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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盛夏里来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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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盛夏里来白日宣淫

话说章笙也不晓得青娘那一天做甚麽要泼他一脸盆,只是心里总归是不好受的,折了男人的面子,便是想要娘儿们来讨好,没想到那青娘也被魔怔了,他对她冷脸,她也不给他好脸色看。晚上男人要弄她也不给,屁股一转只留个好看的后脑勺给你瞧,两人便是同睡一张床上中间隔一条楚河汉界,只看谁先低头。

一日,章笙依旧从宴会上脱身而回,来到青娘的房间,见她房门虚掩,便走进去。盛夏天气,妇人在家闲来无事,身上只穿着一件银红纱衫,内里吊一件白浆洗贴肉抹胸,下穿葱绿纱裤,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只松松散在脑后,顺柔如散落的青丝。见青娘侧着半个身子正躺在凉覃冰枕上拿一本小说在读,一边摇着扇儿,手臂轻抬,露出一截嫩生生白花花的藕臂,纤体摆动,流出一片细细珑珑的小腰,浑身白的剔透,美的摄魂,看得章笙口舌生津,如何按捺得住。

悄悄走至床头,还能闻到一股女人身上的兰花香味,只眼冒狼光,手臂使劲将妇人一拉,拉倒怀里搂住,狂风暴雨地与她接吻亲嘴,青娘没提防他要来,嘴巴撞到牙齿只磕破了皮,含浑地要他放开,章笙吻得荡漾不放她,只把整片香唇含住咬吸,亲得青娘腰软骨酥,差点没命才留恋不舍收势。

青娘没命地呼吸新空气,张开嘴巴一时火辣辣的疼,瞪了一眼,又侧躺回去。章笙倒不明白她气从何来,又不想她继续冷落自己,便涎着脸凑上去将她窝在怀里,亲她香香的脸蛋,青娘见他如一只小狗似的舔她,很快就身体软乎乎了,嘻嘻笑一声,搂住章笙的颈子,说:“赖皮狗呀,我正气着呢,你就来这麽捉弄我,你这人真坏,就偏要我来讨好你,你干坐着不动,你是天王老子,活该你睡冷被窝,做个活太监。”

那章笙就气道:“我是个活太监,你就是太监他姘头,哪里惹恼你,你只管说出来,闷在肚里好似一把双刃伤人伤己,咱俩经过的事不少,难道大风大浪都能过去,倒要吃亏在这上面,亏你也读过许多书。”

青娘晓得这种事不怨他,又不好虚张开来反倒显得自己小心眼,便只好道:“我先问你,那叫珍珠的女孩子怎的自从咱们来家里,她便日日都要跟过来,难道这里有她甚麽宝贝不成,叫人看了不会说闲话?”

章笙惊怪她突然问这话,也老实回道:“先前同你讲过,是我们家远亲又是近邻,那珍珠是个好的,又伶俐又乖巧,人又勤快,家里没人也都靠她照扶帮衬咱妈。你不感激怎的说这些难听的话,有她甚麽宝贝,妇人家的,简直没有道理。”

这章笙也是有一说一,殊不知要惹起一番风波,只说那青娘本不打算追究,听见章笙如此夸她,又一坛醋坛子打翻,追赶着道:“好啊,我说一句,你就说这一串麦穗经文,你道她乖巧勤快,百伶百俐的,你全家也喜欢,干脆把她娶了罢,也省你事。“所以说大凡妇人要不讲道理起来,凭你是白的,也能给你掰扯成黑,唯独你却不能同她理论。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仲尼孔圣人曾深表其言,而章笙熟读圣人之书,亦深知此理。

他道之前明明奔着合好来的,怎的还能吵嚷起来,就好声好气道:“平白无故的,又喝倒了一缸醋,咱们把她当成是自己妹妹,你是她嫂嫂,才见你给了她手镯收下,扭脸就不认人,再别瞎咧咧了。”

青娘就道:“哼,你把她当妹妹,她把你当甚麽,前日子我看见的她在你醉酒时倒在身上,等我过去,就臊得跑走了。”那青娘悉数将当时所见说给他听,果然,那章笙脸色也不太好看,也不再说话,一时默默无言。

青娘也不闹腾了,静下来后便觉得有些无趣,撇到一边。忽然,青娘哎呦一声叫出来,只把腿儿伸出,那章笙就提起她裤脚去看,原来裤管里被蚊虫咬了一口,用手摸摸,已肿了一块,也难怪,这乡下地方,夏天就多蚊蝇,且又毒,专爱咬细皮嫩肉的。青娘也是没见过,瘪着嘴巴,章笙就给她挖了一点绿药膏抹上,嘴里调笑道:“看你火气大的,只把蚊子也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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