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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口腔为沙场,双红舌战得难解难分,场面僵持不下。原本的突袭敌营,不知何时已是化为了两军对垒的持久战,纵然殷寻问乃修仙者,也不免肺中空旱,心慌气短。紧随窒息感而来的,是脑中片空白的美妙眩晕感。殷寻问第次觉得贴近死亡是如此欢.愉的件事。

阮昧知于极限前及时松开了手,趁胜追击,直扑王帐,趁着殷寻问沉浸在余韵中大口呼吸的机会将手滑向臀.股.间那隐秘的凹陷之处。指尖略略施力,轻松没入那线阴影,寻到了要害所在。尾椎之下的小口紧缩着拒绝外敌的侵略,阮昧知正欲强行攻入,却不想忽的被殷寻问捉了手腕,耳边响起对方微哑的喟叹——“原来男子交.欢用的是这里……”

我方情报不慎泄露,阮昧知尚在茫然。截获了重要军情的敌方却是急不可耐地出手了,手直袭那前方要害,手暗袭那后方死穴,直杀得鸳衾中春色荡漾,身缠如柳,汗腻如雨,气暖如风。

殷寻问五指齐出,上下夹击,誓取那洞中帅印,有那单兵深入者,抹了柱端琼浆作盔,偷滑入洞,杀了个七进七出。随后遣那驭双炮者,齐攻入洞,以真元做炮弹,融得那小小洞口渐渐宽敞。最后又驱那三剑客入洞斗勇,另派其余两将洞边助威,几番厮杀,万般缠绵。帅印在挂,只待君取,殷寻问毫不手软,架起那白嫩双腿提枪便扎。阮昧知媚眼如丝,声软喘,夹紧枪尖,不使寸进。

殷寻问真元流转,阮昧知力劲顿松,长枪直送入底,逼出阮昧知声惊呼,瘫软了身子任由屠戮。殷寻问愈战愈勇,冲杀百回不止,阮昧知恼他赶尽杀绝,纤腰款摆,阵前神龙怒啸,喷吐白浆,水淹七军。殷寻问毫不退缩,倒挑翎花,刺牝间水声啧啧,穷追猛打。脐膏落马,搓肉为泥,殷寻问低吼声,白龙奔腾,终占了那洞中王帐,荣登九鼎。

战事终休……

阮昧知泪眼朦胧地瘫在床榻上,那双于男人而言过于妖娆的眼无神地迷离着,身体在极致的欢.愉中沉醉着抽搐阵阵,心底却有些空落落的。本以为自己这回要禽兽把了,没想到却是被人给禽兽了,这该死的纯阴体质,他的老腰诶!

殷寻问贴着阮昧知汗湿的脸颊轻轻磨蹭。“昧知,昧知……”含糊的呢哝带着无尽的欢喜,万千语言都化为了这声声的低喃,满载着幸福与满足,有如梦呓。

106、转战小正太

被反复念叨的当事人却是懒得搭理对方,眼帘轻颤着无力垂下,疲得直想睡。在这落后的年代里,又没有事后烟可供提神,大战之后自然是精疲力竭,只想倒头便睡。

殷寻问并不在意阮昧知睡完不认人的态度,将人轻轻揽入怀中,玉白的手指在罂粟般的身躯上逡巡,任由自己在这诱惑中沦陷沉迷。初尝情爱的少年,怎么可能次就够,殷寻问这会儿正亢奋着,兴致勃勃妄图再来发。

阮昧知反手将人拍开,嘟囔道:“别烦我。”

阮昧知那掌软绵绵的,与其说是拍不如说是摸,殷寻问并未意识到阮昧知的不耐,欠扁地开口问道:“你体力怎的如此不济?”

