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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修真,欢脱囧萌)作者:泥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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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抢成品,个是搞研发,不难想象,黑白两道中谁家的法宝先进。何况在几年前,混元宗还吸纳了位罕见的技术人才进宗门搞研究,那位可是有过将整栋楼都搞成防御堡垒坑杀群人的黑历史。

体内的真元已经去了五分之,陆潇汜也顾不得悼念自家的法宝了,赶紧掏出两件新法宝手个继续攻击。之前陆潇汜忙活了半天也并非无用功,殷寻问此时的防御罩已黯淡得像是即将破裂。这么折腾,很快,防御罩在连续不断的攻击之下发出了即将崩溃的哀鸣。法宝了不起吗?是男人扒了装备肉搏!

胜利在即,陆潇汜自是加紧攻击,殷寻问却于此时默默掏出块玉制小盾,捏碎。于是陆潇汜眼睁睁地看着防御罩中,另重防御罩再度打开,狠狠劈,最初的那重防御罩终于破裂,可这又有什么意义,新的防御罩依旧将自己的攻击牢牢挡在外面,寸进不得!

知道人民币玩家为什么能跨级虐杀高级玩家吗?因为有钱。天朝人民说得好有钱,切皆有可能。殷寻问用那价值连城的法宝,生生填平了修仙等级间的沟壑,实乃仗势欺人的杰出代表。

陆潇汜看着那流光溢彩的防护罩,憋屈得好想吐血,之前扮猪吃虎,这会儿有了点倚仗就准备拼谁的家财丰厚吗?殷寻问拖得起,可他拖不起啊,真元跟决堤样唰唰往别处淌啊有没有,再流下去他就被榨干了有木有!

陆潇汜也是果决之人,当即从储物袋中取出件足以结束这场战斗物事——块墨色玉简。陆潇汜将玉简举到殷寻问眼前:“这是《摄生要义》,停手,我便给你。”

殷寻问不甩他。

陆潇汜面上僵,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信我,我允许你先查看。”

殷寻问伸出手,隔着防护罩捏住了玉简,然后……塞进储物袋,继续吞噬陆潇汜的真元。

“你什么意思?”陆潇汜压低了嗓子咆哮,他还不想让所有观众都知道他被个筑基期逼到缴械投降。

殷寻问淡淡道:“有人曾问过我个问题,他说所有修仙者看到玉简第反应就是往眉心上扣,然后探入神识。若有人在玉简上动手脚该如何是好,比如专门针对神识的毒物陷阱之类。”

陆潇汜咬着牙,居然没再反驳,只是恨恨地瞪着他。非凡

殷寻问心头惊,感情陆潇汜还真在玉简里动了手脚!要不是他身边某个自称患有被害妄想症的家伙,天到晚琢磨着怎么用阴招不费吹灰之力干掉别人,此次他岂不是必栽无疑?!

陆潇汜没脸说破自己的困境,只能和殷寻问继续僵持。可有人却是看不下去了,那就是神霄宗的副掌门,陆潇寿。这家伙远比他哥圆滑也无耻,当即大吼道:“殷寻问,你这无耻小人,你明明已经收下了我兄长给你的《摄生要义》,为何还不罢手!扮可怜在前,害我兄长对你手下留情。背信义在后,仗着法宝之利用魔功挟持于他!可堪为人子?”

大阵外的人虽看不清殷寻问是不是用的魔功,也听不清陆潇汜和殷寻问小声说了些什么,但收下玉简这动作还是能看到的,当即议论纷纷。

阮昧知面色瞬变,赶紧呼唤殷函子。看那副掌门抢占道德制高点的无耻架势,怕是要——二打!

“你若再不放手,休怪我出手教你何谓守信!”陆潇寿话音未落,已是向着殷寻问那边猛扑了过去。

殷寻问明显也没想到这堂堂魔宗掌门能无耻到插手对决的地步,惊之后,立刻做了决断。将神识凝作利刃,狠狠打入陆潇汜脑中。纵然殷寻问是神兽宿主,神识远非般人可比,但对上元婴后期的老妖怪,耗尽所有神识之力,也仅能让陆潇汜昏沉片刻罢了。不过有这片刻也就够了!

