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轻唤陆续从红艳的薄唇传出,那张浅色系的大床侧卧著人,从那身段可以瞧出是为处于成长期的少年,被子盖到他的腰际,明明开了空调但少年好似还热不可耐,只见他头醒目的金色细发给汗水浸湿,蓝色的双眼冒著火般,鼻间呼著热气,剔透的脸整张红通通的,兴奋地不断喃著:“……哥,好想要……”
少年的长腿和臀胯掩在被单底,他的双手伸进被子里,在腿间不知道干著什么,从薄被外只能窥见他的手好像握住什么东西在撸弄,他渐弄渐快,那东西也渐弄渐茁壮,可少年的神色也越发难受,疼痛。
“啊,该死的!!”
林睿受不住地猛从床上翻坐起来,之后便捂住下体,涔涔汗珠从他发际滑落,他疼得说不出话来,粗喘著气,浮躁地把卷住痛源的纸巾扔到床下,也让人看清了他胯下的东西——
睡裤褪到大腿,露出的是与他精雕细琢的美貌大相南北的硬壮棍物,它贲张的怒立起来几乎贴住林睿的小腹,不被包皮束缚的顶部饱满而硕大,自慰了许久仍未射精的铃口挤出几滴粘稠,那是比成年男性的还要粗长的性器,甚至,可以用狰狞来形容。
自从第次看见哥哥的乳头以来,每晚都干的事导致手淫已经没办法让他高潮了,咬紧牙根,林睿腾出单手拉开床边的抽屉,找出藏在里面的——哥哥穿过的黑色内裤,摊开缠上坚挺的男性象征,嗯,刺激直接从后脊骨涌起,林睿舒出了道长气,哥……
膝盖顶在床垫上呈跪姿,林睿垂下脑袋前额贴在枕上,从他的视角可以清楚见到自己的胯部,被黑色布料圈住的茎身他都只能勉强握住,盯著盯著,他无故露出奇异的笑声,自言自语地说出了淫猥得吓人的话:
“呵呵,这么大的家伙,插进哥哥的屁股里,定会让他痛死。”
“……唔,等他习惯了之后,也会让他爽到不行吧……”灵巧的手开始抚慰了起来,林睿的思维也放出和李慎做爱的假想,用哥哥的内裤自摸效果好很。
他只要想象哥哥在他身底下被他操得哭喊大叫,那张总带著阳光的俊脸流满了泪水在求饶,那种感觉简直就是……简直就是……
——啊!……
高潮了,林睿压著音低喊,大量的精液全射在了李慎的内裤。
“……呼呼……”颓唐地软倒在床,林睿品味著宣泄的余韵,把因被射满上了浊液而沉甸甸的黑色布料从身下抽出,瞅了半刻,他仿佛有些寂寞,迷惘地说:
“……哥,爱上我吧,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26
这日,晴空万里,烈日当空;这日,英华学院,人潮汹涌;这日,校园足球赛,英华对南光。
说得好听是友谊赛,输赢乃其次,贵在参与嘛,可实际上还没开始比火药味就充满整个球场,双方人马的阵容是不相伯仲。英华的校服是白衣黑裤,南光的校服则是蓝衣黑裤,为了认清敌人或我军,大伙都还有默契的基本都穿了校服,那么,就以白衣或蓝衣来区分他们吧。
个诺大的足球场,围圈住它的石泥跑道上满来助阵的同学、亲友团,边为蓝,边为白,其他便装的乃是些来看热闹的路人甲乙丙丁,其中,或者还有些混进来打算干点什么的人。
场上的两军,人马不时互相挑衅,尚未开战,先比声势。
临开场前,南光的美少女啦啦队在球场大秀舞蹈,劲爆火辣,他们的人呼声高起;英华的也不甘示弱,街舞社的成员了出来,朝她们给了个倒么指的手势,几个少年就跳起高难度的街舞动作,翻身跳跃,掌声片,斗球也斗舞。
学校也开放,喇叭那里还给他们放了首快节奏的音乐,气氛被炒到高点。
到这里有人就奇怪了,不就是校园足球赛吗,什么大不了的,赢了也就个赢字,屁都没个,干啥子这么认真呢?——如果现在有人在英华学院里拦个人这么问,就算问的是个扫厕所的大婶,也会被鄙视。
这场球赛,学生和球队之所以会这么看重,也是学校长期以来的灌输所致的。
话说,英华所隶属的教育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与南光学院背后的公司是死对头,先不论彼此数不清的相互挖名牌教师或者资优生的手段,这次比赛,南光为了避免英华主场作战的优势,出动了学校所有的校车,拉了大批学生过来,这不,车全停操场那儿呢。
喏,在白衣人群这边,拉张矮凳蹲在球队队员旁边的四眼大叔就是英华的校长;在蓝衣队这边,那个秃著顶跟球员说话说得口沫横飞的,就是南光的校长。
身红色的球衣,李慎在球队专用的椅子上,他点没有被热烈所感染,只是焦急地不停地拨打著手机,呢喃著:“江世孝,你到哪去了,倒是接电话啊。”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机械式的女音如此给他回复。
李慎不死心,还是直拨。
“……再过十分钟开始比赛,现在清场,啦啦队请从场地中出来……”
这句广播惊醒了李慎,他看眼手表,心里闷得慌,四处张望,怎么也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不对,出事了,世孝说过会来,他定出事了。