阮昧知果断用行动给了他回答,将人脚踹下床去。后世有人说,男人事前有热情,事后便有无情,虽不中,亦不远矣。作为个惨遭压到的男人,阮昧知自有傲娇的特权。

殷寻问不幸中招,郁闷地窝在床脚地板上,琢磨着这算不算始乱终弃。

屋中的温度渐渐退去,腿.间湿淋淋黏糊糊的触感渐渐变得干巴巴,阮昧知不适地微微蹙眉,草草披上外杉便翻身准备下地,他要去洗澡。

殷寻问还在地上躺着呢,眼前冷不丁垂下双嫩脚丫,香汗淋漓,粉嫩鲜润。殷寻问忍不住伸手,捉住那精致的脚踝,不住摩挲,心中美滋滋地想:这么好的个人,从现在起,就是他的了。

阮昧知此时的感想却是——难不成这小子想试试足.交?

殷寻问的手仿佛应和着阮昧知的猜测,那双不知规矩为何物地手正顺着那线条曼妙的小腿往上摸去,目标直指那湿漉漉热乎乎的腿.间。其实殷寻问也不是真那么饥色,这小孩夙愿得偿,目前正处在乐疯了的状态,欢喜到失控,心只想将自己的喜悦传达给对方,却又不得其法,青涩得只剩下骚扰阮昧知招可使了。

就像那被喂了块肉骨头的小狗,咂巴咂巴嘴,还想再吃块,于是围着主人转圈圈嗷嗷叫,不给就伸爪子挠裤腿,张开嘴叼裤脚,可恶又可爱。

可惜阮昧知却不是个有爱心的主人,眼皮抬,直接踩着殷寻问的肚子下了地,头也不回地直奔温泉,徒留某人在身后嗷嗷叫唤。

眼见阮昧知毫不留情地抛弃了自己,殷寻问咕噜声翻身起来,飞快地披上衣衫,尾随阮昧知直奔温泉。阮昧知早已下了水,那满身了痕迹赋予了他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风情,殷寻问的眼神慢慢地缠上去,将眼前之人层层裹紧,贪婪又温柔。

阮昧知抬眼就看到殷寻问在岸边遛鸟,心底突地窜起股无名邪火,于是拧紧了眉,重重叹:“哎……”

殷寻问果然上钩,紧张到:“怎么?”

阮昧知垂了眼,徐徐道:“如今我们真正在起了,距离反而远了。”

“此话怎讲?”殷寻问下了水,慢慢走到阮昧知身边。

阮昧知故作严肃地看着殷寻问:“我们之间的事旦暴露,与你我而言都将是个莫大的灾难。所以,为了不让人看出倪端,往日我们在人前说不得便要避嫌了。”

殷寻问面色僵,懵了下,随即有些茫然地问道:“非得如此不可吗?”

阮昧知看着殷寻问眼中的憋屈和失落,可耻地默默爽着:让你小子造反,你以为哥叫阮昧知就真的身娇体软易推倒了吗?做梦!

被压到的怨气盘踞在阮昧知心头,殷寻问首当其冲,成了那个被迁怒的对象,可他自己却浑然未觉自己正在被这个邪恶的怪蜀黍欺负的事实,反而本正经地思考着阮昧知提出的这个重大问题。

眼见殷寻问面色越来越沉,阮昧知心底隐隐浮现出不良的预感,想起之前这小子单挑元婴修士的劣行,不由警惕道:“你最好别打什么危险的注意,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就立马另寻喜欢去。”

殷寻问咬牙:“你放心,我就是死,也定会拖着你起的!”

阮昧知默默咽了口唾沫:“……”你真的没拿错台词本吗少年?

殷寻问凑上前,轻轻吻上阮昧知的眉心:“委屈你了。都怪我实力不够,护不住你。”

阮昧知抬起手,屈起手臂捧在心口,然后……个侧旋身,狠狠给了殷寻问手肘:“还护住我,你以为你谁啊?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啊少年。强迫世人接受我们这对可是咱俩共同的任务,别想吃独食。我俩得奔着这个伟大目标携手共进才行,别老想着个人狂奔在前,小心撞墙。”

殷寻问的肚子被阮昧知砸得通红,隐隐的疼痛从那里扩散开来,可殷寻问心底却是极是熨帖。阮昧知这话是不是在告诉自己,他也愿意为两人的未来而尽心竭力?

