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誉非扭头盯住阮昧知:“你不乐意?”
阮昧知立马表决心:“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居楼主求求你让我跟着居师兄吧,没有他我会愁得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的!”
居誉非冲居楼主笑笑:“现在可以了吧。”
居楼主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阮昧知眼,才不情不愿道:“保证不玩坏?”
“我保证。”居誉非眉眼弯弯。
居楼主拍板:“那好……小知修炼的事就归你了。”
阮昧知默默泪流:儿控可耻啊!居楼主难道你没看到我夸张话语下那颗迫切恳求解救的内心吗?
居流岚带着那倒霉手下撤离,房间里很快又只剩下了阮昧知和居誉非。
两人对坐片刻,终究还是阮昧知忍不住先开口了:“居誉非,你如何知道我是男儿身的?”
“不告诉你。”居誉非笑眯眯。
阮昧知深吸口气,继续:“那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居誉非:“放心,只有我知道。”
阮昧知垂下眼:“你既身为居楼主之子,为什么却要替我瞒下此等大事,你就不怕,将来你爹因此而得罪老祖?”
“我不是替你瞒下,我是替我自己瞒下。”居誉非捧起阮昧知的脸,仿若眼前之人便是他此生挚爱:“纯阴体质的男修,特别的存在!灵气是如何运转,天生阳元是否留存,为何活到现在还不死?这么难得的探研对象,我又如何舍得将你暴露出去,沦为那些莽夫的泄愤之物。”
俺滴娘啊!有变态啊!阮昧知终于明白居誉非对着自己时那热切的眼神代表什么了?那就是个科学狂人对待实验品的眼神啊!
“看样子你不太乐意啊。”居誉非笑容可掬。
阮昧知泪流满面:“怎么会?比起男儿之身被你暴露出去,当你的折磨对象什么的待遇实在是好太了!”
“真乖。”居誉非摸摸阮昧知的头,于是阮昧知哭得凄凉了。
“哭够了么?”居誉非问。
“哭够了。”阮昧知擦泪。
居誉非起身走到阮昧知跟前,“走,我们去修炼室。”
阮昧知屏住呼吸,哑声道:“去修炼室干嘛?”
“为你检查啊。”居誉非笑容不变。
阮昧知抖着音道:“检查在这里就可以了吧?”
“可是这里的桌子被你掀翻了不是吗?”居誉非眯起眼,看看那倾倒的桌子,又看看阮昧知,似笑非笑。
我是真手贱,我早该知道!阮昧知默然无语。
“你这么不愿意去修炼室,难道有什么原因?”居誉非斜睨他眼。
阮昧知惊,干巴巴道:“怎么会……我怕的不是去修炼室,是和你起去修炼室。”
“也行,没灵气有没灵气的好处。”居誉非也不为难,拍拍手,吩咐道:“那么,现在,脱掉衣服,让我好好地为你检查下……”
我嘞个去!感情扒衣服也是你们素女楼的光荣传统啊!阮昧知泪流满面:“穿着检查不行吗?”
“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帮你脱。”居誉非俯视着副小媳妇儿样的阮昧知,正大光明耍流氓。
这世上总是有些事,你纵然百般厌恶也不得不去接受,比如黄.色.网.上的病毒,比如城管大爷的罚款,比如来自b.t男人的要求……
把柄还在人家手里呢,阮昧知只得含泪屈从。小胖爪解开腰带,拉开衣襟……此刻,他不是个人,他是只肉粽,只自己剥了叶皮不算,还得主动往坏人盘子里跳的可怜肉粽!
当阮昧知脱得只剩条裤衩,他的手顿住了,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眼前这个变.态家伙,居然掏出了根……银针!(很遗憾,不是根黄瓜。)
阮昧知冷汗刷刷直下:这不是检查身体吗,你掏个凶器是要闹哪样啊。别说针不算凶器,万眼前这货有兼修《葵花宝典》呢?
“你,你不会想要用这玩意儿扎我吧!”阮昧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真聪明。”居誉非手中的银针闪闪发亮。
“不是吧,好歹悠着点儿啊你!把我弄残了,你上哪儿再找个纯阴体质的男孩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阮昧知恨不能立马给自己脑袋上插牌子,上书——“珍稀物种,仅限参观,请勿触碰。”
“放心,不会残的。”居誉非那漫不经心的笑容,让他此时的话格外没有说服力。
阮昧知默默后退两步。不行,他绝对不能让居誉非成功把针扎到自己身上!
a.片告诉我们,影片开头往往决定了此片走向——
p开头,群p发展;
道具开头,s.m发展;
兽兽开头,人兽发展……
居誉非的戏码开始就这么重口,以后还了得?这回是银针,下回没准儿就是铁杵了!把柄在他手里又如何?如果开始就任人宰割,那么那些被居誉非玩死的前辈们就是他的榜样!
他阮昧知就算身娇体软也不能这么容易被推到,肉粽也是有脾气的!他要奋发,他要反抗,他定要换个a.片开头,啊不,是初始检查项目!
问题是……他要怎么阻止居誉非?
防御抗不过,攻击打不过,智商骗不过,连个英雄救美的大侠都不给路过,他除了昏过去装死还有好的选择吗?
居誉非见眼前这小豆丁边瑟瑟发抖边往后缩,不耐轻啧:“脱好了就赶紧去床上躺着,别耽误我时间。”
居誉非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再不听话就暴力了你哟。阮昧知满头冷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盯着居誉非手中的血色玉简,只觉得这场惨剧已是避无可避。
等等……也许,那个会是居誉非的要害也说不定。
阮昧知脑子里总算浮现出点可怜的灵光,可是顺着那点灵感延伸出的对策,却让阮昧知为之踌躇,纵然那点是居誉非的弱点,却也不代表自己可以以此为攻击点。
龙有逆鳞,触之即狂。真那么干了,大的可能性是会激怒居誉非,然后死得惨吧?这个对策根本与赌命无异!
