」
分身进入一半,他俯下身来命令侍卫接受他的舌吻。谁准他刚才避开。
侍卫将脸紧贴着床柱,不愿多看这折磨得他没日没夜的人,「放过我。」
双腿下意识地收拢,他再也受不了分身的胀痛,膝盖一下又一下地轻撞着青年的侧腰,他的臀部在抖。紧咬着下唇,他楚楚可怜地轻轻摇头……
「把舌伸出来。」青年要他服从命令,强硬地再宣布一次,将分身挤得更深一点!
他哀叫一声,只能仰高头,然后把舌伸出来。
粉舌怯怯地勾住青年的舌头,立即被掳掠,二人的舌片卷吸缠绵……
青年把他的粉舌勾扯而出,暴露空中玩弄好一会儿,唾液都要流下来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再将侍卫的一双小腿搁于肩上,深深推进,侍卫惨叫,「呀呀――」
红紫分身压在青年的小腹上,夹在二人之间,疼痛不堪。他硬邦邦的分身随着每次摇晃而拍击在彼此小腹上,爱液四散飞溅。「呵呀、好痛……嗯哈……好痛!」
压根儿抓不住青年抽插的节奏,他的密处只是疯狂地收缩,夹着青年的动作越来越快猛。
他觉得自己已受不了,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都快失控了。「不要……要坏了……」
「要坏了?」青年抓了抓被折腾到半软的分身,再摩擦了交合的地方,「你说这儿?还是这儿?」
「弄坏了、要坏了……」他的侍卫摇着头,眼神迷惘混乱,交合之处阵阵传上的快感让他喘叫,而下身的剧痛却让他恐惧。「呜……」
「啊――你这……嗄啊……」
侍卫私密处的频频收缩,简直像要把他的全部挤迫出来一样。
也是怕真会弄坏了最心爱的玩物,他把分身的结扯开!
连带着整条腰带都解开了,青年将他一下子扯下来平躺于床上,银发如瀑披开,「啊啊――」
羞耻是什么已顾不了,他的双手一获解放便潜向下,想抚摸饱受折腾的分身……
「谁准你自作主张?」他先一步洞悉他的动作,于是抓着他的指,一并放进交合的地方里去!
「不!」他惊叫,想把指抽出来却不被允许。他疯狂地挣扎着,「放开我!」
私处已胀痛不堪,无法承受多一根手指。他清楚感受到自己滚烫濡湿的内壁在咬啜,还有那根随着青年心跳而一跳一跳的硕大……
黏黏答答的,手指都快要融化在里头。他不要知道这些……他不要……
他将脸死死埋进被子中,一呼一吸却都是淫秽腥膻的气味,听着肉体拍击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快疯掉了,声音开始变调,「放开我……啊啊……」
「说给我知道,你的感受如何。」
以鼻尖亲昵地磨着他的侍卫的脸,青年就近欣赏他烦躁迷乱、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快,说出来我让你解脱。」
「……我不知道……」
「你的手指就插在里头啊,你要看看吗?说出来吧,相信我,我可以玩弄你至天亮。」
即使他的侍卫被玩弄到没东西可射了,还是可以把他绑在床上,用手指玩弄他一整晚,他欣赏他淫乱的表情都不会腻,也许还可以再使些春药和小玩意儿。
「呜,我不知道……不知道……」光想像那晚上会有多痛苦难熬,他便慌了,长睫乱颤。
青年不再哄他了,因为玩弄他至天明这主意也不坏。青年抓起了他第二根手指,打算挤进去。
真的会裂开。
他倒抽一口气,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在指头被强迫塞进去的时候终于说了,「呜,好热……」
青年松开抓着的手指,凑前去听他的话。
「好热……烫得像快出火了……好热……」
想教他说些淫荡话或是称赞话,谁料得他诚实得过了头又给折磨得太混乱,只说了句好热好烫。
青年轻笑,觉得爱死了他在床上的不晓人事,可爱。
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在平常绝对不会流露出来的可爱。
看在他如此懊恼可怜的分上,终于是放过了他。
青年套弄着侍卫的分身,直到他真的没东西可射为止,然后在他体内尽数释出热情,任他累坏睡去。欢爱结束之时,他的侍卫满身都是精液了,他与他的。
握着墨块,在砚上磨出黑液,他的手势熟练而轻柔。
墨黑对映得长指更为白皙,而晨光在银发上添了层光边,添了一份不可侵犯的神圣。
「我喜欢看你磨墨的模样。」
因为让他磨墨,他的表情专注恬静得像正在做什么大事,打圈的手腕很规律而温柔。「虽然更喜欢你的手放在我身上,争。」
如果那打圈圈的是他的舌,然后放在他身上那就更好。
房内一片如水寂静,令人舒服的氛围。
他坐着,身边的侍卫仿佛没察觉到身体的不适,继续站着为他磨墨,眉头连皱也没皱一下。
谁想得到这冷冰冰的人在床上有如此风情万千的、楚楚动人的表情?他也不宣让任何人知道。
娆罗f很习惯自说自话了,他的侍卫总是不喜又或是不屑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