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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爸拍桌子,“我爱管他喜欢公母?我只是没想到……你们都是起长大的,知不知道他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交友?”

“人家就是喜欢同性而已,怎么就不三不四了?”龚淑顶不爱听这话。

“你别跟着乱打岔。”龚斌拿剥好的栗子仁扔小太妹嘴里,她连老爸的真实意图都没搞清楚!龚家小流氓回答龚爸,“这话八百个人都问过了。说是发小,可小妹刚从国外回来,地头都没踩熟,我常年在军营,年到头也就过年聚会才见见,程梁的朋友,我们怎么可能熟悉?”

“那过年聚会的时候,你们就没发现什么端倪?”龚爸的刺探都快不叫刺探了。

“咳咳……咳……咳……”龚斌被栗子仁儿呛到了,“咳咳……”

龚淑递过来茶水,被龚斌推开了,“咳咳——美女,给煮杯蓝山,谢谢!”

“这还要挑?呛死你!”龚淑敲了龚斌下,转身往厨房走。

把妹子支走,龚斌不咳了,也没了先前吊儿郎当的样儿,其实对程梁这件事,龚斌也有自己的怀疑,很久以前就怀疑了,但是……

“我是有些猜想,只是猜想而已。”

龚爸看龚斌,“说说看。”

“聚会那天,李家小弟很出彩。程梁问过我东海是不是小妹男朋友,我说不是。其实那时候大伙都打听东海的来历,程梁又不是唯的,我没把这事认真。后来那天他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交集。”直到程梁出事,龚斌也没联想到东海身上,但是再后来传出程梁有那种癖好,并且还有那么间不为人知的别墅之后,龚斌就忽然有种警觉,那是很没有理由的第六感,可巧的是龚斌是个军人,军队里严酷的生存训练让龚斌相信自己对未知环境的感觉。于是,他认真了,他思考了,然后他察觉出不对劲儿。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程梁喜欢漂亮男孩子。其实,按照他那个阴私的性子,我想,如果他知道东海不是我们家上门女婿,又是他自己那杯茶,应该不会放过这么好的猎物,按照常理,他那天跟东海拉拉关系套近乎才正常……但事实上,那天他与东海保持相当的疏离,完全就是陌生人,别人跟东海也是初识,也没像他那样。程梁的表现,让我后来觉得那是种刻意的……避嫌。”

“你怀疑……东海在这里面……”龚爸皱眉。

“那李大太子爷对东海非常上心。”龚斌想起过年时李赫宰送他们出门那幕。自己当时说‘完璧归赵’未尝没有调侃的意味,但是李赫宰那态度非常认真。龚斌想了想,又加了句,“程梁失踪时,小妹说东海那阵子病了……”

“你们说东海什么呢?”龚淑端着咖啡回来了。

“说你女生外向,最近没跟东海联系,听说他病了?”龚斌立刻岔开话题。

“那都是什么黄历的事?早好了。”龚淑没觉得东海生病的消息值得大惊小怪。

龚斌没再说话,本来就是猜测,没凭没据的,但龚爸的表情很莫测。

根据龚斌这些说法,龚爸几乎可以肯定背后下黑手的就是李赫宰!他的肯定没凭没据,但比龚斌那种第六感似的怀疑,龚爸的质疑加笃定。从动机、到胆色、到能力三者皆具备做下这事的,只有李赫宰。让龚爸关注的是,事情慢慢查到现在,调查组没查到程梁的死活踪影,反而随着调查的深入,程梁曾经干下的那些阴私的事被件件拉出来,就好像冥冥中有只无形的手在引导,不仅要程梁生死不知、要让程梁身败名裂,还连带着程家没少跟着吃瘪——程梁他老子已经在内部做过教子不严的检讨了,目前不得不以身体原因暂时休病假在家避风头。

龚爸这时还不知道他们陆陆续续查出的那些猫腻还都是小儿科。

清明节过后,李赫宰带着李东海回他的依山老巢去了,而后不到个星期,程梁失踪这个案子有了重大突破——有人在清河钓鱼钓出个死尸出来——按理说,这只是个寻常的杀人分尸重案,但在高度腐烂的尸检报告出来之后,死者的颅相还原图直指某个曾经程梁交往过的男孩子,dna检查后,跟程梁那间房间里的某个鞭子缝隙里的皮肤组织dna相吻合,程梁,尽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谋杀嫌疑犯的帽子还是不容质疑地扣在他的头上。

龚家老太爷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坐在太师椅上摇着蒲扇,“跟程家撇清关系吧。”

“我已经这么做了。”龚爸说。从沾上那种不名誉的事开始,程家是再也不能亲近了。龚爸心里有数,但是,“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龚家老爷子,叹了口气,“报复程家为私、展示实力为公,敲山震虎、深藏不露,三十二岁的年轻人就能玩这手,你会跟这样的人合作还是敌对?”

