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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控制(主攻)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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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没能让李赫宰重新硬下心肠。最后看着东海迷离情动,撒娇告饶的样子,李赫宰的心情在不舍与心狠中拉锯,然后沉默的,几乎悄无声息的,就虎头蛇尾的把乳环的事儿给从头到尾处理完了。

而原本没打算用的麻醉抢,在看到东海疼得浑身冷汗,第时间哭着寻他安慰的时候,李赫宰心狠的那部分瞬间荡然无存,底线退得根本没了底线,然后,东海终于在药物作用下安稳的睡着了。等明早醒,估计乳首那里的伤口就会愈合太半,东海能不能明白给他戴这乳环背后的独霸心思,李赫宰心里也没谱。他计划的这个深刻教训最终弄得彻底不伦不类,半途而废。

事实证明,东海有着音乐家普遍的敏感情怀。昨天的事儿对李赫宰的计划来说是失败的,但对其要达到的最终警告目的——东海领略到了。

东海对着镜子揭去左乳前罩着的保护层,昨日爆炸似的巨痛的地方,夜的功夫只剩下了淡淡的红,不肿,没有血迹,只是那里时不时发出的钝钝的跳疼,证明昨晚的疼痛不是东海的臆想,除此之外,还有个明晃晃的证据——左乳上有只洁白莹润的羊脂白玉环轻巧的挂在那里,并随着心跳在微微颤动。

白玉上带着细小的金刻花纹,再配上粉色的乳晕,尤其在那样个敏感的地方,有股说不出的诱惑之感,东海在镜子前,李赫宰在他背后,正通过镜子盯着那里,仅仅视线都让东海感到紧绷。

“为……为什么……”东海结巴的问。他记得很久以前,跟李赫宰无意聊天的时候,他们曾经说起过那些把脸上身上打成筛子的叛逆少年,东海记得李赫宰的语气分外不屑。他说过,所谓‘完美’——首先要完整,再来才能谈及美好。

“标记。”李赫宰现在说。

东海颤,不太明白,但朦胧的他似乎又有点明白。东海盯着玉环上有极细小的金刻,是几个像花纹样的古体字,明显后加上去的。东海辨不真切那几个字,他看向镜子里的李赫宰,“那是什么?”

李赫宰盯着他的眼,墨色的眸子异常深邃,几乎让东海感到瑟缩,然后李赫宰好像喉咙里卡住生铁样开口说——‘赫宰之禁’。

东海的心紧紧地蜷缩了下,他明白了!下意识地想抬手摸上嘴唇,可看到镜子里的李赫宰,最终还是讪讪的收回去了。

身体被标记了。

耻辱么?

惊惶失措了么?

——都没有!

甚至奇异的,东海对这玉环上那三个字和昨天李赫宰那些所作所为都不觉的丝毫意外。李赫宰不就是这样的脾气么,虽然这是李赫宰第次挑明了说,但平日他那些有的没的安排举动,不都是明晃晃的表达他的霸道性子么?

东海觉得心情万分复杂,那处伤口还在疼,可他甚至辨别不出来疼痛里是不是有那么点羽毛拂过的轻痒,也不知道听完李赫宰说了三个字之后,忐忑的心情中是不是掺杂了丝他自己都说不明白的柔软,东海自己也理不清情绪。最终对上李赫宰正在等待他回应的姿态,东海还是忍不住躲闪了目光,他想到了嘴唇那日的伤……他想解释给李赫宰点什么,但真的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东西是整套。”李赫宰打破沉默,上前从背后把东海轻轻揽过来,语气没有严肃冷硬,也没有独霸警告,相反,李赫宰语气里第次有着那样明显的温柔,“除了另只乳环,还有三个玉件,东海,”李赫宰的叹息里夹着点苦,“不要给我‘借口’把它们放在你身上。看见你哭……”我很心疼。

最后那四个字,李赫宰并没说出口,但东海却真切的听到了。心底软软地颤,转身脸埋在李赫宰肩窝里蹭泪珠子,然后最后丝委屈,在李赫宰环腰揽他入怀的时候也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呆呆(哭):那嘴唇……真的是撞的!

望望(摸摸毛):可那听起来真的很像借口!

渣渣(黑脸):我不给他个痛教训,等哪天被人吃干净了,没准儿他还当成泰式按摩,跑来跟我这报备呢!

呆呆(迷茫):……可是弹琴久了真的要做按摩啊……

渣渣:(╰_╯)#谁敢碰你,拉出去直接剁手!

这章发下去,我估计又有人要叫了……

不过也应该叫呆呆明白明白他家魔王大人到底有独了。要不然这孩子每次都跟自己没事儿人似的。

渣渣最想报复的应该是任仲夏这呆娃,不过不能动有不能动的理由。

51、决赛场

尽管李赫宰确实厌恶满身打洞穿环的那类叛逆性少年,但东海岂能跟那些人等相提并论?别说如今这玉环从选料到设计,到最后消毒、佩戴,全都是李赫宰手操持,看着那小巧的白玉乳环随着东海的心跳颤动,在红晕中转过轮满月的白,勾得李赫宰只觉得嗓子冒火,甚至有瞬,他忍不住想象剩下的玉件戴在东海私密处那魅惑的样子。

早就知道这小东西会这般勾人……

李赫宰面排斥在东海无暇身子上打洞穿孔的想法,面又遗憾自己的福利没机会享,越发不讲理的在东海身上索取,撩得东海边在他怀里抹眼泪,边身下那张小嘴咬得他紧紧的,急切的渴望之姿让李赫宰心情好不少。

个短暂轻松的小假期,这几天小日子过得让东海腰肢酸软的每每睡到中午才起,李老爷子在午餐桌上抱怨乖仔都不陪他晨练,让东海越发恼怒李赫宰的肆无忌惮。但李赫宰很满意,除了与东海腰酸背后的原因相同之外,李赫宰此番也算达到了既定目的,他计划的任务之圆满的画上了个句号。

小作放松周之后,李赫宰带着东海回到市区,决战大师赛!

