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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昧知总算勾起唇角笑了笑。

“别担心,就算有漏洞,我也会替你填了它。”殷寻问挨着阮昧知的额头,轻轻蹭了蹭,心中已是隐约有了计划:“回去吧,与其胡思乱想,不如照着我们今日定好的步骤来。”

“什么步骤?”阮昧知迷糊地眨巴眨巴眼。

“干完正事就收公粮啊。”殷寻问脸正直。

殷寻问眼里闪烁的那是狼光吗?那绝对是狼光吧!阮昧知默默扭头,汗哒哒道:“我忽然不太想回玄明殿啊……”

殷寻问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你想在这里做?也好。我记得当初你给我讲过这种……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办公室偷.情了对吧?”

“你够了……”阮昧知看着殷寻问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忽然好想哭,教坏小孩是有报应的,他早该知道。

不等阮昧知抗议,殷寻问已是袍袖挥,将门关好。随即掐着阮昧知的腰把他抱上案台,运足阳性真元,灌入阮昧知的要害,故技重施地开展起了诱.奸活动。

由于天朝有关部门再强调:同志们,要和谐。所以,拉灯,我们将镜头转到混元殿。

殷函子领着阮慕芳看过了昏迷中的阮尔踱,说了系列针对患者家属的专用客套话后,终于露出了狼尾巴,问道:“你可是还有个兄长?”

阮慕芳愣了下后道:“没有啊。”

这倒不是阮慕芳诚心要骗人,她是真不记得阮昧知的存在了,当初出事时她年岁尚小,之后这么年,她爹妈又都对此事讳莫如深,从不提起,会忘了也不奇怪。

于是轮到殷函子愣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很快,殷函子便恢复了淡定,出现这种状况,也属正常,半是阮昧知私下跟家人沟通过了。

“掌门为何有此问?”阮慕芳还在诧异中。

殷函子对上阮慕芳茫然的眼,笑而不语,这女孩真不愧是某妖孽他妹,装无辜的功力不比阮昧知浅呐。

阮慕芳看着殷函子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脑袋雾水,殷掌门还真是……高深莫测啊。

心下已经确定无法从阮慕芳那里弄到情报,殷函子索性直接送客:“你父亲还需要休养阵才行,你且先回去吧,待你父亲养好伤,我自会派人再行知会你们。”

无论觉悟有深刻,殷函子依旧坚持着他眼瞎的个人风格不动摇,难得聪明回,他却完全忽略了其实还有阮慕芳真不记得这种可能,谁让他家小寻三岁就能将功法背得溜顺呢!

阮慕芳回到自家队伍中,便引起了广泛围观,无他,只因是兰夫子亲自将人送回来的。

围观群众观此情景自然是浮想联翩,阮慕芳却只是不屑地扫他们眼,什么都没说,便拉着伊逝烟回了房。

“我得到父亲的消息了,他被凶兽所伤,所幸有殷掌门亲手救治,现下已然无碍,只是为了能好地恢复还在昏迷而已。我已经去看过,父亲看起来切都好,待他醒来,殷掌门自会通知我们。”阮慕芳关好门,对伊逝烟开口交代道。

“居然被区区凶兽所伤,真是……丢脸。”伊逝烟说得刻薄,但那瞬间松开的眉心还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感受。片刻后,她再度开口道:“殷掌门还跟你说了别的事么?”

阮慕芳挑眉道:“他问我可还有个兄长。”

伊逝烟愣之后,迅速追问道:“你怎么答的?”

“还能怎么答,自然是说没有。”阮慕芳淡淡道。

伊逝烟没有回答,她陷入了沉思之中:殷函子身为天下第道宗的掌门,居然会亲自出手救治自家相公,这实在是有些不寻常。若不是有心选自家女儿作媳,那便半是别有隐情,比如——阮昧知。可那孩子不是应该早就死了么?

