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玩笑,她却当了真,心里惊涛骇浪,一股涩意直冲眼睛,她想哭。
“我不要……不要你这样。”
“可是已经放弃了。”
“那我去跟最高检申诉!我不准你放弃,呜呜……”哭的泣不成声。
“傻丫头,”伴随这句低嗔,一丝笑意从他唇角流淌,“只是我的策略而已,做人不能太显,高处不胜寒,是时候藏锋了。”
她红着眼眶,声音哽咽,“那你是说,不管为不为了我,其实……你都会选择退出?”
靳北然低低地“嗯”,“你学聪明了。”
这明明是夸奖,结果她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还一字一顿,“讨、厌。”
“干嘛要讲的那么煽情,故意骗我眼泪,真狡猾!”
“是你说要父亲出狱才考虑终身大事,到底谁狡猾?”
她哪知道自己不过随口一说,只是搪塞的借口罢了,却被他深深放进心底,还不惜一切地做到。
心里忽然很暖,搞的眼睛更酸了,宁熙这才发觉自己哭的收不住。
“嗳,别这样,”靳北然抬手抹去她眼泪,然而话还是那么下流,“我更喜欢你下面湿。”
这种时候,很适合绵长地接吻。
宁熙主动张开嘴,小舌头探出来勾着他。
靳北然从善如流,把小丁香含进自己嘴里,大肆吮弄。
转眼,她就跨坐在靳北然身上,下身被他扒的光溜溜,内裤扔桌上,而上衣却完好无损,清纯又色情。
从屁股到小穴都凉飕飕的,而他还穿着检察官制服,室外人来人往。
这白日宣淫让宁熙有点慌,下意识夹紧腿根,还拿手捂着粉粉的阴阜,“这里都被你操肿了,还没消呢……”
靳北然掰开她的手,握着摁到自己胯下,缓慢又色情地揉弄。
“我这里好像更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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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巨忙,然存稿只有两天的量。周五不更哈,周末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