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便一面乱舔他嫩脸,一面拿手去拨弄小伙的灵根,淫声大叫着道:“哦,我的小乖,你这小屌真长真粗,你娘活这麽长还没见过, 不知道入进去是个甚麽滋味。”
小伙遭她摸得好不动火,妇人手里的淫根越肿愈胀,竟如装上了发条的剑矢,一发的兜不住冲射了进去。春娘立刻两腿把他腰夹得紧紧儿的,一面口内叫嚷道:“哦,嗯哼,亲亲垂肉,娘儿真是爱你,这鸡巴是甚麽仙物儿,被它弄得欲仙欲死了,真是要命,快干呀,入得狠些!”
小伙更是要命,听妇人在耳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身体冲动得乱耸乱跳,只顾低头死命抽插,嘴里好不酸爽嚷着:“娘儿,你的穴儿保养得真好,一点儿也不像想象中宽绰,要把儿子给套进去了,啊啊!”原来这春娘虽是个极为风情的,倒很会保养,夜里洗完澡便用一种紧致凝露膏涂抹在那处,以此获得男人的喜爱。
春娘体会着年轻小伙健硕的体魄在身上挞伐,妇人淫心大涨,淫水乱流,一个高呼跃起把男人扑到了身下,媚眼丝丝勾缠着男人,只坐在他腰腹处前后摩擦肉棒,把小伙邪乱的满头大汗,咬牙切齿,脸上也蹦出青筋,直直挺着胯下巨根便要插进去。他前面喝了一杯妇人给的加过料的酒,里面乃是壮阳的药酒,是正常男人的三倍分量,喝了它,别说是一夜七次郎,就是十七次也是行得不能。
那红红嫩嫩的青涩阳具眼瞧着它从两根手指胀至三根半,春娘抬起身用阴户去套肉头上还滋遛滋遛冒白沫子的肉棒,只听那小伙狂乱地叫:“心肝肉肉,要你套进来吧,磨死我了都。” 妇人便一沉身坐了下去。
霎时一屄儿春水全浇在了小伙肉棒上,二个搂抱住一处低偎声喘,春娘抻着两腿美腿坐在小伙的大腿上玩得兴起,阴户如蚌一样开合,吮咂吞裹着肉身,露出里面鲜红黑紫的媚肉上下颠送,申子蕤被干得要死要活,一时直接就射了。那妇人犹似不知一般,行着乐事,只见她上上下下套一阵又抵着肉身研磨一圈,又绕回来,真个快乐。
小伙是在兴头上了,碰到一个这样会耍的妇人,简直身子爽上天,春娘一边干一边拿手揉着挺出来的半截鸡巴,嘴里连呼快慰,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面颠狂到最后竟就像是骑起了马儿一般,嘴里只嚷着“驾驾”不停, 那小伙心甘情愿被压,口里应着她止心肝短命叫个不歇。真是把他前头的情人儿小喜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两个:一个久思淫欲,哪管纲常伦理,一个色胆歪斜,纵他家教明文。百花园中,翻为快活道场,小儿房内,便作行乐世界。只霎时一滴驴精髓,滴入妇人玉体中。
这干了这些时,只外面的星星也遮住。小伙站在炕上,胯下的一根肉棒槌只弄得硬硬的,直竖起来,眼见着还要弄,“你给我吃了甚麽药儿,怎麽鸡巴越干越想,你好好躺下面我来肏,再要被你弄死了!”说着就要爬去妇人身上。妇人不依,只头朝下高高耸起屁股,向他摇摇道:“来呀,快入进来!”
小伙便失了魂站她身后整个将肉棒捅进去,甩开膀子捅得两个屁股撞得啪嗒啪嗒的声响,尽着捣,尽着捣。捣在神仙热闹处,妇人只扭头搂着小伙的颈儿含嘴巴吃舌头,一个说“我要射了”,一个摇臀摆尾喊“ 射入进来”,一时二股紧叠,噗叽一声,白浆源源不断射出来,床上一滩儿一摊儿的,男人又趴在了妇人身上。
只这一夜到天晓,小伙累断了腰,简直被妇人榨个精光。
自这一夜以后,他二人开了个头,春娘便时时来引诱他,那申子蕤小小年纪被她发浪的身子撩拨,也是十分思想,便无一日不相会做一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