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别急,明天还有章^o^
有人猜对了,那个女孩不是八福晋
今天编辑跟我说,国家又开始严打了,现在晋江不仅不能写h,连kiss都不行了,所以。。。观望中,还好老4老8他们还小==
童言
十阿哥胤俄与宝音格格的互殴事件,只不过被当成两个小孩子的玩闹,那位格格的父亲博尔济吉特氏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既不可能去找康熙问罪,康熙不可能因此而加罪于他。
只是没想到,这段小插曲的两位当事人,在康熙赐宴蒙古王公的场合下,又闹了起来。
起因是那位宝音格格在宴会途中,突然出来,朝康熙跪下道:“伟大的博格达汗,我有件请求,请您允许。”
她父亲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大惊失色,忙低声打着眼色喊她回来,宝音却理都不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无奈,只得离席跟着女儿起跪下。
“这孩子平日都让我给宠坏了,请博格达汗恕罪。”
康熙倒是没有不悦之色,只见他微微笑,问道:“你想求朕什么事情?”
宝音在众目睽睽之下,丝毫没有局促的举止,闻言先拜了拜,又看了胤俄眼,脆声道:“我想请博格达汗让他做我的丈夫。”
说罢指了指十阿哥胤俄。
在场众人都被她的大胆言辞惊呆了,谁也料不到个八岁的小姑娘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及阻止,只能苦笑着,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胤俄瞪大了眼,起身想要嚷嚷,却让旁边的胤禩硬给按了下去。
康熙愣了下,依旧和颜悦色:“哦?你是怎么看上朕的儿子的?”
“草原上崇拜英雄,我跟他打赌,他射箭赢了我,骑马也赢了我,阿爸说愿赌服输,我要遵守诺言,我要嫁给他。”宝音落落大方,前几日被胤俄暴力对待的小脸上已经恢复原状,此刻红扑扑片,如同苹果般。
康熙笑了出来,看看胤俄,正想说话。
那边胤俄却再也忍不住了,起来便喊:“谁要娶你了,你也不照照镜子,还福气呢,我看你是乌烟瘴气!”
宝音在蒙古语中,是福气的意思。众皇子在康熙的要求下,从小就要学习满汉蒙三语,胤俄自然也不例外。
大阿哥看了看康熙的脸色,抢先斥道:“胤俄!”
胤俄鼓起嘴巴,声音小了些,但依旧全场可闻。
“你没八哥好看,也没八哥温柔,我就算娶八哥,也不娶你!”
胤禩口茶还没下喉,悉数都喷了出来,呛咳不已。
胤禛忙帮他顺气,边横了胤俄眼。
在场众人皆都脸古怪模样,静默片刻,哄堂大笑。
康熙的嘴角抽动了下,过了会儿,方道:“胤俄,不得无礼!”
又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温言道:“朕这儿子还小,性情顽劣,怕委屈了格格,等再过几年,你女儿再大些,又还是觉得胤俄好,到时候朕也很乐意撮合他们这对小儿女!”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被闹了这么个笑话,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下去,又舍不得责备女儿,闻言哪里还敢反对,连忙拉着女儿跪拜道:“谢博格达汗不怪罪之恩!”
宝音被胤俄嘲笑了番,小脸涨得通红,却也没有哭,只是恨恨地瞪了胤俄眼,这才跟着父亲跪下去。
看了这幕,胤禩倒觉得惟有这格格,也许才能治得住上蹿下跳,皮得跟猴子没有两样的胤俄。
伦诺尔会盟自然顺利而圆满,通过这次会盟,胤禩看到了康熙作为个帝王的手腕和心术,对喀尔喀三大部连同哲布尊丹巴等人,双管齐下,恩威并施,将喀尔喀蒙古收归自己帐下,却还让他们感激涕零,说不出半点不是。
这样的手段,就算是前世自己活了四十年,只怕也还有所不及,若不是君父晚年为了维持仁政的名声,纵容贪污,吏治败坏,给生执政留下污点,不然纵观前朝皇帝,能与之相比的,也少之又少。
御辇在草原上停留了七天,第七天就开始启程回京,那位宝音格格与胤俄,经历了从冤家对头到两小无猜的过程,末了众人要走了,她还骑马直缀着,直到再也追不上。
“来趟草原都能有个格格看上,真是好福气!”胤禩看着胤俄笑道,康熙生怕胤俄再惹事,回程时特地安排他与胤禩同辆车。
胤俄翻了个白眼,他这种年纪,压根不懂得男女之情,但是耳濡目染,加上旁人的取笑,他倒也知道丢脸,闻言只是闷不吭声,别说掀起帘子跟宝音道别了。
“胤俄,你要记得我啊——————!”
