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阴被抵着刺激够了,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芯酥软难耐,在靳北然眼底下翕张,他伸手爱怜地拨了拨逼口那的一圈软肉,“操这么多回,还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在竭力克制,然而被肉棒撑开插入的那刻,还是没能憋住那声拖长的“——嗯”,每次把她磨的发出这种长长的呻吟,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宁熙靠在床头,细白的脖子高高仰着,长发披散凌乱,圆鼓鼓的雪乳在靳北然嘴里颤,一条白嫩的长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肉发达的侧腰,另一条腿堪堪落着,赤裸的脚尖还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操她,基本都不脱衣服,正装革履的样子简直衣冠禽兽。
他只是解开了皮带,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激烈抽插,插的她阵阵乳摇。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不乱。这些看似微渺的细节总会在她敏感的心里缠成丝结成网,把她牢牢困住。
觉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为什么会有快感?想要割断那条神经。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无奈妥协,故意让自己在他面前淫浪,好让他赶紧腻。可她再怎么骚也做不到像他那样污言秽语。哪怕有几次主动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轻贱的样子实在做不出来。
“又肏出白沫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我要操的你喷水。”
把她粉嫩干净的下体蹂躏到深红脏污,产生一种她被自己玷污的占有感。
粉嫩的小逼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满满地塞着,交合处、会阴、屁股甚至腿根,全都湿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肏入,房里充斥着“啪啪”激响,在楼下的女佣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劲的抽插让她喘不上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每次被干,她开始总是一顿撕扯,可等真正肏进去时,她浑身哪哪都软了,就连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挠他、还咬他,只等他阴茎往里一捅,她整个就酥的没了骨头,任由他操。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恋?简直爱死了她羞愤无助又难抵情欲的娇样。一度,他喜欢结束后还插在她身体里,让她含着睡。
哪怕赵宁熙就仗着人美逼紧奶子大,把靳大检察官迷得颠三倒四,恃宠而骄也是应该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篓,里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细数,囫囵全倒了,一扭头发现小姐已经醒了,半阖着眼蹙着细眉,有种说不出的媚意。其实,她很懂小姐对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
不过她不知道,宁熙这样是因为,湿黏的液体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慢淌出来,腿根子一夹,那薄薄的内裤就被浸湿,不是靳北然的精液,是他把她肏熟了剩下的蜜,比精液更令人羞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