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脸煞白煞白的。
李赫宰就在门口。
老巢
门开了,李赫宰步步走进来,东海步步踉跄后退,待俩人完全进屋之后,李赫宰反手关上门,咔嗒声把门反锁上了。
——瘦了。
——哭过。
——身上穿的这是什么破烂货?
李赫宰看着东海,所有的情绪都深深埋在眼睛里,太沉太深的感情,全都掩盖在犀利尖锐的眸光下,别说东海看不出来,便是他能看出来,他现在都不敢抬头看……那眼光扎在皮肤上都隐隐作痛,很危险。
“东海,你让我等了三周零天。”
东海:“……”
“我说过,我的要求只有个:乖乖的,听我话。”
东海:“……”
“我还说过,做错了事,要罚。”
东海:“……”
不是不想说两句软话,可现在东海整个人都已经懵了,脑子里片空白,浑身上下,包括舌头都是僵的。
嘶啦——
东海身上二十块钱件的超市大背心被李赫宰把撕成两半,东海连惊叫都发不出声,只是张大口下下的喘着气,挣扎、逃跑什么的全忘了——就算挣扎也是徒劳的——接着,身上的背包被李赫宰把扔到地上,然后李赫宰直接把人拎起来,三步跨进里屋,用脚带上门,那个被撕破的背心被李赫宰甩了两把扭成绳状,下秒,东海的手就被牢牢的绑在床头。
“我……我……”这个阵势把东海吓得嘴唇直抖,求饶的话勉强含糊的刚发出两个音,身上已经被剥了个精光。白玉样的身子横在绛茶色的床单上,阳光透过窗帘上的镂空花纹斑斑点点照在身上,说不出的诱人。
东海忍不住蜷起身体,经过与李赫宰共住的三星期,他很清楚被剥了衣服之后通常会发生什么事。只是……对接下来的身体侵犯,东海有种朦胧的惧怕,他很明了自己是逃出来的,也很清楚李赫宰在那种事上向很强势,自己又骗了他……
东海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说话,抬头看向李赫宰,吓得他肝胆俱裂——他看到李赫宰在床边,从腰间抽出条乌黑乌黑的鞭子。
“我……我……对,对不起……”吭吭巴巴的喃喃,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乌黑黑的东西,“赫宰……赫宰……”
李赫宰依然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淡,“从你逃家的周四算起,天鞭,包括今天,共是十鞭。”
东海满眼惊惧。
不容东海求饶,李赫宰手里的皮鞭直直朝他后背挥过去……
纵横交错的红痕遍布东海的前胸后背,胸前的两点红豆不知道是不是李赫宰故意的,也被鞭尾扫到,红得越发娇嫩,配上东海疼的被咬得发白的嘴唇和小脸上的斑斑泪痕,李赫宰扔下鞭子,开始颗颗解衬衫的扣子,动作不快,但是意境十足。
“不……”
身上火辣辣了的疼已经顾不得了,李赫宰现在的行为明目张胆的预示了接下来东海要面临的事。那眼神让东海胆颤,死命的往床另侧躲,奈何手被绑着,雪白的配上道道红痕的身子蜷在绛茶色床单上,不能怪李赫宰太禽兽,但凡功能正常的见了都得饿虎扑食。李赫宰等这刻很久了,扯开衣物,直直压上来了,封住东海的唇舌,时间整个房间全剩旖旎的喘息声。
过了好会儿……
李赫宰开始直捣中宫,这时房间里除了喘息才夹杂了别的声音,随着每次撞击,李赫宰低沉的声音都带着股狠劲儿,“你倒是能跑……敢在我眼皮底下做计划……我让你翻出天去……”
东海带着哭腔的挣扎声时断时续的求饶,“呜呜……赫宰……”
