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笙半根还插在里面,也觉得这里施展不开,就抱去了床上。
“你这骚屄,待尽欢插一插才好,“他随手扔她上去,汗湿坚硬的身体立马覆住她,低头与她亲了几个嘴儿,又去抬她双腿。他刚才才卸了些货,一时半刻不急,便想干出点花样儿。
他也是个闷骚的,只也偷偷看了几张春宫,不想那书本甚是迷人,他将全册亦看完了,当时只看得他异常激动,恨不能立马要干妇人。如今心思百转,他将青娘横躺在床上,握起两只金莲,便要效行那老汉推车,整根肉棍入洞,一前一后颠簸,渐渐发力,把个身子颠得东摇西摆,一阵乱戳。
青娘也臀儿起身掀起去凑它,这阳物今日着实粗大,比上往昔亦大上几寸,只她久渴这物事,心里甚是安慰:“郎君,这大东西只入得人欲生欲死了。”只见这二人:一个如渴龙见水,嗷嗷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抽了不下千来下,只干的床也移动了些许,女人嗓子喊哑了,一场酣战才将将结束,承着花心浇射。
干涸的液体又添上一滩。直干到晚间用饭时候,青娘久渴的身子也喂饱了,花穴插得肿胀不堪,媚肉横翻,那章笙才觉龟头渐小,棒身冷却,把个最后一滴榨干了才精疲力竭地趴在青娘身上将将睡去。
二人一觉睡到天光,日头都晒到屁股了才醒。俗话说的夫妻相,这二人一张炕上睡久了,又经过昨一下午的激情交涉,这不,此时还是搂抱一起,止交头叠尾凑在一堆醒来的。章笙有些许无措,起身拿了衣裤就穿,青娘也微微坐起来,一张花容残乱就恼道:“臭王八混蛋,你一早上的着甚麽急,便是把人作弄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真不要脸。”
那章笙听她说得有些臊得慌,他昨儿个虽有些醉酒,但也不是十分醉,尤还记得自己干了甚麽好事,却是他不要脸的找来这边与她欢好。这欢爱过后萦绕的浓烈麝腥味,一屋子狼藉水渍便是罪证。只是这般想,脸上丝毫不显露出来,绷着脸道:“你这娘们,你男人要跟你欢好你不高兴,同外人弄你又要吃酸,怎的这作!”
那青娘听他这般说,止想起了一事,欲待哭,又指着他披头骂道:“你昨儿个是从哪个淫妇窟里钻来,那行货恁硬就跑来我被窝里要耍我,我也告诉你,我便是遭大火烧了身子,乱刀砍死我,我也不接你那人用过的烂头鸭嘴儿,没得被你荼害了!“
章笙霎时脸色气得紫涨,哆嗦着嘴巴半天也说不出话,直待平息静气良久,才瞪着眼珠子道:“确是你这个怪小淫妇,眼巴巴地把你男人身上一点一滴都要榨干才下得来。又爱拈酸吃醋的蛮婆娘,你当你男人吃了大补丸,没得也要命绝身亡了。"
这章笙脚步虚浮地从房里走出来,直接出了御史府。花枝正好瞧见他,心道:这姑爷昨儿个是甚么时候进来的,偷摸摸地,她恁时没发现人来。可得打起精神来看顾了,这老爷如今还卧病,没有一个管事人,再把不安好心的都放进来呢!
作者有话说:换啥男主,这文讲的就是凤凰男变形记,也不可能让他被绿,作者还是爱护青儿小娘子的(╯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