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阴囊压着她白嫩的会阴,明明已经塞满到最深处,他还贪心地往里顶,半白的稠液从俩人交合处渗出,将那黑丛丛的毛发染的濡湿。
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肉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不,这不是自控的问题,是交换,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又一场交换。
“靳北然……”她声音明明又软又媚,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讨喜,“你到底还要操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难道我会中途放弃?”
“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开价?”他简直想笑了,“你觉得我在用这换取上床次数?”男人正浸在温柔乡销魂窟里,被她这样不知好歹地问倒没有一丝动怒,只是像教训孩子那样说她一句,“别再傻了,不许讲这种话。”
“你到底要我怎样?啊……啊……”她被操的浑身无力,缠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一晃一晃。
“赵宁熙,但凡我不想帮,主动爬我的床都没用。”他一面说一面还狠狠往里一顶,把她欺负的那小媚腔含着硕大的柱身不住蠕动,她差点没接上气,若有似无的哭腔又大几分,“呜呜,轻点……轻点!”
他一听她这样哭叫,被她质问的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被我插的淫水直流……”他轻咬她耳朵恐吓,“吸这么紧还偏说不给操,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个鬼,下流!哪里还有半点检察官的样子?宁熙红着脸使劲甩开头,却耐不住被撑开的小逼口因为那些淫词浪语而一再绞紧,愈发把他吸的爽上天。他眼眸微微红了,把人抵在墙上狠肏,肉乎乎的雪臀被撞得一弹一弹,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糅着她抑扬顿挫的呻吟回荡在厕所里。
靳北然不是一个好搞的男人,却偏偏愿意着她的道,只要示个弱讨个巧,他简直能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可她偏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