“叫我也没用!”李赫宰没有饶过他,平日东海这么叫的时候,李赫宰少会心软,可现在心火还在烧着呢,又狠撞了两下,“……别说欧洲,你就是跑到南极我都照样能把你揪回来……”
“嗯唔……疼……呜呜……”
“不疼怕你没记性……”李赫宰咬着东海的红豆,身体重重向前挺,满意的感觉到东海往自己怀里弹,身后包裹自己那处的柔软紧紧吸,直让李赫宰忍不住打个冷颤。在这方面,就算阅人无数的李赫宰也会情不自禁觉得奇怪,明显生涩的东海的每处反应都是那么合他心意,即使单纯从感觉论,也再没人比东海让他心醉了。
老区的房子也许有这般不好那般不好,但有点大家不得不承认,那个时代盖房子没有豆腐渣工程,老房子除了结实、就是隔音,搁着现在,怎么也得有点声音传出来。龙虾在楼下靠着车子,听不到声音很正常,可是老黑就在房门外面,也没听到什么。
老黑从上午到下午,从下午到天黑,面心里正佩服赫哥的能力的同时,面担心钢琴小王子的小身板能不能撑得住。这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李赫宰穿戴整齐在客厅里,吩咐,“拿条毯子上来。”
老黑火速把后备箱里的毛毯拿上来,然后主动收拾了客厅里的地狼籍,再转身,看见赫哥把人裹了毯子从卧室里抱出来了。脸埋在赫哥身上看不到,反正露在外面的小腿上都是吻痕斑斑,再考虑下俩人关起门来的时间和赫哥身上恢复的人味儿,钢琴小王子肯定是被狠狠疼爱过了。
李赫宰抱人上车之后,直接吩咐,“回依山。”
龙虾占尽地利直接躲进了副驾驶,老黑不得已只能坐李赫宰对面,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他也就是刚刚关门的时候不慎瞄到眼钢琴小王子的那痕迹斑斑的胸口,就被赫哥顿冷刀子射过来。现在脖子还发凉呢。
车子直接回到依山公馆,东海还在昏迷中就被李赫宰带入依山公馆的级禁区——太子爷的卧房,太子爷的床上。
然后清洗、上药,量体温……
东海在昏睡,李赫宰说是拿冰袋,结果进卧房就再没出来。剩下那几个不幸卷入此事件的、在黑道跺脚抖三抖的大老爷们排排,在客厅听琴大医师怒火高涨的骂人……
老黑: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
这次东海烧得凶猛,体温三十八度八,明明身上的伤处做了及时处理,却依然抵不住来势汹汹的高烧。琴姨也说不上来原因。按理来说,伤处她全看到了,鞭痕看着红艳艳的吓人,其实没有破皮的地方,身后那处也细细上过药了,是比第次伤得重,但也不会伤得很夸张。没道理会烧得这么严重,而且久烧不退。
李赫宰心知肚明。
先是他出现的时机,在东海对希望抱着最光明念头的时候,他的出现亲手击碎了光明。本来东海就已经连惊、带吓、带绝望的,紧接着又遭遇顿鞭打,外加几轮激烈的情事。虽然东海的出逃早就在李赫宰的掌控之下,可李赫宰心里不免憋了许久的暗火,开始的时候折腾是有点狠,哪怕东海在他怀里颤抖着哭求都没让李赫宰的力道缓缓,只是后来东海抽噎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子越来越软,李赫宰的动作才不知不觉温柔下来,即使这样,最后东海也是在情事中直接昏在他怀里,不发烧就怪了。这场大病,恐怕除了身体上的原因,的是心理。
但要说场高烧就可以让东海逃避现实中的切也不可能。东海看着身形单薄,体质好着呢,从小到大都没灾没病的,场发烧就能把人烧垮了?何况,李赫宰可以请最好的医生全天24小时监护,可以请到最好的营养师调配餐饮,区区场发烧还能把人怎么样不成?
