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靳北然扣着?怎么一直没接电话。”
她摇头说没有,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宋言钦那种人,她哪能糊弄的过,就见他略带不屑但又克制地问,“为什么不报警?”
宁熙没吭声,他不咄咄逼人,也就没再问,只说,“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可以帮你。”
她抬起头,“你怎么帮我?”
“娶你。”
话题戛然而止。
电梯门一开,宁熙太急,高跟鞋被绊一下,宋言钦眼疾手快扶住她胳膊,还颇暧昧地嗔怪,“小心点。”男人的热气拂过她耳边,她也无暇去管。
宁熙抢抢赶赶推门而入,但里面已经结束,只剩保洁在清理打扫。她一颗心脏沉到谷底,确认又是靳北然的意思。
“看来,你被耍了,”宋言钦了然于心,一径问,“要去最高检吗?我送你。”
她沉吟片刻,用力点头,在那一声不吭的间隙里,她其实是在压抑陡然窜起的怒火。
不是冤家不聚头,事情总往最狗血的方向发展。这不,宋言钦刚把宁熙送到,靳北然正好出来办事,哐,又撞个正着。
宋言钦立马拉住她胳膊,让她别急,靳北然瞥到俩人的接触,脸色骤然变得阴鸷,不过转瞬即逝,又恢复到那高不可侵的样。
这是公众场合,宁熙可不会傻到直接冲上去质问,这么顶撞上级恐怕会被保安直接拖走,她尽量礼貌客气地拦住,“靳检,占用您五分钟可以吗?”
这是私下谈的意思,靳北然明明懂却视若无睹,就这么当众回她:“你想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