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训练究竟到什么程度是个头儿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并舔着嘴唇上的圈白,销毁掉吃下年糕的证据时,储藏室的门却被人给打开了。
根本不用细想就知道这人是谁……
司徒桥哆哆嗦嗦地跑了过去,门口双手环胸,脸不耐的黑心主管可不正是西川么?
“怎么,你天天都去储藏室里方便吗?司徒桥。”
司徒桥立刻柔弱笑,像朵娇花似的小声说,“不敢不敢,也就偶尔。”
西川,“…………”
真是神般的回答!司徒桥趁西川个没留神竟然猫腰跑出去了,留在原地等死是傻缺啊,此时不跑待何时呢!
他最近挨训的次数,渐渐也摸出了些头绪,和西川这人来硬的根本就不好使,人高马大的就他这小身板完全死磕不过那货。
但是呢,旦主动示软西川就点辙也没有了。
司徒桥表现得越客气,越可怜,他就越没办法,越下不了重口斥责。
受到对舞蹈调教待遇的如今只有司徒桥个人,连被看好的长野龙都还随大流学基本功呢,这小子半个月却已经练熟悉了五套完整的舞蹈。
不因为别的,就冲他原来的职业入门也快。
作为音乐指导老湿,司徒桥偶尔也会帮学校里其他专业的学生编排点舞蹈,还算是有那么点经验吧。
个月说长不长,天天在舞蹈房里渡过得极快。
结果直到临上台的头天,司徒桥才被人告知,原来这个月的苦练不为别的,其实是有些特殊原因。
他将作为伴舞,在tk组合的东京巨蛋演唱会上作为助威的研修生代表=口=
个月的时间,外面残余的积雪也都化光了。
好吧……前辈们开演唱会,可自己跑去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已经记不清久没离开过舞蹈训练房了,司徒桥觉得自己都快憋长草了!
天天晒日光灯,都快忘记阳光有灿烂,世界有美好啊……“呜呜呜,龙!我把你给我的那盒年糕都给吃光了!”
司徒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习惯真可怕啊,他已经习惯了见人先装可怜,都是被西川那个黑心魂淡给逼出来地!
长野龙非常想小乌鸦,搂住比他年纪大却比他瘦小了好的身板,小声在他耳边说,“没事儿,姐姐昨天偷偷送来了好几盒呢,桥,晚上回去起吃吧。”
“龙果然是好孩子!”司徒桥也热情的回抱住了他。
终于不用再面对西川婆婆那张老脸了,可喜可贺啊!
“嗯哼,嗯哼,小脏孩儿回来了?切,神气个什么劲儿?”冷飕飕的小阴风伴随着阴阳怪气的小语调,除了金炎正外还没有别人敢在司徒桥面前这么嚣张。
现在司徒桥也是众小孩儿想巴结的对象之,能在没出道前就到当红组合的演唱会上伴舞,即使是被称为收视率之王的原田森当年也没有过这个待遇。
那么司徒桥的未来定会比原田森加大红大紫的,没有人会去怀疑。
金炎正其实也想巴结,可是拉不下那个脸,只要想到曾经他俩之间的“过节”就绝对张不开嘴巴结的!
门牙现在还有点异常呢,所以他说话总是刻意抿着嘴唇。
司徒桥瞥了金炎正眼,没勒他。
就当是补偿门牙了,你爱怎么说我都行,我不还嘴还不行么?小脏孩儿就小脏孩儿吧,反正在舞蹈房里玩命训练身上没天是不脏的。
整日以汗洗澡,能干净到哪儿去?
司徒桥低调的保持了沉默,金炎正却气得脸红脖子粗,认为某人装冷艳高贵,去训练个舞蹈回来就瞧不起人了。
“我哪里比你差了!为什么偏偏就选上你了?你到底给前辈们使了什么手段?西川先生不是最讨厌你的吗?!”
“我……手段?”司徒桥摸了摸鼻子,无辜地与长野龙对望,“你既然觉得我用了手段,那你也去使啊。”
“你——果然啊果然,哼!原来日本sa会社内部也搞这些潜规则,我以为只有韩国……切,我跟你说这些你定也听不懂!土包子,你等着,我早晚把你拉下来!”
司徒桥,“…………”
长野龙,“…………”
潜规则这词都搞出来了,这孩子究竟大?
司徒桥目瞪口呆地看着瞬间又自我恢复精神,再次扬起小脖子神气起来的金炎正,果然是牛掰国家来的,那思想和般人揍是不样!
就见鸡毛掸子头的金炎正甩了甩脑袋,脸鄙视地望着司徒桥,“等着吧,我早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
不过说话的时候嘴巴忘记收敛,结果张得过大露出了明晃晃的两块黑洞洞。
司徒桥没忍住“扑哧”笑,“你还是注意注意你的大板牙吧。”
金炎正条件反射的捂嘴,却猛地想起了牙已经由西川先生带着去牙医那里处理过了,顿时有股上当受骗的感脚,脸色又是涨红,“你——你胡说什么!我牙才没事呢!蓝泽先生已经把我的牙镶得美美了,先生说再过几天等黑色褪下去就没事了!”
