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生醋意章笙要插花
只说章笙觑然听见这话可是不高兴了,心里只闷些醋意,粗手握住她玉腕,将她拉倒自己腿上坐在怀里,又不由分说搬过她嫩嫩的粉脸,与她不住地亲嘴。舌头全吐在青娘的嘴里,像两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缠紧,教她含弄咂吮。
妇女受他勾引,便乖乖吐着香舌头勾缠着他厚厚的青苔,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搅得章笙舌尖麻麻,脸颊酸疼。这章笙情难自禁,早把前头的不快忘到爪哇国去了,只抱着怀里香馥馥的身子手上一阵乱摸乱揉,宣泄私火。青娘伊伊叫着,受不来此番孟浪勇进,嘴角一张,两人嘴边下巴具淌了不知多少濡津涎唾。
暑热天气,闺房里俩个皆亲出一身薄汗,情兴浓烈,衣裳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青娘此时光条条的只穿着一条红纱抹胸,章笙从嘴上向下辗转,贴在青娘粉颈上细细舔吮,手上更是恣意妄为只轻轻一拨就将她抹胸挑开了,两只白兔霎时囫囵跳出,他手上一边捏揉一只,嘴里嗔怪道:"有你这样的娘子没有,只顾说别人家的男人好,你男人倜倜傥傥站你眼跟前,你哪里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眼红人家,今日饶不了你了!”
说话就用力捏紧了两团白奶,奶尖尖上红果果的樱桃一下子就硬了,章笙张口包住一个埋头便吸,连吸带咬。
青娘疼的哎呀一声叫出来:“你是狼崽子呀,咬的人怪疼的。”话是这么说的,只是嗔怪中难掩春情,红艳艳的樱桃口儿兀自咬着,纤纤葱指攀在男人健强的身上抚弄,使蛮劲拧了一下,那肌肉硬突突的,却烫得她要烧着了。
“贼不要脸的,说的就是你,好不好你心里有数!“青娘斜乜他一眼,瞧得章笙浑身酥软,只有一处硬着,那儿正叫嚷着要冲进正抵着它摩擦的肉洞洞里哩。
青娘此时已是面对着男人坐在怀里,裤里粗粗涨涨的一根烫的她止不住颤抖。她神思飘摇,意乱情迷着,光溜溜的身体挨着它摩擦,嘴里间间发出娇吟媚语,章笙被撩拨得好不动兴。
要说,章笙也着实爱她这点,闺房中妇人一到了妙处便忍不住露出水性,又兼一副天生敏感的身子,又纯又骚,心里什么样便露给你什么样,一丝掩饰皆无,可不把男人喜得要不得。古人云男人床下爱淑女,床上喜骚货,大抵便是如此。
“不要命的小淫妇,还在弄我,不惯着你,你爷只干你个人仰马翻,让你说!“说罢当直从亵裤里掏出那粗粗的屌儿,那里紫光闪闪,青茎缭绕,一根坚硬直杵擎天,举着龟头对准了花心便一挺而入,堵他个结结实实。
那青娘只闷哼一声便从中体会到了妙不可言的滋味,二人搂抱在一处摸胸揉乳,那话儿放进小屄里缓慢挺动,章笙浅抽深送,一时渐入佳境,逗惹得二人只在舒叹。青娘一个劲只是勾着男人的臂膀边扭着腰身莺莺道:“天耶,你这大东西真是弄煞人了,再快些罢,只是痒兮兮了!”
章笙正干的好,浑身湿汗了,耳边听闻娇妻叫的好不起兴,一时色字当头也不管不顾狠捣起来,又拿些荤话助兴:“ 大东西捣吊你,捣得你下不来床,看你敢说别的男人好,只让尽日含你男人的屌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