宝音的声音远远传来,仿佛带着草原野花的香气,响彻了蓝天白云。
幸好胤俄坐在马车内,不然被这么喊,饱受众人注目,纵是他脸皮再厚也经受不住。
在胤禩笑意盈盈的注视下,胤俄终于受不了了,把头探出马车,朝外吼道:“闭————嘴————”
胤禩在马车内笑得打跌,胤禛无奈摇头。
回到京师,切恢复正常秩序,康熙照常上朝,而阿哥们每日去上书房读书。
胤禩因为这次会盟被康熙带上,在兄弟们心目中的份量瞬时重了不少,性子较温和的五阿哥胤祺,七阿哥胤佑,下学之后时常会跑来问他路上的见闻,惟有三阿哥胤祉每次看到他时,依旧会习惯性地冷哼声,然后把脸撇向边。
进入六月,宫中的头等要事,莫过于太子大婚。
康熙给太子指的嫡福晋是正白旗都统,三等伯石文炳之女石氏,给三阿哥指的是都统、勇勤公鹏春之女董鄂氏,四阿哥的嫡福晋,则是镶红旗费扬古之女乌喇那拉氏。
前者的婚事在六月举行,后两者则延后至七月,太子是储君,无论婚事的仪式和流程,都要比其他二人繁复许。
胤礽虽然重美色,但石氏容貌也并不差,性情又是温和贤淑的,两人正值新婚,感情倒是如胶似漆,宫中上下时常可以看到两人手挽着手散步的情景,是羡煞干独守空房的后妃。
因着之前大阿哥使绊子,让康熙对索额图有了防备,连带着对太子也难免芥蒂,太子忙着修补父子之间的裂缝,压根就没空来理胤禩,他自是落得清闲。
这日上书房下学较早,胤禩想起良嫔前几日食欲不振,便打算去宫外买点零嘴回来讨额娘欢心,顺道去看看刚被康熙指给胤禛的四阿哥府邸。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太子妃,也是个杯具,她本身性情很好,在胤礽的弟弟和弟媳中都比较有人缘,可惜所嫁非人,到头来啥也没做,却陪着被圈禁到死,堪称夺嫡中最杯具的个无辜路人甲==
周5——周日,俺要去外地趟,届时不能上网,文会由存稿箱里来新,大家的留言等我回来之后再回复,谢谢支持~\(≧▽≦)/~啦啦啦
偶遇
明朝嘉靖之后,北京前门大街两旁逐渐建造起许各地会馆,方便各地举人进京应试时可以住宿,到了清军入关,官府又将原本在东城的灯市挪到这里,而且规定戏院、茶园、妓院等声色娱乐只能开在外城,前门大街便逐渐成为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乐意来逛逛的热闹之地。
有了康熙之前的首肯,胤禩现在想出宫已是方便许,拿了宫牌与惠妃说声,又带上高明和侍卫惠善,三个人就出来了。
小摊贩的东西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胜在新鲜有趣,胤禩买了几钱桂花糕,又知道额娘喜欢些酸酸甜甜的东西,打算到蜜饯铺子里去买些蜜饯。
回头看,却见高明恋恋不舍地听着不远处戏园子里传出来的唱戏声,不由好笑:“这次出来买东西,要赶早些回去,下回出来,再带你去听戏。”
高明固然大喜过望,惠善也有些兴奋,两人都是少年心性,自然喜欢热闹,反观胤禩年方十,行事说话就活泼不足,谨慎有余,在外人眼里倒显得有些奇怪。
三人正在说话,冷不防身后传来阵马嘶声,接着是有人急急勒住马的吁声,他们回过头看,却原来是马车撞到了人,被撞的是个老人,坐倒在地上,像是受了惊吓,旁边还有个年轻的想要扶起他。
“哪来的不长眼的,故意来讹钱的吧,马车明明走得不快,你还个劲的撞上来!”车夫嚷嚷起来。
高明与惠善都有些气愤,惠善甚至想挽袖子上前教训那车夫,胤禩忙阻住他。
在北京这块地儿,抬头不见低头见,随便撞上个保不齐就是某王府的亲戚,胤禩虽然不惧,也不想旁生枝节,二来确实有些地痞无赖,假装被撞上,实际只不过是为了讹些钱财。
“爷?”
“看看再说。”
这对爷孙倒不像是讹人的,年轻人见状就想发作,反而是老人拉住他摇摇头。
“怎么回事?”马车里跳出个小姑娘,不过十来岁年纪,身火红旗装,俏丽活泼的模样。
她这下来,车夫也跟着下来,诚惶诚恐:“格格,这两个人……”
格格二字入耳,爷孙俩便知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举凡旗人,在这京城里走路都好像比别人高出截来,别说这小姑娘看起来就像大户人家出来的。
胤禩那边自也紧紧盯着那小姑娘看,半分移不开眼。
高明和惠善只当自己主子春心萌动看上人家,惠善不拘小节,开口嬉笑声:“爷喜欢那小姑娘不成,倒可凑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声音不小,连对方也听到了,小姑娘转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们眼,又从袖中掏出小袋银两,丢个爷孙俩。
“喏,不管是不是撞了你们,这些钱当是赔偿,拿去看病压惊吧!”
语调清脆,煞是好听,就是言辞之中颇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倒也符合她的身份。
胤禩暗自苦笑声,她总是这般,嘴硬心软,明明给了人家好处,却还是这种语气,倒似仗势欺人,平白讨不到好去。
不待爷孙俩回答,她已转身上了马车。
车夫吁了声,复又行驶起来。
经过他们身旁的时候,车帘被掀起来,露出小姑娘皎洁秀丽的面孔,她狠狠剜了三人眼,留下句话。
“不要脸的登徒子!”
惠善和高明被骂得咋舌,待马车走远了,惠善才舒了口气:“好泼辣的性子,长大了谁敢娶!”
胤禩却有些怅然,他本想好了无数种办法,能在方才那刻让她对自己留下加恶劣的印象,如此来,日后他们也就不可能在起。
可是事到临头,偏偏又做不出来。
只要看见那张熟悉的容颜,他就忍不住想起前世种种。
没有人比胤禩了解她,刁蛮泼辣,心直口快,明明生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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