距离决赛同样是两周的时间,但这次东海和任仲夏没有混到块,东海如今已经明白要顾及情人的心情——既然李赫宰已经毫无道理的为任仲夏严重打翻次醋坛子。不能否认如今李赫宰在东海心中已经占了重要的席之地,他也许做不来李赫宰那种思虑周到、体贴备至,但对感情互动的专忠贞,东海认为这是起码的道德底线。

东海有了这样的心思想法,自然不会上赶着再找任仲夏,瓜田李下么。而任仲夏也没来拽东海起练琴,不是这厮有这等觉悟,而是他现在正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整日整日闭关狂练琴,那种强度的练习,别说李赫宰会禁止东海跟着发疯,就是东海自己也从来没有刻苦到那种程度。钢琴于东海来说,还是爱好点。当然,李赫宰认为东海也吃不得那种苦。

两周的时间转瞬即逝,这场大师赛,从举荐报名到备赛,到初赛复赛,到最终的决赛,天气也从初秋的燥热转成了入冬的小雪。

进入决赛的共有十五人,这回的决赛就不像先前那样候选的参赛选手都要等在外面,然后个个等着被叫进去面对评委团单挑。这次,所有人都在音乐厅台下的座位上体验着同时面对对手与评委的压力,如果有亲友团来鼓气也准了,亲友团也可以坐在台下当观众。参赛的人要正式燕尾着装、打领结,台下还有组专业乐团,为有需要弹奏钢琴协奏曲的选手准备的。总之,你可以把这看成是场由不同演奏家组成的钢琴音乐会,而不是比赛现场。

东海在音乐厅门口不同踱步,引颈张望。四天前,李赫宰忽然有事要出门,好像突发了什么事情很棘手让他不得不离开。在东海面临决赛的当口出这样的意外,东海说不失望是假的,尽管他不缺亲友团——东海是他们音乐学院唯晋级决赛的选手,华国唯三晋级的选手之,全校老师加同学恨不得都是他的亲友团——但李赫宰绝对是东海心里最重要,最能帮他定神的那个重量级亲友团人物,虽然不得不承认,以李赫宰的音乐素养,他压根听不出东海弹得是好是坏。

今天凌晨老黑打电话回来了,说李赫宰会赶得及参加东海少爷的决赛现场。东海没亲自接到电话,但龙二如实转述了,所以大冷的天,东海卡着时间迟迟不入场,在门口张望。龙二手里拿着暖宝,跟在东海屁股后面安慰——

赫哥既然说会赶得及,那就定不会失言。太子爷什么时候能说话不算数啊?

少爷,你迟到会不会被取消资格?

东海少爷你还是先进去吧,这大冷的天,万冻僵的手指……

用暖宝捂捂……什么时候凉了定要说啊!

比赛别紧张,千万别紧张……

我不紧张,你也别紧张……

跟着东海,龙二就快化身老妈子了,这时东海忽然笑了,龙二看见远处银灰色兰博小跑冲这边飘过来,眼见着快撞到台阶时,个急刹,车尾横甩,车子稳稳地横在音乐厅门口,车门打开,李赫宰从车子里下来,几步迈上台阶到东海身边,他身上明显是匆匆套上的件羊绒大衣和围巾,里面的衬衫还是丝质单薄的夏装款——难道这回出差还跑到了南半球不成?

“我没有迟到吧。”对应东海的如释重负,李赫宰眼里满是笑意,握住东海微凉的手指,“我们进去。”

俩主角进去了,龙二弯腰看了眼司机查大侠,“你飞得挺低啊。”

“靠!把身上衣服赶紧扒件给我,”查夜冻地得得瑟瑟的叼根烟从车里探出头来,这厮身上还穿着短袖衬衫呢,“这倒霉催的雪,回来飞机落隔壁燕市了,哥们我路超速被街拍过来的。”估计直接吊销驾照都是轻的,弄不好交通局吊销驾照后,得罚几年之内都不许考本。查夜披上龙二的外套就开始拉着龙二低头坏笑,这车是记在龙虾名下的(那厮最近正忙着毕业答辩),他就等着交通局寄处决通知。

话说,外面这俩人笑的脸猥琐,李赫宰和东海则完全严肃认真的坐在了音乐厅里。他们没迟到,但也属于最后拨进来的,任仲夏在前排特意霸道的占了好几个座位,给自家老板、亲友团,还有给郭师伯,给东海,甚至包括李赫宰的位儿都预算出来了。

李赫宰和东海手拉手进来挺让仲夏侧目的,那俩人连就坐之后手也没放开,不过随即任仲夏就沾到了东海从外面带来的凉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嗷!”任仲夏怪叫声,伸出爪子就要抓东海的手给他捂捂,吓得东海连忙缩手躲过去了,笑话,醋坛子可就在旁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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