见母亲陷入思索,伊逝烟不禁扯起薄唇问道:“怎么?难道我还真有个兄长不成?”

“不,你没有。”伊逝烟果断否认。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告诉自己女儿,她曾出卖亲子以求保全。即使那孩子算是物尽其用,但也无法抹煞她曾屈服于素女楼恶势力的耻辱。

“母亲,你说掌门亲手救治父亲,是不是有意卖我个好?”不得不说,阮慕芳和她妈那自恋的思维真是样样的。想起殷函子之前那慈和有礼的态度,阮慕芳不禁有些为难,要是殷函子非要把儿子塞给她如何是好,毕竟现在,她属意那个人。

“也许吧。”伊逝烟敷衍道,心却早已被那个叫阮昧知的孩子占据,这孩子的存在,为什么会被殷函子知道呢,莫非他真的没死,还得了殷函子青眼?

母子俩各怀心事地休息去了,而迎宾殿的战斗却还在继续……

由于之前转台引发了广大观众的抗议,所以这回咱就不忙着拉灯了——

只见案台上的玉简胡乱地散着,雪白光.裸的背脊在冰冷的案面上蹭擦着,下又下,极有节奏。阮昧知垂着眼,眼角泛起妖冶的玫红,眼睫上带着点点湿泪,看起来极是可怜,又极为可爱。

可纵然已成了这副弱者模样,阮昧知依旧不肯妥协地抬起纤长的胳膊,勾住了殷寻问的颈项。他不安分地拨弄着殷寻问颈侧的大动脉,圆薄的指甲割喉般在那微微崩起的血脉上遍遍划过,危险又煽情。

殷寻问被阮昧知挠得发痒,惩罚性地狠狠撞了下,逼出阮昧知声闷哼。带着薄汗的手顺着身.下人的腰胯缓缓下滑,很快指尖便触到了中线的缝隙,没有丝毫停顿,手指陷入缝隙之中,被极富弹性的臀肉夹着,带起火热的触感。手指没有像往常那样向下,深入,而是沿着缝隙徐徐向上,直到抵住臀.缝收尾处。指尖顶住尾椎,浅浅陷在凹.缝中略略搓弄,恶劣地将阳气点点泄出,逗得阮昧知不住扭动颤抖。

似乎察觉到了之前的攻击完全不足以给殷寻问以威胁,阮昧知不满地勾起身子,咬住殷寻问的咽喉。尖锐的牙齿将喉结处的肌肤狠狠叼住,因为身子被不断带动着耸.动,不用刻意动作,那唇齿便自然而然地撕扯起了皮肉。

殷寻问被扯得隐隐生疼,索性搂住阮昧知的背,将人死死按进怀中,贴紧,免得他再没完没了地撩拨自己。阮昧知上半身被按得动弹不得,于是改了策略,索性身子已被半抬起,不像之前那样被案台抵住,扭腰不便,当下便勾住殷寻问的腰.臀,放肆地扭动起腰身来。

这回轮到殷寻问闷哼了,欢.好时阮昧知简直就像条妖娆的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将人缠绕,身躯接触之处尽是滑腻湿黏,厮磨绞缠之处尽是蚀骨销魂,步步让人窒息,要命,太要命。

殷寻问不想就这样认输,于是将阮昧知又搁回了台面,转而顺着盘绞在自己腰上的长腿摸下去,握住那精致的脚踝,掌心有被小块圆骨硌住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只要稍稍使力,那薄薄的肌肤便会如荷瓣般被残忍碾碎。殷寻问不由自主地放轻了手,但动作坚定依旧,他握着两只脚踝,将其点点拉开,然后扳着两腿与案桌边缘贴成线,将阮昧知的两腿狠狠掰折成大大敞开的字型,深重地碾压了进去。

虽然柔韧的身体被迫摆出这样羞.耻的姿势并不痛苦,但被穿透到最深处的身体却不那么好受,阮昧知咬着牙低低啜泣:“你个……禽兽。”

