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酒色贪杯（腹黑攻×妖孽受，宠溺，HE...）作者:柔の千舞
分节阅读89
后，转身走出了电梯间，跟着他的那群人也走了出去，顾小夕听着脚步远去才回头看魏笑语：“……是你们家的人？”
魏笑语这才转过头，难得地叹了口气：“是魏大。”
顾小夕愣了愣，当然，魏家有在培养些人，魏七是那些人中他最熟悉的，魏五虽然没有说过话，但是顾小夕看得出来，也是个不错的孩子……而刚才的那个魏大——顾小夕第眼的感觉十分模棱两可，也许在性格上偏向魏笑谦点，但是，到现在为止，他连魏大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知道。
“……他看起来……好像比魏七年纪小点？”顾小夕问。
这时候电梯的门开了，魏笑语走了进去：“噢，魏七要小岁。”
“这个魏家数字排行是看年纪的吗？”顾小夕又问。
虽然魏七和魏大他看不出谁年纪大点，但是明显魏五的年纪比魏七要年轻几岁。
魏笑语把顾小夕拉进电梯：“是按照收养的顺序。”
顾小夕问“魏大是第个被收养的？”
魏笑语摇摇头：“魏二开始才是按照收养的顺序。”
顾小夕忍不住问：“那么魏大是？”
“是执法者。”魏笑语轻轻的说，“家有家法，魏大是魏家家法的执行者。”
魏笑语的话音刚落，电梯里安静了下来，直到它达到楼。
魏笑语拉着顾小夕走出医院，顾小夕抬头看了七楼眼，灯光明亮。
顾小夕知道，在些大家族中会有那么些古老的规矩，很人会把这些规矩称作家法。在某些时候家法比国家法律重要，家法大如山，它要求绝对遵从。在很传闻中，些大家族往往会有什么执法堂之类部门的设立，顾小夕知道其实没有那种部门存在，但是，肯定有些人在维护家法，简单来说，他们在维护整个家族的正常秩序和从以前流传下来的规矩，魏大就是魏家的那个人。
意外的是，魏家的执法者竟然是和魏家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回夜语的路上是魏笑语开车，顾小夕摇开车窗，让外面的风吹进车子里，看着深夜也不入睡的城市，街道上还是人来人往，他看看手机，已经快到凌晨了。
当然，现在正在夜语生意好的时间段。
绕开人来人往的夜语，魏笑语和顾小夕直接上了顶层的房间。
回房间，魏笑语就去浴室洗澡，顾小夕无聊地抱着袋薯片看电视。
好会儿魏笑语才出来，穿着宽松的浴袍，坐在沙发上抽起烟来。顾小夕直以为魏笑语不抽烟，至少这个男人身上没有烟味……顾小夕想起魏笑谦今天也在抽烟，似乎也是第次看到他抽烟。
虽然魏笑谦和魏笑语和大数人不太样，不过烦恼的时候的表现似乎和普通人还是样的，顾小夕忽然觉得这样的魏笑语可爱了不少。
他起来去酒柜里拿了瓶百利甜，兑了半的牛奶，把杯子拿到魏笑语面前。
魏笑语似乎在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在抽烟，他连忙把烟掐熄，接过顾小夕的杯子：“……为什么总是百利甜？”
顾小夕坐在旁边说：“不喜欢可以不喝。”
魏笑语把杯子放在跟前，没说什么。
顾小夕又说：“今天想喝什么，我给你调。”
魏笑语笑了笑，伸手把顾小夕搂在怀里：“这可是你第次主动说要调酒给我。”
“今天算是情况特殊吧，”顾小夕没有挣扎，乖乖的在魏笑语的怀里，“说吧，什么都可以。”
魏笑语把下巴地在顾小夕的头顶，柔软的头发让下巴有些痒：“没什么想喝的，所以，什么都可以。”
顾小夕安静地靠在魏笑语的怀里。因为没有什么想要的，所以什么都可以。他忽然觉得这句话很心酸。
房间里只有电视机里的声音，顾小夕的手指轻轻摩挲魏笑语的肩膀，感觉浴衣的轻柔和温暖：“……你妹妹，还好吗？”
顾小夕感觉魏笑语放松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下，过了好会儿魏笑语才慢慢的开口：“如果有事，笑谦会打电话给我。”
“我能问下……怎么样才算有事？”顾小夕靠在魏笑语的肩膀上问。
魏笑语轻轻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摩挲顾小夕柔软的头发：“……我不知道，我只希望笑谦不要打过来。”
顾小夕找了个舒服姿势：“……那最好的结果你觉得是什么？”
“……被赶出去魏家吧，”魏笑语轻轻地说，“这是连父亲也没有办法的事，只能依靠家法的规则来办事，最严重的后果……”
魏笑语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隔了好会儿才说：“我不知道，我也想不到……魏大的话，也许会等小雪恢复点以后，再给她做次手术，把魏家的骨髓再给她塞回去……”
“呜……”顾小夕听到这个感觉到阵强烈的恶心的感觉。
魏笑语感觉到了顾小夕的反应，温柔的抚摸他的背部：“……我和笑谦都很担心，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魏大打算怎么办。”
“……小雪会死的。”顾小夕讷讷的说。
魏笑语摇了摇头：“她不会死的，但是肯定不会好过。”
“……小雪知道会这样吗？”顾小夕犹豫了会儿问。
魏笑语露出个苦笑，却没有回答顾小夕的问题。
——她当然知道，因为她是魏家的孩子啊。
第七十章
“……刚才那些人要把小雪带到哪里去？”顾小夕又问。
“……也许是本家，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魏笑语摇摇头，“这次情况有些特殊，所以恐怕连笑谦也没办法跟去。”