殷寻问抓紧陆潇汜失去意识的这刻,拖着他,跳入了神霄宗后的个峡谷,谷中瘴气弥漫,无法视物,连神识,也全无用武之地。

陆潇寿毫不犹豫,驾着飞剑,随之冲下,眼中尽是骇人的凌厉杀意。

99、转战小正太

瘴气迅速吞噬了殷寻问和陆潇汜的身体,陆潇汜虽尚未从神识的震荡中清醒过来,但也不过是暂时现象,殷寻问若趁此时机攻击,疼痛将于刹那间把陆潇汜唤醒。也就是说,殷寻问只有次下狠手的机会。

殷寻问没有丝毫犹疑,飞速地抽出把匕首,凝聚起大量的真元,全力刺向了陆潇汜的——嘴。

新硎刃雪,凝于匕间的真元瞬间破开陆潇汜体表的真元防御。匕身汪碧,携着风声呼啸飞速穿过唇间的缝隙狠狠扎入柔软的口腔,割裂口舌,然后……再不得寸进。

陆潇汜尚未完全清醒之时,身体的本能便驱使着真元牢牢挡在了匕首之前,阻住了进步的伤害。

这便是等级差距带来的制约,殷寻问谋划良久也才得到个刺破陆潇汜丹田慢慢僵持的机会,如今不过是趁着陆潇汜失神之机突袭而已,能给陆潇汜放点血已经算是成绩不错了。

口中传来割裂的痛楚,陆潇汜终于完全清醒,他从喉咙里发出声痛吼,随即重重拍向殷寻问的肩,虽只是撞在了防御罩上。但殷寻问依旧被打得单手震,手中的匕首几乎被震得跌落在地。被个小辈而再再而三地弄伤,陆潇汜恼怒得几乎发狂,挥舞着双爪不断地攻击着殷寻问,殷寻问就像被罩在钟里的铜芯,随着撞钟的不断敲打,震荡不休。但无论陆潇汜如何攻击,殷寻问都没有后退半步,只因——他的手还被死死夹在陆潇汜的身体里呢,就是想退也退不成。

在这种状况下想要反击自是极为艰难的,殷寻问还是咬紧牙关,捏紧匕首,抖着手臂,贴着陆潇汜的身体重重削向了——自己的五指。面对着特地撤去所有防御的手,匕首轻易地割破皮肉划开血脉斩断指骨,瞬间鲜血飚射,带来巨烈的疼痛,随即很快便被麻痹得失去知觉,鲜血也随之在断指处凝住。这便是是匕首上药物的作用,止血止痛。

五截断指被残酷地留在了陆潇汜的体内,殷寻问毫不迟疑地趁机脱身远离。陆潇汜在狂怒之下也许注意不到,但入瘴气便提起了全副精神听风辨声的殷寻问却是清楚的知道,陆潇寿已经冲入了瘴气之中,很快就将赶到这边。殷寻问可不想跟个被夹住的耗子般,被两个元婴期的强者堵在现场活活打死。自断五指,是明智之计,也是无奈之举。

陆潇汜感觉到了殷寻问的脱离,自是不肯善罢甘休,循着风声便追了上去。就在这时,段震破耳膜的歌声从上方传来——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身处瘴雾中的三位人杰齐齐个哆嗦,这音量……耳朵都要聋了啊!这嗓音,灵魂都要抖了啊!这歌词……良心都要哭了啊!

在别人打架时大肆投放天朝神曲《爱情买卖》这种音波武器的缺德事儿自然只有阮昧知才干得出来。阮昧知看陆潇寿往殷寻问那边冲就知道要糟,虽说已经通知了殷函子总boss,但远水毕竟救不了近火,在殷函子打破护山大阵之前,他必须做点什么为殷寻问争取时间。可现在这种情况,他连战场都进不去,别说帮架了。眼看着殷寻问果断做出奔向瘴气的决定,阮昧知于电光火石间想起了曾偷听到的那段讨论,神奇的小峡谷,进者必瞎。在这种诡异的地势中,陆潇寿若要和陆潇汜联手战斗,那就只能靠声音。而他能做的毫无疑问就是——干扰!于是……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陆潇寿本来他张着嘴正准备喊自家哥哥的名讳呢,结果猝不及防之下就被这声音给突袭了,倒霉地痛失先机。再开口时,却只能悲催地得到个结论,他的声音居然盖不过那个扯着嗓子嚎歌的货。整个空间都被这域外魔音给攻占了,耳朵彻底成了摆设。

陆潇汜本来听声辩位就要抓到殷寻问了,结果被这歌声吓了跳,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了那可怕的歌声在不断回放——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卖个妹啊,给你十万灵石买你闭嘴行不行!