阮昧知边搓洗着腿内侧的滑腻之物,边脸正气道:“你的生死劫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借此机会稳固下你在门派内的位置。”

“你有什么打算。”殷寻问见阮昧知转眼珠,就知道有人要倒血霉了。

阮昧知抬手布下隔音结界,纯良地眨巴眨巴眼道:“你的围攻计划不幸功亏篑,全是因为神霄宗说出了你是为夺《摄生要义》过生死劫的事。这样机密的事,神霄宗怎么会知道,定是有人私下与魔道勾结,欲害你。我想,我们可以从这里开始查起,将那些叛徒清理掉。”

殷寻问却是摇摇头,淡淡道:“生死劫的事是我让龙惊千告知陆魔头的,不干别人的事。”

“我知道。”阮昧知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长:“可是别人不知道啊……”

“你的意思是?”殷寻问眼神凛。

阮昧知点点头,笑而不语。

“不可。”殷寻问断然道:“既然他们不曾做过,我便不能捏造罪状,栽赃于他们。”

“你死脑筋么,虽然他们没干过这件混蛋事,但肯定也干过类似的啊。反正都有罪,横竖都要收拾的,用什么名义又有什么要紧?”阮昧知声音不知不觉间略略提高了些许。

“不样。”殷寻问固执地摇摇头,面上没有半分动摇。

阮昧知挑眉,刻意拖长了声音问道:“别告诉我之前你对付神霄宗的时候,没用过阴私手段,这会儿来装正义超人,不觉得太迟了吗?”

“两方对阵,阴谋阳谋都属正常。我也不觉得自己正义,但也并不觉得自己卑鄙,无论是开战前的虚张声势,反间误导,还是对战时的浑水摸鱼,借刀杀人都属战时策略,不可和栽赃嫁祸这等手段概而论。”殷寻问本正经道,脸庞的棱角在肃然的神情下越加分明,那双澄澈的眼像是能割开皮肉,斩断胸骨,挖出心肝,让其暴露在烈日之下,让人看个明白,是黑是红。

“是是,你行事正大光明,我行事卑鄙无耻行了吧?”阮昧知脸色沉,脚下蹬,出了温泉,裹起云丝长巾便大步往外走去。

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殷寻问愕然,他有些莫名地将目光路追过去,只见到阮昧知满头青丝纠结着披在脑后,将他单薄的后背浸得湿透,沉沉地贴着腰腿,不复飘逸。湿哒哒水迹勾勒出模糊的足痕,印在青灰的石板上,染出路深灰,孤寞又寂寥。

所谓爱,就是将自己的心挖出来,放到对方手中,做场关于情感的豪赌,那颗心是被珍重生,还是被轻易捏碎,谁都猜不到。谁不希望自己在爱人的眼中完美无瑕,为人端正,品行高洁?可我们在自己人眼中呈现的却往往是最糟糕的模样,只因信赖而全无防备,于是也失了遮掩。阮昧知尽心为殷寻问出谋划策,但殷寻问轻轻摇头,便将他对比得如同卑劣小人,越加上不得台面。

殷寻问永远无法想象,阮昧知这个生性谨慎的直男抛却了切顾虑和他在起需要大的勇气;他也无法明白,阮昧知在明知两人地位差距极大,他又还是个未定性的少年的情况下,敞开心扉接受他要承受大的压力;他无法理解,阮昧知在天朝的底层作为小人物生活了近二十年,隐隐的自卑感已经深入骨髓,在这样的前提下,阮昧知在面对这份感情时会有惶恐不安。

越在乎越无措。殷寻问留在阮昧知身上的痕迹还清晰着,可温度却早已随着滴答水声散失殆尽,阮昧知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长巾,冷意从骨缝里丝丝渗出,冰冷了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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