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修真,欢脱囧萌)作者:泥蛋黄
分节阅读37
角落跑出,正撞上白檀手中托盘,被水淋了身。当即惶恐地冲着殷寻问盈盈拜下:“婢子该死,还求主君恕罪。”
玲珑有致的身子在被水打湿的衣衫下若隐若现,泫然欲泣的小脸惹人怜惜,再配上那婉转动人的嗓音,这场色.诱显得颇具技术含量。
殷寻问认真地看着妹子,本正经地点评道:“刚刚你撞托盘的时候应该微微再矮下身,这样水泼上身的效果应该会好些。”作为个听着黄色故事长大的青少年,对于色.诱这件事,殷寻问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那妹子傻傻地看了看自己被水浸湿的腰腹,再往上泼点,那不就该是……胸?妹子瞠目结舌地瞪着自家少主,彻底傻了。难怪其他出过手的姐妹回来都是副神智恍惚的可怜样,少主,您身为十二岁的雏儿,反应敢不敢不要这么猎奇!
殷寻问拂袖,施施然撤离现场。
打从见不着阮昧知后,殷寻问就迷上了“打妹子”这么个消遣活动,看谁冒头就打击谁。番验证表明,此活动有助于转移注意,排解压力,纾解怨念。不过再好的游戏,玩了个月也腻了。殷寻问望着东院的方向,咬牙切齿:阮昧知你这祸害!教了本君什么是欲什么是爱;教了本君唯有分开才能明白心意;怎么就不能教下本君要怎么对付因分开而产生的想念!现在本君满脑子都是你,都快走火入魔了你知不知道!我诅咒你现在和我样难熬!
殷寻问缓缓闭上眼,咬着牙,咬得生疼,他觉得自己傻透了,阮昧知说要用两个月来确认,他就不听不看连神识都不扫下。个月里,他反复跟自己说不值得,没必要为着这么个答案逼死自己。可他就是没法真地丢开原计划去找阮昧知,就像不彻底确认自己的感情,就没资格将这份心情告诉那人般。殷寻问恨恨地想:自己果然是傻透了。
在殷寻问在原地动不动地杵了个时辰后,白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主君您……还好吧?”
“无事。”殷寻问冷冷道:“我从今日起闭关月,不许任何人来打搅。”殷寻问最终决定化悲愤为动力,把自己关到小黑屋里,将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修炼之中。
“是。”白檀躬身应下。
殷寻问在修炼,阮昧知也在修炼,不过阮昧知的修炼成果半都贡献给了玉玦中的半成品货物。阮昧知专心造假的结果就是,才过了个半月,他就不得不往凡界跑第三趟了。逆水平原那些无主的矿脉含着泪被某只禽兽连根拔走,迎向千刀万剐的悲催未来。怪只怪殷寻问家的修炼室太高级,灵气太充沛,阮昧知这个人形吸灵机表示他也很无奈啊。
阮昧知满载而归,路哼着小调驾着碾风往玄明殿而去,谁想,还没进宗门就在山脚下被人给截住了,还是个熟人——宋钧尧。
“我听说你失宠了,怎么?被殷寻问那小鬼赶出来了?”宋钧尧抱着他家秀秀,笑的那叫个幸灾乐祸。
阮昧知都不稀得搭理他,闭着嘴继续往玄明殿飞。非凡
可宋钧尧却不想放过这么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驾着飞剑直接挡在了阮昧知前方,继续道:“上回见你时你还无法御风而行呢,没想到转眼你也能独自驾驭飞舟了,刚筑的基?殷寻问也真舍得,筑基期的侍者说不要就不要。不如你跟了我,难得有个人能让我家秀秀看上眼,我也是很惜才的。”
天朝人都比较信奉和气生财的准则,就算心底把对方所有女性亲戚都骂遍了,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阮昧知也不例外,虽然觉得眼前挡道的那狗讨厌了点,但看在这狗主人是混元宗门的面子上,依旧笑嘻嘻道:“谢谢您的好心,我家主君目前还没有和我解约的打算,要不您等百年的期限过了再来?”