殷寻问却是在怔之后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阮昧知果然还是跟来了,不过他不得不说,阮昧知此举——干得好!

殷寻问冲向之前感受到的陆潇寿所在,真元在掌中凝作寸许金芒,雷驱电炽,呼啸着扑向对手。陆潇寿挡住,顺着攻击袭来的方向冲去,之前他才听到了自家哥哥的怒吼,现下殷寻问居然还敢对自己出手,那是不是说明……殷寻问已经能腾出手来专心对付自己了?那哥哥他……

关心则乱,陆潇寿瞬间红了眼,扯着嗓子声声厉声呼唤:“哥,哥,哥你在那儿!”非凡

在强大的《爱情买卖》背景音下,陆潇寿那因为慌张而发着抖的呼喊几乎被淹没了个干净,唯有在阮昧知换气的间隙才能传出些许。但即使是在歌曲的换气处,也安静不到哪里去,因为阮昧知那荡漾的歌喉和恶俗的歌词已经引起了围观人群的集体大讨论。

糟糕的是,陆潇汜纵是聚集了全副心神去捕捉哪怕是最微末的点声响,可却直没听到大哥陆潇汜的回答。他不愿相信那个可怕的可能,但谁又能告诉他,为何眼下连殷寻问衣袖摩擦的声音都能捕捉到的他却偏偏捕捉不到哪怕是个回应。

且不说现下被阮昧知那歌声给震住的陆潇汜有没有心情去关注那被嘈杂声淹没的呼喊声,就算他真听到了,恐怕也回答不了,因为他的舌头喉口早已被殷寻问匕首上的药给麻痹住了。修仙者也许会锻炼对毒药的抗性,但绝对不会提升自己对良药的抵御。这个招,他必中无疑。自视甚高的他,眼下还尚未看清殷寻问这系列行为的目的所在,所以,他还没明白,个无法吱声的状况,会给他带来么致命的灾难。

殷寻问引着陆潇寿往陆潇汜那边冲,在这峡谷中,唯有他在那魔音穿耳前掌握了所有人的方位,所以现在也唯有他能真正把握住局势的走向。随着距离的接近,行动间的声响风声会渐渐清晰,陆潇汜就在眼前!殷寻问毫无迟滞地冲着陆潇汜丢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凶器”。

恐惧侵蚀着理智,心在未知中煎熬,怒火渐炙。陆潇寿追着那微不可闻的风声怒袭而来,辨出位置,轻轻拍向了眼前之人,仅存的理智让他做出了个试探性的攻击,手被对方体表的防护罩勉强挡住。仗着防护罩逞凶的除了那小子还有谁?陆潇寿心下再无半分疑虑,另只手里蓄势已久的杀招狠狠轰出,元婴期的全力出手,其中所藏威能沛莫能御,撕裂防御,穿过血肉,挖破丹田……

陆潇寿愣住,陷入腹腔血肉的手微微颤,面上血色尽褪,颤抖的唇角迸出声歇斯底里的悲嚎,有如野兽濒死的恸哭。直到挖透丹田他才意识到,眼前之人,并非筑基期,而是……元婴期。那是,他的哥哥!

殷寻问最后丢出的“凶器”不是别的,正是块防御符,质量般,也就能勉强挡住元婴期的次猛力攻击而已。他丢出防御符后顺势直接落于地面,踮手踮脚地贴在了地上,有谁会想到那个胆敢单挑元婴期的少主会丢弃脸面像个虫子般趴在地上呢?陆潇汜没想到,陆潇寿也没想到,于是有了这毫不留情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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