“父亲不觉得这种人不好驾驭么?”

“驾驭?不,不不,“龚老太爷摇头,“你没明白,他要的是合作,合着两利,分则两伤的平等互利,他手上的资源已经注定不需要依附什么人……”

道理龚爸懂,但心里转不过弯,来李赫宰是匪,他是兵,二来……

“就不怕是与虎谋皮吗?”

“你觉得他是疯子么?”龚老太爷反问。

龚平有点明白了他家老爷子的意思了。

个可以无视法律和道德的人,在大权在握的时候通常会迷失自己,就像程梁,显贵的家世给了他狂妄的理由,而缺乏了自我约束的结果就是越发疯狂。疯狂,从来是毁灭的前奏。但李赫宰显然不是,他理智并清醒地做那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非法勾当。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出手之前他也明白自己要得到什么,目的、行为、后果、及牵连到的影响。

面对杀人放火,对李赫宰来说,只是他日常工作的部分,他不会为了个‘工程项目’产生自大或者愧疚的情感,也无所谓因为掌控人命和尊严而狂妄。打个不太好的比喻,就像古时候行刑的刽子手,他们杀人,也杀惯了人,但也不会真的视人命如草芥。他们不会在法场之外挥刀乱砍,同时也不会认为自己未来会下十八层地狱,因为对他们来说,杀人,是在规则之内的行为,仅仅是种养家糊口的工作罢了。

同理可证,在李赫宰的眼里,工作就是工作,没有个合格的领导者会把工作与私人感情混为谈,无关家庭。这就是太子爷。个把犯罪当成事业,并且认真在事业中打拼的天才。

“他是个有原则的人。”龚老爷子用自己七十年的人生经历去评价这个未来的合作伙伴,“有信仰,有原则,会重视家庭,懂得珍惜。这种人,他给自己定下了规则,并恪守规则,所以他永远不会在权力下迷失自己。小斌常念叨的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不怕神样的敌人,就怕猪样的队友……”龚老爷子笑了,比起其他人,比如程家那些不成器的子孙,李赫宰这样冷静的狠手,段数又何止是神样的队友?

“给他回话吧,我想,咱们龚家值得赌这把。”

65、李赫宰的原则...

接到龚家抛过来的橄榄枝,李赫宰丝毫不出意外,满意,但也不至于喜形于色。对双方来说,这仅仅是万里之行的第步。在这罐蛐蛐里,龚家不是最强壮的,李赫宰也不是最有优势的,双方的合作只是保证在未来的拼杀中能最大可能的赢取胜利,所以现在就讲什么庆贺云云,为时过早。

事实上,从现在开始,李赫宰要真正忙碌起来。当然,在此之前,李赫宰需要把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彻底解决完,该收尾的收尾,该处置的处置,以后他没有时间再花精力顾着这些小事。

李赫宰在个阴暗潮湿,四周石壁上长着苔藓的封闭斗室里,青白的灯光因为电压不稳有些跳跃,在他左边有条弯走廊,足有十米深,眼看不到尽头,只有种说不出来的阴寒从里面透出来,黑暗、寂静。

“怎么样了?”

屠夫耸耸肩,“能问出来的基本都问出来了,人没有用了。”

“要不要……”龙大比划了个手势,意思是处理办法就跟之前绑架东海少爷的两个杂碎样。

“不。”李赫宰扯动嘴角,只是在这种灯光晃忽的地方,这个笑容显得过于阴森晦暗。“我承诺过,人被卖到山沟挖煤当苦力……替天行道的好事,怎么能失信于我的王子?”

龙大明白了,“我去办。”

“记得把手洗干净再回家。”李赫宰隐晦的嘱咐,然后把掩住口鼻的手绢收起来,转身出去了。

龙大和屠夫相视耸肩,瞧,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子爷,他杀人放火又怎样,你永远也找不到证据。

李赫宰从黑牢出来,穿过两重隐蔽的庭院重新回到主宅这边,东海正在三楼那间阳光明媚的阅读室里听着轻音乐,整个人蜷在贵妃椅上,身上盖着毛毯,脸颊绯红眼含水波,那副慵懒的模样简直比蹲在他旁边的大王还像只猫咪,看得李赫宰心里抓痒,但所有的欲望最终只化成个怜惜温柔的吻,“睡醒了,还会难受么?”

东海疲累酸软的靠在李赫宰怀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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