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问道:“甚么喜?”
萼香眯着笑脸:“还能是甚么,当然是小姐的终身之喜。原先县老爷来过咱家,亲问老爷提的亲,老爷看他言辞恳切,并没十分为难他便成全了,想来也是看在小姐的份上。这可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萼香丫鬟想是高兴坏了,嘴里说着什么坠水相救,以身相许,天定良缘之类痴痴傻话。
青娘没比她强哪里去,欢喜地不知作何言语。真是:强扭瓜也不甜,上赶着也不愿,必得郎有情来妾有意,方才成就佳缘。
结婚当日,锣鼓喧天,笙乐齐鸣,只见间花钿满冠,璎围翠绕,漆金红袍,描鸾描凤,人道是个簪缨世家。妆嫁一抬三千里,连重不过百千斤,奢丽不尽描述。
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身披大红色绣金描龙锻袍,脚穿一色锦鞋,发束红绳,洋洋洒洒,一派自得。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坐定酒席。昔日同窗旧友并地方长官属下皆来道喜庆贺。人们看他年纪轻轻亦是一县之长,幸运娶得如花美貌的小娘子,实在惹人妒忌,因此酒桌上难免多灌他两杯,杀杀锐气。新郎官晓得其中道理,哪有新婚之喜还推拒的,故来敬酒的都接下。
几碗黄汤下肚,人不免昏头起来。御史看着不好,命小厮扶着新姑爷往喜房中送去。
谢章笙一进得新房,愈感觉身上燥热起来。挑起红盖头,又在喜娘的祝词下交下合卺酒后讲一遍和和美美,早生贵子之辞,便带着家下人关上房门去了。顷刻,红烛暖帐,香喷喷的被儿,娇嫩如娇蕊一般的人儿直教他欲前去采撷。想这探花郎长成一十八岁,何曾经过女色,一时只觉一股火气直往下腹窜去。
他捱近身前,喊了一声青儿,小娘子那盈盈秋水似的双眸含嗔带羞,他更觉兴发如狂。一把搂住青娘,将其放倒喜床中央与她亲吻。嗅到青娘身上香气如兰,便如痴如醉,亦不肯轻易放开了。亲了足有一刻钟,满室听到其啧啧之声还意犹未尽。青娘不防他新婚第一夜亦如此放浪, 嘴巴被他亲得疼肿,想是要他放过,又怕坏了夫君兴致,只得吱吱呜呜,半推半就着迎合,嘴上得空念着:“夫君,轻些。”男人也晓得女子第一次是要受些苦的,心生怜爱亦放轻了动作。
等待青娘发现自己解了玉扣,松了红袍,精赤条条一身,才醒过神。羞的满脸通红,如只煮熟的虾子,亦不敢看人。想着奶娘那夜教的闺房事故,悄麽麽抬起玉腿去圈身上男人的粗腰。章笙亦是挺着硕大一根抵放在了青娘的幽径。这两个:一个娇娇嫩嫩未经人事,一个毛头小子横冲直撞,只待长棍没入洞,阮溪入桃林。
将将一个来回,二人皆是情难自禁,一时相偎低喘,抵足而睡。
真个是:笑予恰似花边蝶,偷香窃玉待何时。探花也作采花郎,自此春宵恩爱全。
ps: 嗯,第一次先这样了>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