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道:“婆婆,说甚麽高攀的话,世人夫妻也有门当户对的,怎后来也同床异心,而恰是那些开始不被看好的,却能同甘共苦到底,可见不能单凭世俗论证,也要看二人的缘分。”
胡氏听她说得在行,心里有些舒坦,拉着她的手问她:“儿媳妇有喜了没,你合荀清做了恁久的夫妻想来肚里也该有了吧。”这也不好奇她问,那章笙是家里独苗,他老母如今只把这一件国家大事放在心上,想着入土前能看一眼亲孙子。
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妇人家千好万好生养不来也是白搭,一时间只是臊得满脸通红,尴尬低着头。那胡氏瞧她如此,已知便是没有了,那脸霎时拉了老长,接下来再说话,那胡氏可给不了一个好脸色瞧了。
晚间三人一道用了饭,章笙也瞧着青娘脸色不好,与她早早进了厢房,那胡氏一早就准备好了的,新房里红烛喜字,鸳鸯被儿,都是村里新婚夫妇该有的。青娘坐在床头,瞧着这些,心里更堵。
章笙心知肚明她的苦楚,亦是看不得她受苦,只是由他不好来劝,有道是命里有时终须有,他以前也曾听人说起过,有些人为了求子,便是侵尽家财烧香拜佛,便是寻医访药吃尽苦头,到最后也是空劳一场不遂人愿,这子嗣一事也该讲些命数。更何况,他如今只觉得自己是个戴罪之人,实在不好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小两口躺在床上,都有心想做点甚麽。青娘失落得用冰凉的身体贴近男人,绵软的奶子一下下摩擦粗硬的胸膛,男人快慰得呼吸逐渐急促,被儿滚烫,呻吟蔓延。青娘一下子伸手摸住了一根撑起来的肉棒,捻磨龟头,抚弄软蛋,章笙霎时间只翻身压在青娘身上,用身下硬的能种地的屌儿戳进妇人的娇嫩。
“你也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俩没毛病,多射进去他迟早要来,你就把心放宽了。”
青娘被他插得深,阴道里搅得她又快活又难耐,将两条腿儿死死环住章笙有力的腰肢,嘴里娇柔着嗓音道:“就算我不急,你也急了,这心里总是发慌,没得忍不住胡思乱想。”章笙抬高身体,与她两股相撞,用力甚猛,青娘就抱着他的脖子叫他:“啊,啊呀,好舒服,真快活,我真爱你这人,你爱我不爱?”
那章笙顿时就激动了,搂着她说爱。青娘心里快乐,媚着嗓子哼哼,一面去亲章笙的嘴,拖出他的舌头两个胡乱咂作一处。
闺房里只闻吧唧吧唧的水渍声,那鸳鸯被力翻滚着红浪,如同只绣球在里面抛来抛去,场面壮观。章笙身心投入,那青娘抬起屁股去迎合他,入得忘情,只含住青娘的嘴巴,雷霆抽了百来下,在她的激烈呼叫中射出了精液。末了,那章笙只跪坐起来,托着青娘的屁股稍抬高,以便于更好承受其精,“这东西精贵,浪费了可惜,你就这样等会儿再放下。”流泄完最后一滴,又将身子抖了抖才好。
翌日,青娘因着昨夜的欢好,直到日头晒屁股了才得起来。这一下早饭只当做午饭,正用着呢,忽然听一声:“荀清哥,在家嘛,我来看你咧。”
那青娘只瞧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子,浓眉大眼,梳一条油亮麻花辫垂在胸前,模样艳丽鲜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