于是,断断续续烧了三天四宿,东海的体温最终还是稳定下来了。
东海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的,大病场躺得太久。此时正是清晨,房间里遥遥的侧的落地窗半开着,外面的风吹得纱帘直飘。不知道是不是昨夜下雨,东海分明的闻到了股清香的泥土味,还有窗口唧唧喳喳的欢快鸟鸣声。空气不热不燥很是舒服。轻轻在被子里蹭蹭,柔软的棉布让东海感觉很舒服,身体提不起劲儿有点无处着力,但半梦半醒的,东海又觉得自己仿佛悬空在云朵里。
在被子里赖了会儿,东海从睡梦中清醒几分,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看清自己睡的是雕花四柱床,透过纱幔看到棚顶上的西方油画彩绘,壁角线上的石膏雕纹,切切都那么陌生。东海眨眨眼,有些搞不懂今夕何夕的感觉。
东海习惯性的踢踢被子,却不小心踹到什么,扭过头,李赫宰睡在他身边——东海看了眼就转回来了,没当回事,毕竟这个月他天天与李赫宰同床共枕,都习惯旁边有这个人了……呃,东海慢半拍忽然身子抖,这才回过味想起了这几天的波折,想起了那天李赫宰的忽然出现,还有……心头攥紧的同时,还没待东海开始有动作,李赫宰这时也醒了,眼没睁就伸手过来,把人捞进怀里,亲亲额头,“呃,不热了……”不烧了?李赫宰个激灵,马上清醒。
望着那双再没睡意的眼睛,东海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警醒着,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瑟缩,却被李赫宰牢牢的困在原地。“乖,让我看看。”李赫宰摸摸东海的额头,又探探他的脉搏,嗯,果然不再跳那么快。李赫宰满意的亲了东海下。“你先别起,我叫医生来,这两天按照营养师订的食谱吃饭,不许再把肉挑出去……下巴都尖了。”李赫宰临起身前捏捏东海的脸颊,大病场,确实瘦了很。
东海缩在被子里没敢动,看着李赫宰披着晨褛离开的背影,东海心里有些茫然,的是惴惴,刚刚李赫宰的态度好像从前,可是东海没忘自己是逃跑后被抓回来的,也没忘当时李赫宰猛然出现在门口时那种眼神,还有那顿鞭打,没忘李赫宰把自己绑在床头……那下下发了狠的撞击让东海想起来都忍不住害怕战栗……可是今天早上看李赫宰的态度,好像那些经历都是他做梦的样。
医生很快就来了,很快检查完毕,开了个让东海喝水,注意运动,营养配餐、小心着凉的病后保养处方就带着助手离开了。然后营养师到了,很仔细的询问了东海的饮食习惯,开出了日三餐的食谱,既顾及到病人的口味喜好,又不会惹怒雇主。
这么直折腾到东海在床上吃过早餐,吃过午餐,睡过午觉,等下午的时候,才终于获得准许,可以起床了。东海想去洗澡,可惜病后的四肢无力让东海刚下床迈出第步就险些跪坐在地上,尽管李赫宰当时并不在场,但第二天,东海身边了位高壮的男性护理员,还有位中医按摩师……
如果说东海之前在李宅的时候,过的是少爷的生活,有厨师、有保镖、有仆人围着他转,那么现在过得就是王子样的生活,住在城堡里,除了厨师、保镖、佣人全天候的围着他个人伺候之外,还有营养师、按摩师和健身教练。
吃顿饭先后有八个人伺候,去院子里散步还带提前清场的,东海不知道是怎么个清场法,反正当营养师建议早上出去散步之后,东海身边的保镖立刻消失了俩个,过了会儿之后,就有人安排了既定路线陪东海在外面散步。当然,沿路的景色都不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看就是专业园艺师打理的,左边片玫瑰园,右边个喷水池,左边个洋亭花伞,右边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会儿曲径通幽,会儿豁然开朗,反正挑不出什么毛病,就品味来看,点不像黑社会流氓团伙的老巢。
这地方很大,东海举目四扫,找不到点方位参考物,路走了十几分钟,别说公路没看到,连汽车轰鸣和喇叭声都听不见个。东海猜想自己定是在处宅院深处里转,是很大很大的那种庄园型宅子。东海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像这种庄园类的别墅他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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