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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热炕头冬日邀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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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正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箭都在弦上了就差那一发,真个要死了。有道是:男人干一半,命也要减半。那章笙正是关键时候,没得到妇人的舒慰,反而胯下那话儿吓了个着,焉头搭脑的好不憋闷。再看自家小娘子一脸思春不满的模样,更是百爪挠心,暗骂一句,亲亲她的嘴儿说:“定是府里要事,恐怕不能耽误的,你乖乖困觉,晚间得了空就来找你。”

青娘红着眼,花心里还流着水儿,勾着他脖子真是胶不开。最后还是强挣出了妇人的怀臂,章笙看了眼裤裆里不安分的物事,把它拍了拍,暗自平心静气了一会儿才挺着身子走出了门。

那边来贵早在县衙等着,瞧见自己老爷脸色不虞,只敢抵着头向他说话。说的便是是申家的事,那家老夫人命人来找谢章笙,只说事件复杂,火急请速。章笙便踩着飞脚去了那边。

一到地方,只见家里关着门,章笙敲了敲见是他才放人进来。老管家忧心忡忡向他说了一遍,原来是他一天早上去叫少爷床,他本来晓得他这几月来事不如心,整日惶惶,便想着去劝解一番也好,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总不忍心见他堕落了,谁知刚到他门口,房里只传出一阵响动,他老了耳朵也不太好,听不真切,还道是他又发了颠。推门去看,一眼差点登了他一条老命,只瞧见床上两个人交在一块,露出白白的两个屁股,那申子蕤被压在下面,嘴里还只吐白沫。老管家没命地爬到外面去喊人,这才揭出了一桩丑事。那老夫人得知,气得只要飞升上仙,一脚跌下站也站不起来。

老管家道:“如今这小的躺在床上发昏白眼,老的人事不省,真是作孽。”

章笙也听了个全,进到他房里看他,只见他脸白得腊渣也似黄,挺着两个大眼袋双目无神,郎中看过后说是贪欲过重,失了元阳,导致体弱没气,大虚之症,幸好发现了,不然也就了了。原来这妇人不光日夜要同小伙做,还总弄一些春药给他吃进去,小伙刚开始还十分新鲜,到后面干多了,铁铸的身体也要没命。

章笙瞧他那一副无生气的样子,似如垂暮之人,心里叹息不止,他本以为这小伙还想着那小喜,谁知这麽喜新厌旧,他之前还特意去了安水县找到姚家,当得知那小喜待在他家决意不肯同那田生成亲,便有了心思,想着成全了他两个也好。

想到这,又有些可怜申子蕤,跟来贵交代了一番话就走出了申家,只是临走,还把那一个祸乱人世的淫妇带去了县衙。这淫妇可恨,章笙先打了她三十个板子,又夹了一顿,然后把她发卖到边境上再不许进入府上。

这一段自此揭过,那淫荡事儿再不去想它。只是,晚间来家,依然免不了要一番奉承自家娘子,同青娘两个颠鸾倒凤,不胜绸缪。

只是某一天,章笙偶然得知,申家小少爷娶了一位娇妻,叫小喜,二人夫妻恩爱,家庭和顺。还准备科考求取功名,日日行得正,坐的端,老老实实读圣贤书。这是后话不提。

只说现在,那青娘同章笙过了几天清闲安乐日子,被窝里儿还没暖上趟,就接到一道噩耗,只说章笙要离家远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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