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会戳破自己的男儿身份,同时还愿意为自己打掩护,防止其他人发现。
而他要付出的代价,不过是躺平任蹂躏而已……
26、哥不要变娘
雨儿顶着居誉非那防色狼的目光,憋屈无比地将阮昧知今日要穿的衣饰,和为何要如此搭配讲解。
“懂了吗?”雨儿像每个老师那样,在讲解后必定要确认下学生的学习成果。
“懂了。”阮昧知像每个学生那样,在老师向自己确认学习成果时果断撒谎妄图蒙混过关。
“那你来说说这粉雪绸的小褂除了配素花缎的罗裙外,还可以配什么呢?”雨儿笑着脸考道。
“……”阮昧知苦着脸被考倒。
穿越前乃纯爷们儿兼穷光蛋的阮昧知此时无比郁闷,想当初,他背心裤衩走天下,想现在,他扮伪娘不说,还要为如何扮演个有品味会打扮的伪娘而努力学习,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贼老天你敢有点儿下限不!
看到阮昧知那明显的抗拒之态,雨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被居誉非那个二世祖污蔑品味有问题也就算了,现下,眼前这个丫头居然也敷衍自己,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实在是欺人太甚。
见眼前女子的眼色不善,阮昧知心中不由得咯噔下,暗叫不妙。凡是在天朝受过基础教育的好青年,都清楚地知道个规则——得罪老师的学生是没有好下场的!阮昧知自然也不例外。想到今后自己的课程很可能都有这位女士的份儿,阮昧知就心底拔凉,必须想办法挽回下才成。
“居师兄。”阮昧知盯上了在旁悠哉看好戏的居誉非。
“怎么?”居誉非似笑非笑。
“劳烦您出去下,我要照雨姐姐的吩咐换衣服了。”不等居誉非开口,阮昧知又笑盈盈地看向了雨儿:“雨姐姐,小知刚刚只拼命记住了今日这衣服要如何穿戴,至于姐姐说的其他,小知太笨,没能记全,姐姐能在小知穿衣服的时候,再费心教下吗?”
阮昧知这番话,相当于直接给了之前阻止雨儿扒衣服的居誉非响亮的巴掌。雨儿的心情指数瞬间就提升了十个百分点。而居誉非的心情,就不那么愉快了。
他自然听得出阮昧知打的什么的主要,划清界限,坏人让自己个人作,他好装乖卖巧当个乖学生。这小鬼如此明目张胆地过河拆桥,他自然……还是要接着配合的。谁让这小鬼是万里无的纯阴体质,谁让这小鬼是这些年来唯个和自己样真正懂得什么叫研究的人。
“雨儿,跟我出去。”居誉非冷着脸吩咐:“小知,你换好衣服我们再进来。”
雨儿不敢违抗,埋着头跟在居誉非身后。
阮昧知看着合上的门,微微挑唇:居誉非的涵养真不错啊,看来对他而言,自己作为实验品的价值确实相当大呢!弱点越来越明显了哟,研究狂居誉非!
当雨儿和居誉非再次进门,阮昧知已经穿戴完毕,虽然那个蝴蝶结打得就像只死蟋蟀。
雨儿自然少不得指点番,阮昧知在重打了三次后总算有了个模样。被人逼着给自己系蝴蝶结的汉子都是折翼的护垫啊有木有!
“好了,我们再来说说如何束发?”雨儿走到妆台前,拿起兽角梳,眼神却偷偷瞄向了居誉非,这货不会连头发都不让我碰吧?
“居师兄,你之前不是说要回房去练功吗?”阮昧知以眼示意居誉非赶紧滚:“这里有雨姐姐就够了。”
“有事叫我。”居誉非转身,拂袖,走人。
宽大的袍袖随着半抬起的手飞鸟般呼啦展开,灌入凉风,苍白干净的手指抚上门沿,门开,孤寞清绝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眼前,徒留声响亮的摔门声在屋内回荡……
“居少爷对您倒是青眼有加啊。”居誉非离开了好阵,雨儿才仿若无意般说道。
“我宁愿他当我不存在,他说我纯阴体质很稀罕,是难得的玩具什么的。”阮昧知揪住雨儿的袖口就鼓起包子脸,开始无耻装哭:“他拿着针具往我身上扎,好疼的。如果不吃他给的药,还会被打,我这身上现在还带着伤痕呢。不然姐姐你以为他为什么不让我在你眼前脱衣服!”