“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她吗？”顾小夕从魏笑语怀里起来认真的看着魏笑语。
他很惊讶能看到魏笑语的这面，他看起来……普通极了。
没有平时那种优雅沉静的气质，也没有窝在眼角的那种狡黠，甚至那双墨蓝的眼睛里也是坦诚的忧虑。
他看起来就像个平常的男人，为了自己的亲人而担惊受怕，仿佛通普通的电话也能让他陷入恐慌。
顾小夕尝试着拍拍他的背让他缓和下来，但是他无法用种关切的口气说“别担心，没问题”之类的话，因为这件事情不是真的没问题，它关系到条性命——个如花的女孩在用她的生命去挑战古老的家规。
可是尽管她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换来的可能是大的伤害。这和法律制度无关，和社会稳定无关，这只和她的梦想有关。
电视里黯了下，顾小夕直觉地转过头，以为电视没电了之类，因为广告的声音消失了。
漆黑的屏幕上出现个漂亮的少女，她穿着雪白的宫廷长裙，层层叠叠的蕾丝从她纤细的腰肢像纱幔样铺层下来，落在漆黑的地上。
她的头发是漆黑的颜色，皮肤白皙，墨蓝色的眼睛就像落入凡尘的天使那么清澈。
她在画面上无声地走动，周围是浓的像死亡样的黑雾，她就像个迷路的孩子那样小心翼翼地走路。
音乐轻轻地响起，然后是她的歌声。
顾小夕知道魏又雪不是什么唱歌的料，但是他倒是听说这个mv获得了最佳mv奖，而魏又雪被称为最具表现力的演员。
顾小夕也知道这切是靠魏又雪的努力得来的，并不是靠魏家，所以这些荣誉是属于她的。对她来说，这些荣誉高于切。
骨髓移植总是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后遗症，还有大量的后续治疗，定期检查，或者突发性的排斥反应。如果魏笑语说的是真的，魏大真的准备把魏家的骨髓再次移植回去……也许魏又雪可能再也不能在舞台上了。
顾小夕看看旁边那个男人，他支接着支地抽烟。
顾小夕想，至少这个男人不会为了梦想走到这步，他总是能做到最好，但是这并代表那些是他想要的。就像顾小夕愿意相信，魏笑谦不是真正在享受杀人的乐趣，他是个很好的杀手，武器专家之类的，但是，他并不代表他真的喜欢杀戮。顾小夕愿意看到他在吧台那里喝醉的样子，或者副冷冰冰的样子。
但无论是魏笑谦还是魏笑语，他们都无法做到魏又雪这步。他们太理智，太懂得权衡利弊，他们都知道这样做受伤害的只有自己，魏家不会因为少了个女孩儿而觉得自己做事的方法有什么错误。
忽然，魏笑语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然后有悠扬的铃声传出来，顾小夕愣了下，才意识到那是首熟悉的老歌。
魏笑语明显也被吓了跳，他似乎也在考虑什么东西，顾小夕相信，他比任何时候都害怕电话。
魏笑语总是利落的人，他伸手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他安静地听着那通电话，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电视机里被顾小夕按下了静音，清晰的画质将电视机里那个孩子迷茫而纯美的气质完美的表现出来。
她是那么年轻美丽，那只执着认真，她甚至做了她的哥哥们都不敢做的事情。
顾小夕想起魏七的话，是的，为了勇敢的人。
魏笑语轻轻地按掉手机，把它轻轻地放到桌子上。
顾小夕刚想说话，魏笑语却忽然开口。
“我真不知道小雪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明星梦！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思，那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东西……她凭什么认为这个世界会为她改变点什么，她干嘛非得在这种事情上下功夫！难道她死了，事情会有什么改变吗！”魏笑语的声音越来越高，顾小夕从来没见过魏笑语那么激动——或者说，他没见过这个男人这么直率的面。
他忽然起来，抬起脚来脚狠狠地踏到玻璃茶几上，精美的玻璃茶几发出“哐啷”的声巨大的抗议以后，就变成圆圆的小颗粒在柔和的水晶灯下四散崩开，落到天鹅绒地毯上以后就不再弹起，房间里片寂静。
顾小夕吓得往后缩了下，在很久以前，他熟悉这种场面，但是至少他觉得这种宣泄情绪的动作不会出现在魏笑语身上。这个人说话总是轻声细语，什么事情都策划的井井有条，从来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
“笑语……”顾小夕起来，拉拉魏笑语的袖子。
魏笑语沉默了很久，看了凄惨的茶几眼，看着顾小夕说了句：“抱歉。”然后转身想回到卧室里去。
“等下，你什么都不打算做吗？”顾小夕冲着魏笑语的背喊。
这个男人装作没听见样，继续往卧室里走。
“喂，魏笑语！”顾小夕叫道，“你妹妹现在就要死了，难道你和笑谦什么都不做吗？”
魏笑语还是不回答，走到卧室门前，打开卧室门以后走了进去，把门关上，房间里恢复了片寂静。
顾小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像堵着个东西，无处发泄样，是的，在某种程度上，他和魏笑语是相同的人。
但是……
他走过去敲魏笑语的门，门里点声音也没有。
“喂，魏笑语！”顾小夕大声拍着魏笑语的门，“魏又雪是你妹妹！你真的不管了吗，她这样会被折腾死的！难道你真的不管你妹妹死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