“我看未必吧。”司徒桥留下句话后,就随着朝他不断招手的长野龙起走到了寝室,猫被窝里吃年糕了。
豆馅儿的味道很浓郁,令人回味无穷,吃了块还想吃下块。
而金小孩儿呢,还在原地晃晃悠悠得瑟自己那头毛呢,“今天舞蹈老师夸我潮,哦吼吼吼……”
只是还没等他笑完,就感觉嗓子紧,似乎咽下了什么不该咽的东西。
咧嘴咧过头了!!!
“我——我吃了——什么?啊啊啊啊——西川先生,我把——我把xx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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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冒个泡,证明你们还在~
☆、22
“桥,紧张吗?”演出后台,已经换好了沾满亮片演出服的池田雅人蹲□边揉着他的小脑袋边问。
似乎这个动作很人都非常喜欢做啊,司徒桥心中有些不解,却还是脸淡定的摇了摇头。
是真的不紧张。
“呵呵呵,没想到桥这么有定力,看来以后桥自己开演唱会也完全没有问题了。”
不,其实问题大了。
不紧张的原因是……饿了,没那个余力气紧张,况且他曾经参加过各种校庆演出,当然演出不是重点了,在台上必须唱走调的歌曲才是重点。
那么囧的情况都没退缩怯场过,这些都是小场面了。
不过,“前辈,能不能先让我吃两口东西?”
“你又没吃饭?sa是谁负责带你?这是要把你虐待死吗?”
“呃……其实也没这么夸张了。”司徒桥揉了揉小肚子,又开始不自觉地装起了小可怜,“每天至少还能吃上顿呢,比以前好了。”
“桥……”池田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目光有些复杂地望着那红润十足的小脸,面对他脸期待的色彩,完全没了安慰之力,“乖了,前辈去给你拿点吃的。”
“谢谢前辈。”司徒桥默默地垂下头,听说昨天金家小孩儿的牙又掉了,西川大早就带人又去弄牙了。
个破牙折腾了少天?于是就把自己的早饭给忘了。
如果换做平时也就算了,彩排啊练舞啊,动作即使不规范但是大体跟上节奏就行。可今天是要登台演出的日子,本来司徒桥还想感受把神马叫紧张得不能自已,结果光顾着肚子了,点余感觉都没体会到。
于是忙忙碌碌的后台就突然出了个满脸幸福地啃着饭团和炸鸡串的小孩儿,小孩儿脸上也稍微化了些妆,毕竟是上台,和平时演出不样。
小孩儿身上的衣服和tk的演出服很相似,就好像是缩小的。
不过……为什么演出前半个小时不做准备还蹲在角落里吃吃吃?
为什么吃吃吃喝喝喝,tk的人却副习以为常的表情,根本就没有要管的意思?
急匆匆跑来送饭的西川表示鸭梨很大,他早上光顾着金炎正了,把今天要登台伴舞的另个小孩儿彻底忘脑后了。
结果当他想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
把金炎正托付给医生后,他立刻去食堂打包了份饭,作为补偿还要份肉丸子和芒果蛋糕,紧接着匆匆忙忙驾着车就来到了巨蛋的后台。
因为西川打从心底了解司徒桥对吃有执着,可是没想到某个没吃饭的小孩儿人缘混得还不错,啃着饭团压根不勒拿着还热气腾腾的牛肉饭的他。
西川在后台衣室门口,顿时就尴尬起来了。
tk的六人看他的眼神竟然也充满了谴责,渀佛在无声的询问他为什么要虐待儿童,残害司徒桥。
西川差点被看抓狂了,而小“罪魁祸首”还窝在角落里香喷喷的啃鸡爪子呢,心中正感叹为神马前辈们都这么体贴,特意跑中国物产店给他买了好零食。
其实没出道的研修生每月有那么丁点收入的,月底的时候西川会发给他们每人500块日元作为奖励,但是这个奖励有却基本等同于无。
都不够司徒桥买第二块蛋糕的。
这次伴舞,正常来说也算参加次超大型演出的,但据森赤仁爆料说,他这个没出道的小不点和演唱会总收入是完全不沾关系的,即使上座率100%,那也是木有他分红地。
mv那次亦然。
白给你们演出啊!难道还不混点吃的?
tk似乎也默认了他的想法,派助理们满东京给小孩儿搜索美食,甚至都摸到了池袋北口的中国物产店,买了不少司徒桥家乡的特产,把小孩儿激动坏了,哪里还会在意西川的破牛肉饭啊!
“那个,司徒桥……”西川自知理亏,但是心中同时也有些不满司徒桥的脸皮厚。
怎么走哪儿都能吃到哪儿,最关键的是,这小子……怎么总有能力搞到吃的!哪怕是被关在舞蹈室里被逼着练舞,裤兜里也总会出点小零食,小点心的。
司徒桥傲娇十足的扭头,正给小孩儿剔排骨肉的池田雅人擦了擦手指上的油星,先说话了,“西川先生,您请放心,今天桥就交给我们来照顾了,我们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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