“阿慎,你怎么了?”徐温岚步近他问道,李慎抬眼瞧她,惶惶不安地说:“世孝没来,我怕他出了事,我想去找他。”
徐温岚沈静了,睨著坐立难安的样子,想了几秒,用听不出喜怒的语气,道:“这场球对球队很重要,世孝不在,如果连你都不参赛,他们踢起来会辛苦很,你想清楚了。”
李慎满面的为难,他环顾了下周遭默默看他的队友,挣扎著,掂量著,他闭下双眼手搭在额头,还没决定,手机的信息声先至,是王宇擎,他按下读取,脸色下刷白,信息写著:
阿慎,我三天前离开了你们所在的城市,离开了世孝。
那封他给我的信,我没看,我也不敢看。慎,他可能知道我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麻烦你帮我看著他,告诉他,我是真的爱他,很爱很爱他,可是我也真的不能跟他在起,还有,对不起。
件校服悬在李慎眼前,他转首看,是个本来不准备上场的队友,他不解,队友却对他说:“去吧,把球衣换下来,我代你上场。”
“是咯,你有事就先走吧,他技术也不错。”
“嗯,去吧,我们会赢的。”
“没问题的啦,只要我发挥全力,就算没了你,也万事ok。”
队友们纷纷表态,拍拍他的头,碰碰他的肩,李慎怔了半会,体会到他们的用心,他感激的看著他们,视线最后落在不说话的温岚身上,她也回视他,跟他的坚持较劲,还是败下阵来,不太甘愿地道:
“滚,就你现在的状态上去,搞不好会连累球队输球。”
李慎向她无声地说了句谢谢,把球衣脱下换上白衫,急急忙往外跑,由头到尾关注著他的林睿也跟在他后面,出了那堵人墙他喊住了李慎,李慎闻言回过头——
清俊的弟弟迎风而立,神情像是怕被丢下的孩子般,金发在阳光异常炫目,李慎的心弦被拨动,他愣了下,而后也没想,拧了眉,说:
“世孝家不太安全,你别跟来,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回头我来接你。”
语罢,旋即就走,林睿提腿想尾随,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两个黑人挡在他前方,他步调顿,定睛看,脸上霎那布满冰霜。
“少主。”其中个壮硕的黑人恭敬地唤道,用法语对林睿说:“老板现在在您的住处,派我们来接您回去,后天,起回法国。”
林睿的蓝眸,冷冽得摄人。
27
白色衬衫和红色球裤,如此不伦不类的装扮,李慎坐著计程车到了江世孝的家——炫耀财富样的豪宅,犹记得第次他到这里的那天,瞠目结舌的傻眼了。
可能有人交待吩咐过,他来的时候门卫很有礼貌的领著他进了高耸的门槛,穿过露天花园和游泳池,七转八转地再经过个景色宜人的庭院,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建筑前,主屋。
李慎刚踏进那扇气派非凡却让人有些难以放松的大门,就见到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个典雅大方,浅色的长裙,秀发挽成个别致的簪,每举动都有种干练的气质,李慎知道她,她是江世孝的母亲,古云蔚;另个妖娆妩媚,性感的火红窄裙遮不住她的美腿,颦笑尽是撩动男性的意味,她是世孝父亲的三太太,世孝的三妈,个曾经红透半边天的女演员,候采妮。
两个不样的女人,样的美,样的不相忍让,饶是李慎的迟钝非同般,也轻易地察觉到这是室内触即发的危险,平时就视对方为肉中梗的两人,战争似乎升级到了白热化。
银蓝的手机摆放在纯水晶制的茶几,那是世孝的,李慎眼就认出来了,他不明了地靠近古云蔚,看著她,略带敬畏地道:“蔚姨。”
余光瞄了下对面的女人候采妮,李慎没什么特殊表示,就是不语。
“阿慎来了呀。”古云蔚的脸色缓和了点,朝李慎不可显见地微笑了下,如轻柔的三月春风,道:“这儿有些人的风气不好,蔚姨不招待你了,让佣人带你上去找……”
“风气不好?”不待古云蔚的话说完,候采妮出了声,连音里都是股勾人,笑容媚得很,说:“风气不好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假正经装清高。”
李慎时间就伫在了原地,古云蔚半侧过头冷睨著她,问:“你还觉得吵不够是吧。”
“谁跟你吵了,我只不过在陈述事实。”为盛气凌人了,候采妮笔直的腿交叠,嘴里吐出的字个个是幸灾乐祸,“本来还为你有个儿子,将来能分的财产而替你高兴,谁知道你儿子原来比女儿还不如,我说,你当初怎么不把他生成女的呀?”
有意无意的,她这番话,除了让古云蔚难堪,也是在说给李慎听,唯恐天下不乱。
“我说过,我儿子不需要你来加评论。”顾不上李慎还在场,古云蔚整了整情绪,反唇相讥道:“你以为你屋里的是什么好货色,管好你的女儿先吧,三太太。”加重的语气,强调女儿和三太太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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