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身子敏感,下面两片厚厚的肉唇翕翕的开合,只把男人顶进去的舌尖夹住,章笙就抽出来咽下流出来的淫水,骂道:“小荡妇,水儿流得真欢,便是多日没有弄你,你也想得狠了,我把你先舔得舒服,你也放开让为夫好好耍一耍。”两手扒开私缝,再把舌尖顶进去,舔弄得啧啧有声,津津有味,最后青娘只能胡乱地抓他头发,在激烈的尖叫声中迎来高潮。
章笙朝脸上抹了一把,迅速除了二人衣裤,只将青娘掀翻过身去,侧躺在身后,一面架起她一条腿儿,一面缓缓送进坚硬的肉棒,轻轻地抽,慢慢地揉,待觉察出龟头顶深了,再重重抽回来,那青娘便浑身颤抖酥麻,娇喘着道:“哼,轻一点罢,你这几下顶得我好爽哩,弄到花心里去了,却要顾及些我肚子,怕你那大东西插得深了,要殃及他。“
章笙久没插过紧致的小屄,溜溜的春水儿浇在粗涨的肉棒上,烫得他一个机灵就耸动着屁臀把个鸡巴乱入,嘴里嚎声叫嚷:“哦,再让我多插插,你这娘儿们的屄太紧,我只忍不住了,一时不会挨及他,你就放心给我玩罢,啊,绝不给他射进去。”
那青娘就被他颠得一荡一荡的,闭着眼睛,粉头儿倚在章笙紧凸的肌肉,由他抽进抽出,肉棒抽送了片刻,青娘爽得一时蹬直了两腿,章笙精如泉涌,拔出肉棒,马眼儿上顿时滋滋发射在妇人的翘臀。这一夜淫兴不题。
你道这夫妇二人经历良多,也该是喜乐和顺,子孙满堂的时候,怎奈天公不作美,他二人又不是别个,非要领悟一番苦难不能成就一生。
只说近来章笙去了临县出巡,青娘偶感心悸并眼晕,道是胎儿惹得祸,只是看大夫也说不出甚麽,青娘总觉心神不宁,想着要去寺庙里给孩儿祈个福。这日瞧着天晴便只领着花枝并一个丫鬟,来富同几个脚夫就去了。
这一路只经过街道,横桥,郊外田垦,来到山上庙宇,花枝连忙把她小心扶出来,那青娘蹡蹡踱出来时亦觉右眼直跳,想是不好预感。只径直去到大殿佛前,虔心祈愿,占卜弥撒,又小和尚解卦,道是一支中下签,青娘心则戚戚,听小和尚说:“慧极智失,伤官之打,若要消化,非则虔心悟道不可。”
青娘要求解化,小和尚就将其独领至经幡后地,要她一人在蒲团上面抄书诵经,花枝几个在外间,要说佛殿之下本没有歹人,奈何算漏那一个包藏祸心,久行不轨之人。那青娘衣衫略摆,收着腰腹本欲端坐,只一个错眼瞧见经幡之下有一人鬼祟躲藏,见青娘已分明瞧见,便挺而走出。
只见男子穿一身官靴皂袍,头顶樱冠,身材颀大,从从容容走近,青娘一看,这货不是别人,竟是前年被打伤的孙元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