居誉非惨被阮昧知泼了身的脏水和烂菜叶子,奈何不在现场,反驳无能。阮昧知摇身变,化为可怜无辜小白菜。雨儿那点不平自然在阮昧知那凄惨的待遇对比下迅速消弭无踪。这娃都悲催成这样,她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别哭了,下次再见居楼主时,你将身上的伤痕给居楼主看看,想必居楼主会为你做主的。”雨儿自然不会主动出来,跟居誉非作对。但她很乐意给居誉非添点儿堵。
“嗯。”阮昧知抹去不存在的泪,乖乖点头:“姐姐你待我真好。”
雨儿暗笑阮昧知还太嫩,不懂人情冷暖,面上却笑得加亲切:“小知,来,姐姐给你梳个漂漂亮亮的发式。”
阮昧知点点头,乖乖在琉璃镜前坐好。
说实话,阮昧知这回才算是第次如此清楚仔细地观察自己的长相,用神识的时候,尽扫描别人去了。
遗传自母亲妩媚凤眼,遗传自父亲的柔和曲线,得益自纯阴体质的魅惑气场,再加上那刻意装出的清纯气质,真是好只打入纯情萝莉阵线的狐狸崽子!
阮昧知默默握拳,定是哥现在的打扮不对!绝对不是哥的脸有什么问题,女妖精什么的……那都是幻觉!!!
雨儿倒是对阮昧知的长相半点惊叹都无。她自己本就长得不错,再说,修仙好比整容,修仙界美人如狗,绝色满地走,阮昧知这只还没长大的妖孽又算得了什么,况且这货现在还是个包子脸!
雨儿笑问道:“小知,你想梳个什么发式?”
阮昧知正沉浸在自己不仅打扮得很娘,还长得娘的悲愤中,脱口而出:“平头!那必须是平头!”纯爷们儿平头不解释!
“平头?我倒是头次听说这个发式呢。”雨儿疑惑。
阮昧知回神,赶紧道:“姐姐你随意,我瞎说的。”
雨儿不再纠结,手把手开始教如何阮昧知绾个中规中矩的双丫髻。梳发,从基础开始。
阮昧知和自己的三千青丝殊死搏斗半个时辰后,终于勉强取胜,他终于明白为啥理发沙龙里的男师傅们总是企图咔嚓掉顾客的头发了,因为他们不想给顾客任何机会盘发!
“时间仓促,我还没来得及向居楼主要得你所用的发饰,所以今儿就不用发饰了,只以缎带点缀即可。”雨儿从乾坤袋中取出两条缎带,笑道。
阮昧知眸光闪,爬下梳妆凳,走到桌前,掏出之前居誉非给他的储物袋,反手倒,顺势,桌上堆起座玉饰的小山。
雨儿被闪花眼,膛目结舌。
“我昨儿说我喜欢玉饰,今儿早上居师兄就替居楼主带了些给我,姐姐,你替我看看这些可还合用?”阮昧知脸纯良地忽悠。
雨儿走到桌前,笑脸甜:“居楼主给你的东西自然是好的。比如这个糖玉鲤鱼发箍就很配你今日的衣裙。”
雨儿拿起发箍,殷勤地为阮昧知戴上。阮昧知的话给他提了个醒,这小姑娘再如何被人欺负,那也是最最难得的纯阴体质,若是和自己有了什么龃龉,想也知道居楼主会牺牲谁。
【文后小剧场——此文主题曲啊你如此悲催为哪般?】
《最炫坑爹风》
词:泥蛋黄
曲:凤凰传奇《最炫民族风》
落到这世界是我活该
连绵的杯具坑底花正开
什么样的出身是最呀最悲哀
什么样的命运才是最难猜
滚滚的餐具从天上来
砸得我万紫千红满脸衰
娃哈哈的童年是无望的期待
路边走边哭才是日常态
主角要当就要当得最精彩
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祸害
让我用心把你坑进来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让你代抗所有的悲哀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依赖
怎么可能让你躲开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是哥这辈子最吊的姿态
(和声)呀啦啦喔了呗
伊啦嗦了喔了呗啦
我听见你心中悲催的感慨
登上修仙世界的擂台
落到的我手上算你活该
无知的正太灵魂片白
什么样的养成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掰弯才是最开怀
命运的齿轮在状况外
砸得我万紫千红满脸衰
软乎乎的妹子是无望的期待
路边走边哭才是日常态
主角要当就要当得最精彩
我是你此生难逃的意外
让我用心将你来掰歪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让爱卷走所有的悲哀
你是我此生难逃的情债
怎么你就那么想不开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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