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娘哭了一回,开始打量起章笙来。瞧见他那张脸黑不溜秋的,两颊凹陷,眼窝突出,跟个痨病鬼似的,衣衫里面空荡荡的,多余的肉也没,就有些心疼了。红着脸蛋糯糯道:“你这人,怎麽今晚总说些不害臊的情话,汗邪了你。”实则心里是欢喜的。
那章笙就一面亲她小嘴,一面与她娓娓道来他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原来章笙那日要引开山贼,便直往山坳里跑,那群贼匪骑着马儿跑得快,唯恐被追及,章笙急中生智只能躲在一旁的灌木丛,谁知这那灌木丛下面全是崖涧。他躲到天黑,那时候人也没了气力,爬也爬不上去,一时脱手就整个滚落了下去。好在那崖涧下面是水流,没让他跌得粉碎,只是被水流冲了一段把鞋子也冲走了。一路上他便是走到有人家的地方讨口饭吃,鞋子没了就扎了个草鞋穿,风雪里挺过来的。可幸从那到新阳府还有一个省县的距离,他徒脚走了十天才得到,实是心酸。那万里之遥,简直磨得人不是人,鬼不成鬼,经历过这一次死里逃生,那章笙深深感念家乡的自由,还有那一个贤惠的美娇娘,若是真遇不测,便是要呕死了。
说了一遍又有些激动,章笙只把青娘抱上了床榻,急忙将她衣衫裤儿除了,双手不住抚摸她绵软的身子,嘴里只心肝宝贝的叫。
那青娘遭他如此温柔珍视,心神荡漾亦止不住全身颤动,也急切地凑上去含住章笙的嘴巴,舌儿滑进去与他的绕在一起,吞吃对方的口水。两个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小情侣情热得胶不开,在床头打滚儿。
章笙把她揉弄多时,全身将她亲了个遍,蹂躏得白嫩娇躯粉哒哒的才把自己坚硬的肉棒挤进青娘的穴内。他“嗯”的哼了一声,章笙久违了这湿热的温柔乡,也由着自己胡乱地叫出来。侧着身子,只稍稍抬起青娘的玉腿,肉棒整根埋在里面进进出出,那青娘只缩在他怀里颤声柔气,呻呻吟吟,哼哼唧唧,就听见男人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你真好,我想怎麽样你就给我怎麽样,真是爱你。”
青娘闭着眼睛享受这波浪潮,紧紧抱住男人的手臂,嘴里哼哼:“没良心的,可见男人都是贱骨头,家花不如野花香。”只把青娘撞得碎不成声,嚷嚷着:“啊呀,用力,快点!”
章笙就挺着腰臀加快速度穿刺,狠撞进去再深抽出来,两只囊袋抵着妇人的屁股撞得啪嗒响,深顶入妇人那片花心,他一面拿手去摸着含着肉棒的小屄,道:“谁说你这朵家花不香,你这个骚洞洞也好肏,咱俩多做上几回,你便给我生一个娃娃出来,好不好?”
青娘就回头抱住章笙的脖颈亲吻,下面撞击响成一片,嘴里胡乱地说好,要他把精都射给她。
两个情沾肺腑,意密如漆,章笙紧搂着妇人拼命冲刺,脸整个埋在青娘的颈边咬她的耳朵,脸上虚汗连连,干了一刻钟才觉得有精涌来,他死死抵在青娘的臀上,滚滚浓精全发泄在青娘的身体里,直浇得青娘嚷着“好烫”。
“小骚货,我射得多不多,把你腿儿开大些,堵着它才好哩,今晚你便含着它睡罢!”
“哎呀,你那里流出来的东西烫得要命,小屄里全都是,射得正好哩。“
那章笙便一夜插在青娘身体里,相偎着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