阮昧知不由想起上次赌命的结果……从公用充气娃娃跃而成为凶残老头的专用禁.脔,阮昧知对自己的人品实在是不敢抱指望。做,还是不做?赌,还是不赌?
24、技术不过关
阮昧知那磨叽得要死的模样实在是逼人动粗,居誉非也不客气,提溜小猫般提着阮昧知的颈脖就丢上了床铺,冷冷叮嘱道:“不想死就别动。”
“等等……”阮昧知终于还是开了口。
汤姆克鲁斯曰——人应竭尽所能,然后再听天由命。(出自电影《最后的武士》)无论成或不成,不试试他如何甘心,虽然失败的代价会很严重……至少反抗过的他将证明这是场暴力的强.奸而不是肮脏的苟.且。
“怎么?”居誉非唇角弯起冷峭的弧度。
“你检查我的身体是为了什么?”阮昧知撑起身子,盯住居誉非。
“还妄想着拖延时间?”居誉非看着阮昧知,洞彻人心的眼神,满含讥诮。
居誉非不再废话,自储物袋中掏出个银环直接砸向了阮昧知。他可不希望第次就给小东西留下讨价还价的余地,如果这小鬼学不会顺服,他不介意粗暴点。
银环自半空中分为五,阮昧知躲闪不及,须臾间便被银环套住了颈项四肢。身体被强拉开,躺在床上呈大字形,白生生水嫩嫩的身子被银环紧紧扣住,阮昧知第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过是个五岁娃娃的现实,脆弱不堪,任人宰割。
粉嫩的唇微微张启,却又很快闭上,没敢出声,阮昧知很清楚:居誉非的耐心,已被自己之前拖拖拉拉的行径消耗殆尽。若他再不直奔主题,也许他将连最后线说话的机会都失去。可直奔主题,自己被愤怒的居誉非摧残成渣的可能性将从五成上升至九成……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赌了!
“呵呵。”阮昧知嗤笑出声,看向居誉非的眼里满含轻蔑:“居誉非,枉你以人为对象,探究灵气奥秘数年,求索手段却是如此……如此粗鄙可笑!”
居誉非是个研究者,而在这个修仙世界,居誉非无疑是个另类,他没有导师也没有伙伴,他只能步步自己摸索着前行。所以,他的实验方法必然充满了各种纰漏和不成熟。年纪轻轻的他,尚未总结出套科学有效的实验流程。
而阮昧知,看准的就是他这弱点。他也许打不过他,骗不过他,但他脑中装着来自于后世,千锤百炼过的科学理念,他在这点上完胜居誉非。
嚣张又找死的台词说完,阮昧知立马忐忑地盯住眼前这个男人,心跳直逼百八。他本想缓和些提出对居誉非实验手段的质疑,但居誉非没有给他时间。所以,他只能激将,孤注掷地激将。
质疑个研究狂的专业素质,般会有两个结果——
是被研究狂当做挑衅,然后把这个不自量力的笨蛋摧残成史上最悲催的研究材料。
二是被研究狂视作契机,然后把这个貌似有点儿想法的家伙圈养起来,榨得干干净净,成为自己研究路上的踏脚石。
而他要赌的,就是后种可能。
‘汤姆克鲁斯大帅哥,求你保佑居誉非是个真正的研究者,具备将探究真理放于第位的美好品质吧!’阮昧知在心中恳切万分地祈祷。
赌命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幸运的是居誉非并非个以折腾实验对象为乐的伪科学者。不幸的是,居誉非还是干脆果断地……怒了!
凉薄的嘴角微微扯,居誉非高挑的眉梢极是傲慢,恨恨地眯起眼,嗜杀的眸光流转。个响指,扣在阮昧知身体上的银环瞬间扯紧,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悬在了半空中。
阮昧知看居誉非那模样,暗叫不妙,但还不等他亡羊补牢,这暴怒的龙就吭哧口咬了下来,死得太干净利落了……五马分尸啊有木有!
银环箍着阮昧知幼小的四肢和颈项残忍地往外拉扯,细软的骨骼发生咔咔的可怖声响,银环深深地陷入白嫩的皮肉,被压住的地方瞬间积起大量淤血,紫红片,似乎再加分力,这个可怜的小孩就将被活活扯断四肢头颅,成为具死相凄惨的尸体。
“嗷嗷嗷!要死了要死了!”阮昧知扯着嗓子惨叫连连,泪水直飚,光听那叫声,就知道此人必然正承受着极大的苦楚。
事实上……这点痛苦对阮昧知而言,根本就不痛不痒。作为个在胎儿时期就被强灌的灵气生生撕裂经脉,度痛到试图寻死解脱的穿越者,阮昧知的耐痛程度不是般的高。
生活太鬼畜,于是有人变成了m,痛,并快乐着。有人变成了mt,痛,并习惯着。
至于他为什么叫这么惨……《野蛮女友》里那倒霉男朋友表示:如果她打你,你定要装作很痛;如果真得很痛,定要装作不痛。
居誉非很野蛮,且居誉非不是他女友,所以阮昧知果断地采用了前半部分建议。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叫痛的孩子少受苦。
居誉非恶狠狠地看着面带痛楚的阮昧知,到底还是停住了银环继续往外拉扯的趋势:要不是这小子体质难得,他定要剐碎了他!这小鬼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研究,还敢大言不惭地笑自己手段粗陋,当真找死!
他不介意被骂丧心病狂,他也不介意被当做变.态嗜血,但他绝不能容忍有人质疑他的研究!这是他全部的骄傲所
分节阅读8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