“让爷等你百年?你倒是好大的面子。”宋钧尧冷笑,飞剑尖直直指向阮昧知。
这货是纯属找茬来了吧?阮昧知看着宋钧尧这架势,忍不住想起了那些在小餐馆里面捣乱的混混,只要能敲诈到钱,连上菜小妹长得太影响食欲这种破理由都能堂而皇之地提出来。
宋钧尧打的什么主意并不难猜,无非就是动不了殷寻问,这回碰巧逮着落单的自己,就忍不住想欺负下,给心理找点平衡。这种情况下,就算自己说出朵花来,宋钧尧也不会放过自己。常年被个小孩子压在头顶的有为青年都是伤不起的卫生巾,自己满脸血不说,背后的怨念还跟粘胶似的,黏着人就不撒手了,恨不能蹭所有人身血才好。
心知这回很难善了,阮昧知也不再磨叽,当即将大量真元力凝于右脚,抓住机会便是狠狠……跺。被猛然间灌注大量真元力的碾风舟“嗖”的下就窜出去了,眨眼便甩了宋钧尧条街。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阮昧知清楚,以侍者身份和核心弟子对上,不管结局是赢是输,都没自己的好果子吃。这种时候,宁愿让人怀疑自己没种,也不要因为太有种,从而引发对方源源不断的报复,直到把有种变绝种。
看到即将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逃了,宋钧尧当然不肯善罢甘休,驾着飞剑立马就追了上去。从这里到玄明殿还有炷香的路程呢,他就不信了,个刚刚筑基的小仆役,还能逃脱自己的掌心不成。
阮昧知的碾风舟那绝对是飞行器中的作弊器,照理来说甩掉宋钧尧并不是问题,奈何阮昧知本人是个正面刻着“乐极生悲”,被面纹着“节哀顺变”,脑袋上还顶着“幸运e”三个大字的奇男子。所以这货刚飞出去十分钟不到就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眨眼上下左右前后就都被人给堵上,那六个人也不明着动手,只是将真元化为了墙,挡住了各自所处那个方向而已。阮昧知正茫然着呢,结果就让宋钧尧追上了。宋钧尧和殷寻问那个请家教单独辅导的高材生不样,他是有同学和朋友的。宋钧尧看阮昧知那速度就知道自己不玩群殴不行了,当即通知了兄弟伙们帮忙堵人。阮昧知仗着宋钧尧追不上自己,连个弯都不带拐地直冲玄明殿,于是正好撞进那群人的网中。
“跑得挺快的啊。”宋钧尧从后方慢悠悠地飞上来,啧啧夸奖。
阮昧知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都是宋钧尧的同伙,不得不谦虚道:“您过奖,我要跑得够快就不会被您给堵在这儿了。不过您摆出这么大个阵仗来对付我,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被阮昧知这么提,宋钧尧也觉得自己有点大题小做了,之前见人跑了,时冲动也没想便喊了人来。眼见着自己这边已经引起了门派中其他人的注意,宋钧尧不免有些骑虎难下。
宋钧尧正在那儿纠结着,有同伙已是按捺不住开口了:“什么叫摆出大阵仗来对付你,你也配?兄弟几个不过是拿你这小侍者取乐番罢了,你该觉得荣幸才是。”
宋钧尧赶紧顺着兄弟给的梯子爬下来,故作宽厚道:“就是,我本也没想为难你,谁叫你如此不知礼数。你个小小侍者,对我等核心弟子竟是连基本的尊敬都没有。我这人向来也怎么不讲究那些虚礼,你给我磕完三个头,这事便算过去了。”
侍者在这修真界的地位当真与凡界的奴仆差不,所以去做侍者的要么是凡人,要么资质差劲到这辈子筑基无望,要不怎么数百年来,跑去给人当了侍者的筑基期,就只有阮昧知这么个奇葩。阮昧知的顶着个奴仆身份,确实要低混元宗所有修士头,宋钧尧又点出了是阮昧知不对在先,这会儿要他跪倒也不算过分。是以那些同伙们都觉得这么解决挺好,不至于真得罪了少主。而那些围观群众们也没有个觉得宋钧尧下手太狠什么的,只管立在边看好戏,毕竟对峙的这两方都还算有些知名度。
男儿膝下有黄金,阮昧知可以给贱.人赔笑,可以向恶人道歉,但绝对不会对任何人下跪。听宋钧尧如此要求,阮昧知第反应就是到处找板砖给这小子开瓢,脸上的笑容散了个干净,阮昧知撕破脸道:“不跪又如何?”
被个侍者当面落了面子,宋钧尧断没有忍气吞声的道理,立时反击道:“那我便少不得出手教教你这小侍者什么叫礼数了。”
最讨厌这种说不过就开打的了,点都不讲究和谐。阮昧知淡淡提醒:“我记得混元宗禁止私斗吧?”
“禁止的那是弟子间私斗,至于你?哪里有这资格。这盘龙山上,几百年来被主君活活打死的侍者都不知凡几,你也别太看得起自己了,就算我真打杀了你,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作为个密切关注殷寻问的仇家,宋钧尧太清楚阮昧知已然失宠这事实了,所以狠话放起来也格外有底气。
“你是打定主意要杀我了?”阮昧知勾起唇角,笑得特别纯良。
“要么跪,要么死。”宋钧尧眼神轻蔑,这会儿所有人都看到了是阮昧知自己不识趣,这顿教训完全是阮昧知自找的。当然,他是不会真杀掉阮昧知的,他只是要让阮昧知屈服在自己脚下,最好转头来求着给自己当牛做马,到时领着新仆阮昧知到殷小少主面前转圈岂不快意?
“有第三种选择不?”阮昧知真心不想跟宋钧尧打,他又不能直接把人弄死,劳永逸斩草除根,反而还会后患无穷,这架打得太亏本了。
“现在给爷跪下,或者……等会儿被爷打得跪地求饶。”看阮昧知怂了,宋钧尧轻蔑之心甚,挥挥手,让兄弟们给自己让出揍人的空间,虽然亲手收拾这么个小侍者有点掉价,不过看在他曾经是小少主心头爱的份儿上,他就勉为其难地活动活动好了。
既然这场战斗已是避无可避,阮昧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看着对方那漫不经心的样子,阮昧知很无奈,这修真界的广大群众看人修为向来只看丹田,搞得他这么个习惯先把血肉筋脉都充满,最后才往丹田灌真元的人跟万年菜鸟似的。
神识从出生时就开始练起,全身各处都能当筋脉用的全修真界能有几个?
纯阴体质地灵根还修炼了配套极品功法的全修真界能有几个?
筑基期便能精准操纵近百道真元力还精通凡界武技的全修真界能有几个?
哥怕的不是打架,哥怕的是你们这些凡人知道真相后羞愧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