摊开的双手无意识地拨划着散乱于案角的玉简,玉简碰撞着发出清越的叩响,混着暧昧的水声,杂乱得像首狂奏的欢喜之乐。

越来越难耐,早已被打湿的睫羽不断扑簌着,胸膛激烈地起伏不休,颤抖的唇间溢出的除了深重的喘息,还有嚣张的告饶:“嗯啊……赶紧……赶紧,给老.子……哈啊……结束。”

似乎欺负得过分了点啊,虽然这么想着,殷寻问却是毫无愧疚地捏住小阮昧知,又送了大团阳气过去。

“有完没完……”阮昧知哭泣着眼前片空白,渐渐失去意识。

殷寻问恶劣地继续前后动作,准备将已然瘫软的某人弄醒,不想结束,点都不想,自己可是有按照阮昧知的要求认真准备充分呢,不将阳气全数送出,如何对得起这只吸阳的妖精?

而且,把人做昏了,他才好个人将事情包揽啊。

132、悲催恋爱路

这场关乎灵肉的战斗直到天边的大鲲露出白白的肚皮才总算落下休止符。殷寻问抱着晕乎乎的阮昧知回到玄明殿,将人擦洗安置好后太阳都升起来了。

指尖在床柱上轻轻挑,床帐如花雨般簌簌抖落,遮住了帐中人尚带着七分艳色的睡颜。殷寻问这禽兽整整衣冠,轻手轻脚地走出卧房,飞向混元殿。

按照殷函子的日常生活规律来看,此时这货般都在混元殿外的山头上装逼,啊不,应该叫独立山巅,感悟道心。所以毫无意外的,殷寻问尚未抵达,殷函子已是眼尖地看清了来人,并小小地愉悦了下。

“小寻,你这么早来,可是有事?”殷函子温言道。

殷寻问在山崖边停了剑,下了地:“儿子想问问父亲,那居誉非处理得如何了?”

殷函子虽然眼瞎得厉害,但自家儿子整天想着弄死居誉非这点他还是看得清的,于是含糊道:“还在审问中。”

“哦,需要儿子协助么?”殷寻问期待道。

“暂时还不需要。”殷函子汗哒哒地别过视线,试图转移话题:“对了,阮昧知没来么?”

想到此刻正躺在床上,在睡梦里还不忘咒骂自己的某人,殷寻问眼中渐渐漫上抹晨曦:“他在休息。”

殷函子忍不住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所以你这算是企图背着他偷偷收拾居誉非?”

“怎么会。”殷寻问脸正气。

殷函子挑眉看他:“那你是是来干嘛的?”

殷寻问坦然道:“我是背着他来找您讨论结侣大宴之事的。”

“……”殷函子面上带出丝讶色:“这事是阮昧知手促成的,你特地背着他又是何必?”

“口中不拒绝,不代表阮昧知就真的乐意接受这件事。”殷寻问半垂了眼,低叹道:“父亲,我与昧知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你觉得昧知真是心甘情愿给出大选的提议的么?”

他当然不是心甘情愿的,是你爹我逼他的……当然,这种真相是绝对不能暴露的。殷函子干巴巴道:“我想,他大概也是不愿的,但为了你好,他也只得为大局而牺牲了。”

殷寻问沉默片刻,忽而道:“父亲,你说,为何昧知明明不喜此事,却还非要参与进来?”

因为大宴之后他就要把你交给别人了,不亲自挑,他不放心啊。殷函子默默脑补着阮昧知的心理活动,浑然未觉自己正在无意识地忽悠自己去给阮昧知的所有行动作出合理诠释,然后大开绿灯。而昨日刚起的那点警惕心,正点点瓦解中。所谓沉默是金,雄辩是银,当问题提出后,与其口若悬河地说服对方,不如沉默着让对方自己脑补去,人们有难被他人说服就有容易被自己欺蔽。不得不说,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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