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熙被这个忽然浮出来的比喻恶心到了,觉得装纯令人厌恶明明最终目的都是以色牟利,愈发报复性地要装媚,下一刻,她伸手环住靳北然的脖子,吊带睡裙十分宽松,稍微往前倾身就能露出一对饱满的奶子,看不到原状显得更诱人,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
“来呀,谁怕谁。”她声音媚起来真是不得了,把那女孩听的打了个哆嗦。
她看到她露出一种腻得慌的表情,真是开心许多,主动把两团奶子往靳北然胸膛上压。
靳北然从善如流,一把将她抱起,往卧室的床上一扔。
真的是扔,对她毫不客气的那种。不怪他,既然她非要玩包养这出,那他就奉陪到底。她刚翻过身,他就抓着她头发让她仰起脸,分外霸道地吻了下去。
“——唔!嗯……”短促的惊呼转为低低的呻吟,听起来有做作的甜腻。
他把她的裙子一扯,手滑到她胸前握住一只幼滑的嫩乳,她闷哼一声,很快又是娇媚的喘。
那女孩已经走到门口,故作惊讶地看着床上厮缠的俩人。
有了做戏和泄愤的成分在,那唇齿交缠的动静比先前哪一次都响。
嘴唇被松开的间隙,宁熙逮着空朝那头发号施令:“愣着干什么,过来啊。”
靳北然没阻止,倒想看看这只小狐狸能折腾出什么来。
那女孩小步小步地走近,宁熙说:“衣服脱了,上床。”
然后她扭头对着靳北然,颇为挑衅,“喏,我们两个人一起陪你,爽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